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一股劇烈的寒意直衝入藤穀日落的身體。
他當機立斷,立馬施展影子遁法。
可這詭異的寒意,竟然使他的異能發動時間,大大延長。
他的身體開始僵硬,四肢開始硬化......藤穀日落不禁心臟狂跳。
可這詭異的異能太過強大,他其實並未接觸到地面上的白霜,
種異能太過霸道,隔空將他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
他發出一聲慘叫,因為行動滯緩,沒多久就脫離了影殺姿態,隨後碰到了地面上散發著無邊寒氣的白霜,直接被凍成了一座冰雕。
江辰收回了異能,他這才發現,即使自己運用異能的時候,避開了身旁的一人一蛇,
可巨蛇小白以及浦島晴香已經被凍得瑟瑟發抖。
浦島晴香更是嘴唇發紫。
不誇張的說,江辰要是再多使用整個異能一分鐘,或許她就會因為極度的嚴寒而休克。
「好了,炸魚清理結束,我們繼續吧。」
江辰輕描淡寫得攬起浦島晴香的腰肢,坐在了小白的頭上。
浦島晴香神色複雜得看了眼地上的屍體。
又是一個八王!
「影殺」藤穀日落!
即使躲在暗處,依舊無法和眼前的整個男人過上哪怕一招。
真是太恐怖了吧!
江辰揮了揮手,用異能空間把整個屍體給收納了起來。
現在沒時間打開他的腦子,江辰打算打完這一仗再說。
三井重工大樓,會議室。
幾位家主緊緊盯著從路口送來的事實錄像......紛紛陷入了沉默。
「又是一招。」
「這怎麼可能!」
「藤穀日落可是我們這邊的頂尖強者啊。」
幾個主戰派不禁縮了縮腦袋。
他們知道這個少年很強,也有預感藤穀日落或許無法殺死那個可怕的傢伙,
可他們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在暗殺的情況下,藤穀日落依然被一招殺死。
「那飛彈......我們還放不放?」
「放個屁啊,你們石井家腦子是秀逗了嗎?」
幾個原本主張決戰到最後一刻的家主也紛紛改口。
這傢伙簡直不是人。
不如投降看看,說不定還能留個全屍。
要是負隅頑抗,搞不好最後連渣子都無法留下。
石井十三夫滿臉漲紅。
他們家在現代的權勢,雖然比不上三井家和岩崎家,可也是赫赫有名的家族。
在五十多年前,他的先祖,也是縱橫東方大陸的存在。
「石井班」的名頭,說出去,誰不顫上三顫?
「哼......我提議發射我們所有能夠操控的飛彈,與他玉石俱焚,我就不信了,他的那個空間能力,真的能夠把所有的飛彈都擋下來!」
石井十三夫憤然道。
「我附意。」會議桌上的一個中年人沉聲說道。
他的名字叫內藤良四,也是狂熱的戰爭派。
「要是我們投降了,我們大腳盆帝國就真的玩完了。」
「你們別忘了,他可是大夏人!」
「大夏人對我們的仇恨,是世世代代的,要是真讓他占據了整個東都,恐怕我們整個國家也就名存實亡了。」
「我看你是就是找死」
「就是,都現在整個時候了,還誰管國不國家的,人類都要滅絕了。」
「哎,你們這些莽夫,當真沒有慈悲心的嗎,真的就眼睜睜得看著我們的國家,最後被這麼一個小子占領嗎。」
內藤良四悲痛欲絕道。
「慈悲心?」浦島十香嗤之以鼻得看了眼內藤良四,以及坐在他身邊的石井十三夫。
「內藤軍,我記得你家是創辦了綠十字醫學公司,可當年你的先祖做的事情,可稱不上什麼慈悲心。」
浦島十香又指了指石井十三夫。
「還有你,石井十三夫你們家那些研究成果,是這麼來的,不用我多提醒吧?」
「都這時候了,就別假惺惺了,說出你們的真實想法吧,我看不止是發射飛彈這麼簡單吧?」
浦島十香一臉篤定道。
「浦島小姐,不愧是我軍的智將呢。」石井十三夫冷笑了一聲。
他陡然起身,肅然道,「諸君,早在一周前,我已經布置好了一切,本來這件武器,並非是為他所準備的。」
「可是時不我待......」
「不錯,事到如今,我們也沒必要隱瞞了。」
內藤良四也猛地起身,眼神如同毒蛇一般巡視四周。
「為了對抗即將到來的獸潮,我們已經準備了四顆巨型毒氣彈,可沒想到這個人的威脅程度,還在獸潮之上。」
「獸潮......什麼獸潮?」
「你在說什麼。」
內藤良四和石井十三夫對視了一眼,「早在七年前,在馬里亞納海溝的深處,我們國家就發現了一座史前遺蹟,並發現了數塊刻畫著圖案和字符的石板,上面預言了這次的大災變。」
這件事情並未得到當時高層的重視,因為這個世界上,類似的什麼預言之類的東西,太多太多了。
可讓人沒想到的是,預言應驗了。
整個人類世界即將被這恐怖的災難毀滅。
那預言石板之上,就有提到東都在經歷喪屍災變後,大平洋里的巨獸會登陸東都灣,摧毀所有可以摧毀的一切東西。
「所以......那些人才撤到了澀谷?」其中有幾位家主皺著眉頭問道。
「不錯,這也是為什麼指揮部會分裂的原因,你們都是被拋棄的棋子,為了檢測預言真實性的先鋒。」
「而我,則留下來秘密部署威力強大的毒氣彈。」
「只要沾上一點,定然能夠讓那些巨獸們有來無回。」
「我要向所有人證明,當年我們家族的人做的沒錯,我們是腳盆的英雄!」石井十三夫大喊道。
所有人都被石井十三夫的瘋狂所震驚了。
「真是一群瘋子啊。」
三井正樹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
隨後才流露出一絲苦笑。
石井家和內藤家屬於是有前科的。
研究毒氣彈和生化武器,他們絕對是專業的。
「怪不得那幫人對東都這邊最為繁華的地段,絲毫不動心。」
「原來如此。」
「我想知道一件事,」浦島十香一臉肅穆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