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我的女人
「爸……」
清晨,下樓走進餐廳里,徐惠瑩喊著一聲發呆中的徐振凱,他自從昨晚聽了老婆說的那件事之後,一整天精神恍惚,只要想到靳氏集團的靳斯喆長得和兒子一模一樣,就沒由來的感到納悶。
天下之大,按照道理來說長的相似的人很多,只是,他的出現和兒子死的時機過於巧合,這才是徐振凱最接受不了訊息的唯一的不合理之處。
傭人上前幫她拉開椅子,徐惠瑩優雅落座。
坐下後,她瞥了一眼坐在身邊的謝明婧。「爸為什麼這幅表情。」
知道瞞不過女兒只好說出實話,「我昨晚告訴他靳斯喆長得和翔宇很相似,於是你爸一宿沒睡,從坐下開始就保持這這副神情。」謝明婧向她解釋。
徐惠瑩壓低嗓音和她說話,「不是讓你暫時不要提這件事嗎?要是爸承受不住刺激怎麼辦。」
真是服了,做事情一點後果都不預計,畢竟那個靳斯喆很難纏,不是一般人物,哪能說見就想見的。萬一爸熬不住相思之苦怎麼辦?
「我也是一時情急口快又不是故意的。」謝明婧吃著粥表示有些鬱悶。
被小輩兒念叨,怎麼想心裡總歸是有些不舒服。
礙於她的情緒不是很穩定,徐惠瑩不再說什麼,見好就收,免得到時候要照顧的可不只是謝明婧,還有徐振凱。
謝景曜拎著白翩翩的書包下樓,小丫頭跟在他身後,下樓梯之前他停下了腳步,害的她一頭撞上男人的寬背。
「好痛,你怎麼好端端的說停就停呢?害我一時剎車剎不住。」她揉著被撞疼的鼻頭不滿的嚷嚷。
趁著四下無人,謝景曜抓下她揉著鼻頭的小手,乾脆利落的親了一口。
「還疼不疼?」握著她的手,他緊緊的瞅著小丫頭。
天,景曜哥哥這是怎麼了?像變了個人似的。
搖搖頭又點點頭,「不疼了又覺得疼。」她開始語無倫次。
不等謝景曜說些什麼,經過樓梯下面的謝老夫人抬頭望著他們。「景曜,你倆這大清早是要演十八相送嗎?」
福嫂聽到謝老夫人對他們的打趣兒,抿嘴唇笑了。
「老夫人還真別說,這畫面確實有些像呢!」她跟著起鬨。
白翩翩臉皮子薄,哪裡禁得住長輩的攻勢。
用手肘捅了捅謝景曜的手臂,「都是你啦!害我被取笑了。」她說話時還皺著眉。
「好好好,奶奶不笑,福嫂也不笑。」謝老夫人說著和福嫂走進了餐廳。
待他們走遠了謝景曜凝視著白翩翩,「平常你膽子不是很大嗎?怎麼現在變得這麼怕羞了。」
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圈,她頭不敢抬。「人家本來就害羞,只是我不主動點兒,你又怎麼會看我一眼。」
再這麼說下去,她都快把自己給倒賣個精光。
聽到小丫頭的話,謝景曜內心是開心的,只是表情裝的一本正經,輕微咳嗽了下。「行了,我要說的話就是今晚不過去看你了,總之你好好學習。」
聽到謝景曜說今晚不過去看她,白翩翩眼底閃過失望的神色,其他什麼都沒說,走進餐廳他們各自用餐,用完早餐由謝景曜送去酒店。
早晨,醒來的藍冰冰渾身骨頭都在叫囂,她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臥室里有沒有人,還好靳斯喆不在。
「找什麼呢?」他推門站在窗前望著她。
是有心電感應嗎?來的這麼準時,還偏偏挑在她沒穿衣服的時候來。
「沒什麼,能不能幫我拿下衣服。」她硬著頭皮開口。
這副樣子怎麼下床,她可沒有特殊癖好,喜歡果著。
手上拎著一袋塑膠袋子,他把袋子放到床邊,又拿了一件浴袍給她。
「洗完澡再換吧!對了,衣服是我讓你家傭人送來的。」轉過身,靳斯喆還不忘記解釋一句衣服的來歷。
難怪她說怎麼袋子這麼眼熟,「什麼,你居然打電話到我家,讓傭人給我送衣服過來?」
聽到藍冰冰一陣尖聲驚叫,靳斯喆轉頭露出奇怪的眼神。「哪裡有問題嗎?」
虧他問的輕描淡寫,這裡面問題大了去了。
「要是家裡傭人知道我昨晚夜不歸宿不算,還有男人親自打電話回家讓送衣服過去酒店,這明擺著被那啥給那啥了。」她皺著眉頭,小表情裡帶著幾分苦楚。
這話聽起來讓靳斯喆覺得十分有趣,他直接坐在了床邊想聽藍冰冰說完。
單手擁著被子擋在胸前,她神情嚴肅。「再說了,要是我哥哥知道了會怎麼想?畢竟我還要上大學,你半年後要回去美國的。」
「噓……」實在聽不下去了,靳斯喆修長的手指按在她柔軟的唇瓣上。
不就是在外留宿了,這又能怎麼樣?藍曦知道又如何。
拉下他的手指,藍冰冰用手背抹了下唇。「總之我的名聲都被你給搞臭了。」
聳聳肩,靳斯喆雙手抱胸。「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派人準備新聞發布會,昭告全城你是我的女人。」
藍冰冰快被他給氣死了,為什麼男人和女人的思維在某些方面是如此的不同。
「昭告你的頭,當自己是帝王呢!」她氣得不過低咒一聲。
眯著眼,靳斯喆冷眸乍寒。「再說一遍。」
「昭告你的……」
「唔……」
該死的,她還沒有刷牙啊,他居然也不嫌髒。
「記住,下次不要爆粗口,我不喜歡女人說粗口。」他眯著眼盯著錯愕中還沒回過神來的小妮子,「只要你爆粗一次,我就用親吻懲罰一次。」
眼巴巴的凝望著他,藍冰冰想到了有一次徐翔宇也用過這樣的招數,只是事情性質不同而已。
從床邊起身,靳斯喆很滿意剛才那個吻有給她帶來教訓。
「早上還有個早會要開,我沒空再陪你重溫昨晚的激。情時刻。」他揚長著笑走出了臥室。
低頭一看,藍冰冰氣的用腳後跟敲擊著床鋪。靠,被子什麼時候下滑的,她的清白啊,便宜那個大色狼了。
穿上浴袍,她赤著雙腳下地,拎著放在床邊的袋子快速走進浴室去洗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