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得心臟才能得到異能

  雲濟是為了鄭嬌嬌而來的,自然住到郡主府,一回到郡主府,雲濟便對鄭嬌嬌說道:

  「阿回,老祖壽命即將終了,這次這個異界人的心臟便給老祖吧!」

  鄭嬌嬌聽到這話,神情有些不自然,但一閃而逝,她拉著雲濟的胳膊搖晃:「好啊,那就給老祖。」

  鄭嬌嬌心裡極度不開心,她其實是想把這顆心臟給嚴己的。

  一個老不死的,不配得到那麼好的東西。

  不過不急,那個人都還沒找到,更別說挖心臟了。

  等找到了,在從長計議。

  除了雲家人和鄭嬌嬌,無人知道,想要得到異界人的能力,不是吃肉喝血,而是心臟。

  霍雲霞的心臟就是被鄭嬌嬌得了,如今的她就有著治癒能力和力量異能。

  只不過旁人不知。

  而其他人吃肉喝血後,雖然沒有得到異能,但也沒有失望,畢竟那血比神藥還要好。

  京兆府

  趙榮元送走宮裡大太監,就一臉沉凝,皇上到底是什麼意思?

  命他全力查兇手,但查到後不許抓捕,更不讓打草驚蛇。

  還讓他查到後告知阿回郡主,剩下的就不要他管了。

  皇上這是公然幫阿回郡主搶功?

  剛想完,他又搖搖頭,皇上哪裡需要搶功,他想抬舉誰就抬舉誰,哪裡就需要看功勞行事。

  踱步到椅子上坐下,大腦快速轉動了起來,根據他自己的懷疑,那個兇手很可能是在為霍雲霞復仇。

  而霍雲霞的死,不用大腦,只用腳趾想,都知道和阿回郡主有關。

  畢竟阿回郡主和傅嚴己下個月就要成親了。

  搶夫,可不得先殺死原配。

  所以,皇上這是在包庇阿回郡主。

  想到這點,趙榮元被一股無力感給包圍住了。

  不論他的一顆心多正義,一旦皇帝站在了他的對面,他也是無計可施的。

  太子府

  傅家門口死亡的丫鬟和李家李繼宗詭異的死亡,太子這邊也得到了消息。

  因為信息差的緣故,朱司清並沒有想到兇手是在為霍雲霞報仇,只是覺的大快人心。

  同時他也在查找著兇手,不過他的目的不是將兇手繩之以法,而是想要保護起來。

  有了高興的事,他也第一時間將這個消息告訴了伍翠翠。

  伍翠翠聽聞,仔細詢問那個丫鬟是誰後,也是真的開心。

  她可沒記錯,半年前從太子府回來的第二天一早,就是那個丫鬟端了一碗雞湯過來,還一定要看著自家夫人喝完才行。

  傅老夫人用的理由就是希望好好給她補補身子,好在給三爺誕下一兒半女。

  這個理由無懈可擊,誰讓自家夫人這麼多年下來,也只有一個孩子。

  家中老人操心也說的過去。

  夫人雖然會治病,但真的不懂藥,加上她又不懼怕任何藥物,便一口灌下了。

  可誰想,不過一刻鐘時間,她就發現了不對。

  可是想逃已經不可能了,因為院子外面已經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打頭進來的是那個賤人鄭嬌嬌。

  他們二話不說就要讓人把夫人給綁了,她和夫人自然是反抗,可是夫人因為受到藥物影響,神力逐漸使不出來了。

  她想帶著夫人逃走。

  奈何,她也只是力氣大,武功一般,根本沒可能帶著夫人逃走。

  最後還是夫人大吼,讓她自己逃,她聽話逃走了。

  但也沒逃出傅府。

  想到那天的事情,她氣息不穩,朱司清一下看出了她的異樣,關心問了句,「翠翠姑娘,你怎麼了?」

  「沒事!」伍翠翠搖頭,平了平情緒,「就是太開心了,死的那個丫鬟就是給夫人端上毒藥的那個人。」

  朱司清聞言驚訝,同時心中又痛快了不少。

  「太子殿下,不知天溪城那邊有沒有消息?」

  「舅舅的人去了你說的茶水鋪子,但那裡早就已經關閉了。」

  朱司清:「另外我們的人打聽到,前不久也有人打聽那鋪子的人,根據描述可以知道那個人就是陳世峰。」

  「由此可見,陳世峰並沒有抓到三夫人的妹妹,你可以放心。」

  伍翠翠確實放心了一些,但並沒有完全放心,畢竟霍樂樂到底怎麼樣了,誰也不知道。

  「還望太子殿下多費心。」她虛弱對著他一拜。

  朱司清虛手一扶,「翠翠姑娘不必多禮,三少夫人與孤有大恩,她的妹妹孤必當盡全力護她安全。」

  「多謝太子殿下!」

  「你傷還沒好,其他不要多想,一切交給孤。」

  朱司清說了這麼一句就邁開大步離開了。

  以前的他常年纏綿病榻,如今身子完全好了後,他就愛上了猶如將軍走路般大開大合的步伐。

  空間

  李南樂清醒後,就感覺到體內的異能增加了好多。

  這讓她驚喜不已。

  如果每一次都按這樣的速度增長,那升到十級就很快了。

  到時就可以無所顧忌報仇了。

  不過也不能等到十級在去報仇,說是很快,但大概也需要個一年時間。

  而這一年裡她要是什麼都不做,大概會被心內的仇恨折磨的走火入魔。

  所以……

  她打算正大光明進到京城,找到機會還是可以小小報仇一下。

  半個月後,京城郊外

  「小海,快跑,快跑!」

  一個農婦打扮的女人伸著一隻滿是鮮血的手對著不遠處呆愣著的八九歲小男孩著急的喊著。

  在她的胸口還插著一把刀。

  「逃?往哪逃?」

  她身後一個滿臉陰笑的男人轉了轉手裡的刀,這把刀攪動著婦人的內臟,婦人頓時發出一聲慘叫,永遠閉上了眼睛。

  男人拔出刀走向呆愣的小男孩,小男孩根本沒看他,只目光呆滯看著倒在血泊中的母親。

  男人舉起刀就要落下,眼看男孩就要被殺死,就在這時,男人後腦勺就多了個洞。

  他緩慢轉身看去,只見一個挎著包袱滿臉麻子臉的中年女人正用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對著他。

  那是什麼東西?

  可惜!他再也無法思考,也永遠無法知道那個到底是什麼東西,便重重倒地沒了聲息。

  見男人倒下了,她走到男孩身邊,而男孩也在昂頭看著她。

  男孩嘴唇動了動,似想說些什麼,但什麼聲音也沒發出來。

  女人掃了眼倒地的那個婦人,她蹲下,直視他的眼睛,「你娘被人殺了。」

  男孩原本一直繃緊的精神,聽到這話後,哇一聲哭了出來。

  女人沒有沒有說勸阻的話,由著他哭泣,發泄出來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