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恍然大悟,他剛才哭,該不會是以為他被辭退了吧!
「我是李嬸買來做雜事的,蒸包子賣包子的還是你。」
「真的嗎?」周五一把抓住阿牛的手臂,眼裡的喜悅都快要溢出來了。
「當然是真的。」阿牛拍下抓著他的手,「還不快去添柴。」
「欸,這就去。」
周五動作熟練添柴,添完後又去棚子裡搬了些柴。
阿牛看著他那幹活的勁頭,不由笑了出來。
「對了,阿牛哥,李嬸還沒起來?」搬好柴的周五看了眼李南樂住的房間。
阿牛似想起什麼,叮囑道:「李嬸剛才起來了不過她看起來很累,就又去休息了,你不要去打擾她。」
周五一聽這話就想到那晚的老婆婆,心想,李嬸肯定昨夜又出去了。
「阿牛哥,我知道了。」
下午
李南樂睜開迷濛雙眸,就感覺全身酸痛不已,她動了一下,發現動不了。
她一驚,隨即眼睛漸漸恢復清明,當看清自己所在的地方,不禁失笑。
任誰窩在水缸里泡水蜷縮睡一覺,都會不舒服的?
雙手抓住缸的邊緣,一個用力站起,又跌下,腿麻了。
她被嗆了一口水,頭顱露出水面,深吸一口氣,心中慶幸,還好水缸里的水不多,不然她就這樣昏迷在缸里,還不得被淹死。
拋出一截葛根藤,長出長長的藤蔓將李南樂從缸里捲起帶出大水缸。
落到地面,她不停按著自己的腿,直到腿上的酥麻退去,這才起身回輕鋼別墅里洗澡。
洗完澡,穿好衣服,她開始檢查雲霞給她的到底是什麼異能。
探出手掌,先是出現一個綠色光團,看到這個光團她吃驚不已。
這個光團她不陌生,是木系。
讓她吃驚的是光團的大小,原先在末世時,哪怕異能到了十級,也只有香瓜大小。
而現在的光團居然有西瓜般大。
她驚訝過後就是驚喜,然後感受了一下體內異能等級。
感受完就是蹙眉,光團變大了,但異能等級沒變。
那麼這變化有什麼作用?
想了一會,想不明白,她就放棄繼續去探究。
接著她手心裡又出現了一團橙色小光團,這是治癒異能。
然後是赤色光團,這是力量異能,力量異能和其他異能不同,其他異能都有固定顏色,而力量異能沒有。
它的顏色是根據擁有人的性格與能力大小來定義顏色的。
當初力量異能在雲霞身上時是紅到發黑的顏色,她只是赤色,隨便一比較,她就不如雲霞強大。
這麼強大的雲霞就這麼沒了,李南樂每想一次心裡都疼痛不已。
帶著悲傷心情她放出最後一團光團,是金色的,她感受身體時就沒感受出這是什麼異能。
現在看到依舊看不出這個是什麼異能。
金色給人第一想法就是光系異能,可是在末世十年,她也沒見過光系和暗系異能。
光系異能這個詞,還是從小說中看到的,末世十年都沒看過,她猜測這世上根本沒有光系異能。
所以,拋卻小說中看到的設定,光系異能應該就是不存在的。
那麼手裡這個金色光團究竟是什麼異能?
她走到外面,操控光團砸向一棵樹,結果光團碰到樹就直接消失了。
她走近觀察,樹木毫髮無傷,也沒有其他變化。
李南樂絞盡腦汁也沒想出這個到底是什麼,最後擺爛,不想了,等以後總會知道的。
稍微吃了點東西,她出了空間。
走到院子裡,就看到阿牛在給院子搭棚子,她沒有說什麼,只是拋出一粒種子,利用藤蔓快速將棚子搭起來。
阿牛在看到藤蔓時,就回頭看到了李南樂,他走到一邊,不妨礙她搭建棚子。
不一會,棚子就搭好了。
「南樂小姐,原先的棚子小了點,大點的雨會淋柴禾,所以我……」阿牛解釋,怕她以為自己在自作主張。
「你想的是對的。」李南樂走向院子裡石桌前坐下,「你還沒吃午飯吧!」
「吃了,吃了,吃了包子。」阿牛摸著後腦勺不好意思說道:「對不起!沒經過你同意就……」
「吃了就好。」李南樂對阿牛的觀感很好,語氣也變的十分溫和,「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自然是跟著您。」說著他從懷裡掏出自己的賣身契遞給她。
「這個給您。」
李南樂接過一看,主方寫的是顧嚴己。
「你是傅嚴己的人,來到我這裡他不會找你?」
「不會不會,小的能來這裡還是他指點的,另外,那個盒子也是他交給小的,讓小的轉交給您的。」
阿牛心中對傅嚴己感情複雜,他是真的不懂三少爺的種種舉動。
一邊害夫人,害死後,又幫夫人保管東西,還沒有私吞,按照夫人要求送給了南樂小姐。
李南樂聞言,也是詫異不已,居然是他讓人送來給她的?
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想到他和鄭嬌嬌在一起的畫面,眼中全是厭惡。
「阿牛,把你知道的關於雲霞的事全部說給我聽。」
阿牛本來就希望幫夫人報仇,自然不會有所隱瞞,隨後將他知道的一切一一道來。
「夫人和老爺在沒回傅家之前過的很幸福,老爺在朝中為官,老夫人在家管理內務。
夫人則忙碌于田莊和家中一些生意,華夏少爺也很可愛,是家中所有人的開心果。」
「一切都是那麼美好,可突然有一天傅家上門來認親,說老爺是他們家的三少爺。」
「老爺起初是不認的,後來不知怎麼回事,有一天老爺居然主動提起回傅家。」
「回到傅家後,夫人開始跟著傅大夫人二夫人一起參加京城各種宴會,夫人起初也很開心。」
「可是漸漸的,小的就發現夫人變的不開心了。」
「想問,但作為奴僕,小的知道自己的本分,夫人的私事自然不是他一個奴僕能過問的。」
「雖然沒問,但小的後來還是從府里其他丫鬟口中得知了,原來宴會中那些貴婦小姐都排擠夫人,說夫人上不得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