那4個日本人互相望了一眼,四眼仔作為主話人,扶了扶自己的眼睛:「她是你女朋友?真可惜呀,過一會兒她就要守寡了,如果她還是完璧之身的話咱們幾個可不介意幫你完成你未盡的事業。」
「哦?小螺螄發威了?」洛雨鬆開許清。
「小矮子,我可不像你們有喜歡拿媽媽姐姐妹妹破處的嗜好。」
「八嘎!」那個很壯實像是一個放大版雙匯火腿腸的日本留學生怒吼一聲揮著拳頭就沖了過來,顯然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之前那兩個跆拳道社的社員就是被他打傷的,許星東也是他下手的,只是他沒想到許星東還比較經打,過了這一會兒就醒了過來。
剩下的三個日本人抱著胳膊一臉譏笑地看著自己同伴的拳頭離洛雨的臉越來越近,等著看這個瘦瘦高高的小子飛出去的慘樣。
「砰」一聲悶響,雙匯火腿腸像是被卡車撞上了一樣凌空飛起,臉在半空扭曲變形,眼睛鼻子嘴像是開了花一樣整個爆了開來,渾濁的血水在半空劃出一道弧線然後撒落到地上。
在三個日本留學生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洛雨拍了拍手走到一邊的體育器材旁將一個鞍馬夾在胳膊下。
雖然被洛雨剛剛那恐怖的一拳嚇住了,但是四眼顯然不服氣,愣了一下後朝剩下兩個同伴暗暗下了命令。
洛雨兩隻手夾著一個鞍馬慢慢走了過來展顏一笑,不過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洛雨的嘴角揚到30°的話對方要麼會進醫院的重症室,要麼對方會被直接推倒。
鑑於對方是三個可惡的日本男人,洛雨做第二件事的可能性根本就是零。
「算了,還是先打120吧,要是到時候搶救不及時死人就麻煩了。「許清忙對身邊的學弟說,因為她看到了洛雨下重手之前都會有的一個習慣動作:摸下巴,順便淫笑。
對於有著日本帝國武士道精神的日本留學生來說他們根本沒想到中國這邊居然有人打架還用武器。
「你……你不遵守武士道精神!」四眼仔都快要崩潰了,面色煞白瞪著洛雨,手指頭抖個不停,看得人都害怕他一不小心手指會抖掉下來。
在場的大多數學生也是面無人色,剛剛那兩個日本學生撲過去想要給洛雨點顏色瞧瞧,不過最後見到顏色的是他們自己,洛雨幫他們每個人腦袋上開了瓢,幾十公斤的鞍馬在洛雨手裡被耍得像是一根筷子般滑溜。
「砰砰」悶響,鞍馬在洛雨手裡掄了兩圈沒有絲毫遲疑砸在了兩個不長眼的日本豬臉上。
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臉上的傷口像是噴泉一樣往外涌的同伴,四眼仔的兩腿像是篩糠抖個不停。
地上滿是暗紅的血跡,幾枚還粘著碎肉的牙齒混著鮮血格外顯眼,不知道是哪個倒霉鬼被鞍馬砸中臉,然後半邊的牙齒整個從根斷掉,而且是在巨大的衝擊力下直接在牙齦里斷裂,接著就猶如一把把鈍刀割開了牙齦嫩肉破肉而出,憑現在的科技,這個倒霉鬼下半生可能只能靠著整形往面部嵌入鋼筋才能穩固住臉上的肌肉了。
一個人半張臉正常,半張臉則像是一團爛泥堆在那兒,誰看誰都會認為自己見了鬼。
小日本嘛,本來就不是人,老子把他打回原形也是應該。洛雨扛著血淋淋的鞍馬絲毫沒有一點罪惡感。
聽到四眼仔完全沒有底氣的質問,洛雨歪著頭像是看白痴一樣看著他:「喂,我又不是你們國家的什麼梅川酷子、松島奶子,憑什麼要遵守無聊的武士道精神。」說著洛雨把鞍馬砰地往地上一摔,頓時蓬起一團血霧,「我們中國一向秉承的你知道是什麼?」
被洛雨寒芒閃爍的雙眼盯著,四眼仔感覺自己的全身涼到了屁眼,到嘴邊的國罵想說出口給自己鼓把勁,但是嘴唇哆嗦著怎麼都說不出口。
「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它們的有獵槍。」洛雨微微一笑,「懂了沒?白痴?這邊沒槍,不然早就送你去見你們的日完軟大神了。」「會不會太過了?」一個女生有些看不下去了,扯了扯身邊女伴的衣角。
「太過了?」薛凱走到她們身後冷笑,「他們剛剛對待我們的時候怎麼沒有這樣想過,他們侵華戰爭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
薛凱高高揚起手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轟」,體育館的大門被緊緊關了起來,現在這個小日本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胡天青和黃小文看到洛雨的眼神知道他要做什麼,上前把剛剛被打倒的三個日本留學生搬到一起排成一排,三個人每人腦袋上都是血如泉涌,搬著上半身的胡天青也是弄得一手血。
大門被關得緊緊的,窗簾也被拉起來,室內的光線一下子暗了不少,洛雨讓人將頭頂的燈打了開來,偌大的體育館只亮了他頭上這一盞,白森森的光線照在那三個滿臉是血的留學生身上,說不出的詭異,或許是四周沒有陽光的原因,空氣里的血腥味一下子濃了起來。
「同學們,今天我給大家上一堂思想教育課,課題就是:怎麼虐待日本豬。」說著他看向那個面色土黃的四眼,被洛雨猶如實質的眼神射到,四眼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兩腳並用都站不起來。
將手裡的鞍馬高高舉起,洛雨獰笑著狠狠將它砸到這三個留學生的膝蓋上。
「咔嚓」,這是第一下;「卡砰」,這是第二下;「砰「,到第三聲的時候已經沒有骨頭碎裂的響聲了,因為三個日本留學生的膝蓋像是兩個被踩爛的肉包,完全變成了肉糜,碎掉的骨頭像是一個個小米粒一樣從皮肉中刺出暴露在空氣里,這才是正真的粉碎性骨折,絕對的粉碎,每塊骨頭長度都不會超過一厘米。
昏迷中的三個留學生臉上只露出了一點痛苦的表情,然後陷入了更深度層次的昏迷,可憐的他們下半生註定要在輪椅上度過了。
洛雨每一下砸下去都是血肉飛濺,隨著他的動作在場每個人眉毛都是一跳,小女生早就閉緊了兩眼不敢再看,男生們咽著口水,感覺呼吸都喘不過來了。
許清緊緊握住自己弟弟的手轉過頭去,她沒想到洛雨出手居然這麼狠,即使是用在日本人身上,這未免也太殘忍了一點,這可是活生生將三個人的膝蓋完全砸爛,讓大腿和小腿僅剩一張皮連著。
「嘿嘿,喜不喜歡?」將染滿鮮血的鞍馬摔倒一邊,洛雨點了根煙蹲到四眼仔面前一口青煙噴到四眼的臉上嗆得四眼一陣劇烈咳嗽。
四眼一臉驚恐兩手拼命用力向後爬著,像是看到了鬼一樣:「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現在整個體育館裡的學生除了幾個人,其餘人看洛雨也是畏懼大於敬佩,洛雨的下手程度已經超越了他們有限的思維。
「留你條舌頭回去告訴你的豬玀朋友,別在中國惹事,不然看見一個打殘一個。」洛雨將香菸在四眼的臉上按滅,叱啦一聲皮肉燒焦的響聲和四眼的慘叫同時迴響在體育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