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矽膠手感不咋滴
「藍小姐的意思是……」秦清想聽藍冰冰直白的心裡話。
走進大堂,她停下腳步,面朝秦清而立。「認清楚自己的位置,才可以免受不必要的傷害。」
她對靳斯喆心存幻想,這一點藍冰冰看出來了。
只是,靳承安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她目前還吃不准,可不能因為一個貼身保鏢,而破壞了靳斯喆原本平靜的生活步調。
可能從小她被當成藍氏集團的繼承人來培養,所以自小清楚人性以及商業上的生存規則是怎麼一回事,可也更懂得審時度勢。
現在的靳斯喆處於什麼樣的環境,藍冰冰不知道,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她怎麼能先得罪秦清呢?
「藍小姐的意思我明白了。」她說話時表情里透著小小的疏離。
見秦清有了不一樣的改變,藍冰冰覺得很欣慰,和聰明人打交道無需多說廢話,對方自然就能明白交流的用途。
兩人回到辦公室,秦清走出去的時候靳斯喆已經結束了例會,待會兒要出去見個大客戶。
瞥了一眼茶几上的透明塑膠袋,他眸色一沉,從男人的眼神里藍冰冰察覺到了什麼,看來昨天那個事後藥對他感觸很深。
「你去過藥店?」他冷聲問道。
坐在沙發上的藍冰冰把塑膠袋子裡的一支藥膏拿出來,「是啊,去了藥店。」
見她手上拿著藥膏,靳斯喆微微皺起的眉心慢慢舒展開,這一幕讓藍冰冰心裡湧上不一樣的感觸。
「過來坐,我給你上點藥。」她拍了拍身邊的空位,要男人過來上藥。
他有傷口嗎?
「過來呀!」藍冰冰皺著眉頭催促道。
看她那副老成的小摸樣像個小老太太,靳斯喆笑著坐在了沙發上。
捧著他的臉看了一下傷勢,接著又低頭把藥膏的蓋子打開。「笑什麼笑,沒本事還學別人打架,告訴過你藍曦是跆拳道黑帶,這嘴角沒爆裂算你運氣好。」
她的手指用力按在他嘴角的傷口上,沒有防備的男人被小妮子上藥的動作疼的齜牙咧嘴。
「都是老胳膊老腿了還逞能,活該。」她露出嫌棄的眼神。
抓住藍冰冰上藥的手,靳斯喆把她抵在沙發上。「注意你說話的態度,什麼叫老胳膊老腿?」
眯著眼,他的語氣有些寒涼。
不等藍冰冰反應過來,接著又開口。「我不介意在這裡親自讓你體驗體驗什麼叫老胳膊老腿。」
聽出這句話里的暗示,藍冰冰不敢再撩撥他。
「別別別,我認錯,您正值青春年少,雄赳赳氣昂昂,我是老黃菜一朵,高攀了您。」見情勢不對,她趕緊舉白旗投降。
識時務者為俊傑,關鍵時候可不能讓自己吃虧。
只是想嚇唬嚇唬她,見小妮子服軟了,靳斯喆鬆開鉗制,坐在沙發上他看了一眼腕錶。
「今天我還要出去一趟,線去見個客戶,然後一起用午餐。」他說出工作的行程安排。
自從做靳斯喆的女票開始,她就沒有擺脫過當跟屁蟲的命運,每天都要跟在男人身後,沒辦法,他的要求不得不聽從。
瞟了她一眼,「你好像不樂意。」靳斯喆把雙腿擱在茶几上。
看著男人那雙修長筆直的大長腿,藍冰冰又把視線落到他身上。「豈敢豈敢,君要臣死臣不得死。」
「現在只是要你陪我出去見客戶,什麼死不死的,小心我明天讓你下不了床。」他的話語裡透著暗示。
趕緊起身,藍冰冰站的遠遠地。「明天要考試,您做夢還差不多。」
見她躲得遠遠的,靳斯喆也跟著起身上去追。
守在辦公室外面的秦清聽到裡面傳來的笑聲,眉頭微微皺攏,唇角抿著,表情冷峻。
謝景曜開完會的時候,發現白翩翩靠在沙發上睡著了。他拿起西裝外套蓋在小丫頭身上,剛蓋好,他的大掌被握住。
「嘿嘿……被我騙到了吧!」她睜開眼望著站在眼前的他。
大手拍了下白翩翩的頭頂,「淘氣。」謝景曜愛憐的說道。
拉下他的手掌,她望著眼前的男人。「景曜哥哥,你覺得我有資格成為你的老婆嗎?」
聽到小丫頭認真的語氣,謝景曜坐在了她身旁。
「好端端的這是怎麼了?」他斜睨著她。
搖晃著謝景曜的長臂,白翩翩撒嬌的喊道。「說嘛,我想知道答案。」
「你一直都是謝家的蛀米大蟲,還需要什麼資格不資格的。」挑高眼角,他神情里透著幾分肯定。
往他身上靠著,白翩翩把臉貼在謝景曜的胸膛。「明天我會努力考出成績的,絕不辜負你的一番苦心。」
推開小丫頭,謝景曜聽出了弦外之音。
「慢著,你這是話中有話,說清楚,是不是知道了什麼?」表情凝重,他聲音低沉的問道。
吐吐舌頭,她覺得自己不適合做一個心機深沉的人,輕而易舉的把女學霸的一番好意給毀了。
「我知道那些試卷的重點範圍都是你替我劃的,還有英語作文也是你寫的,老師已經把你出賣了。」她抬頭對上他的眼眸。
事實上,被女學霸出賣謝景曜早就預料到了。
「你認為我苦心的替你圈出考試的重點範圍,又給你找老師補習為的是什麼?」對視著小丫頭,謝景曜大拇指指腹摩擦著她的臉龐。
嘿嘿直笑,白翩翩趕緊回答。「想要我當你的未婚妻唄,喏,戒指都戴上了,哪裡有反悔的份兒。」
以專注的目光凝視著她,不一會兒謝景曜重重嘆息。
「我是怕你落榜了訂婚儀式就得取消,然後這枚戒指送的毫無價值。」
半晌,白翩翩用力推開謝景曜。「我就知道你,謝景曜你這腹黑的大混蛋,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嘛!」
從頭到尾,他就沒有高估過她的智商硬體。
蒼天,她不想活了。
雙手抱臂,他露出嫌棄眼。「我腹黑,我混蛋,你不也愛的窮追不捨嗎?」
一句話把白翩翩噎的啞口無言,無言以對,她氣的捶胸頓足。
「把自己捶壞了沒事兒,我有的是錢醫治你,不過胸可別捶平了,矽膠手感不咋滴。」起身的他語氣嚴肅的勸告。
白翩翩舉著小手收起來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最後氣的抱起抱枕狠狠地咬上一口,作為泄憤用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