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光線仿佛來自宇宙深處的神秘通道,宛如一條無盡的光帶,源源不絕地將能量輸送給世王。
搞毛,不是我的夢嗎?盔甲的力量還回歸夢裡世王的體內?
而世王敏銳異常,幾乎在瞬間便感知到了這股異樣的能量波動。
他那銳利如刀的目光驟然轉向年運所處的方位,眼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透露出一種無法撼動的威嚴。
「我的,盔甲在你那?」他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不在」年運矢口否認。
她也隱隱察覺到有些不對勁,這裡似乎不是夢。
而盔甲里力量完全消失後,年運又感受到了一股靈魂的充實感。
『花啊,這是哪裡呀』
【幕天閣】
『不是夢?』
【廢話】
『那你怎麼不告訴我』芭比扣了,一想到自己之前幹的事情。
直接腳趾扣地。
不過都不認識我,我不尷尬,對,我不尷尬。
【你沒問我啊】
『我不問你就不說嗎?花啊,有時候得看情況行事啊!!!』
沒事,我不尷尬,我現在就鈕骷髏·年運。
「你在撒謊,你到底是誰!」 世王猛地挺直了身軀,他想控制對方,但力量傳輸完後,就立馬斷開。
他雙眼緊盯著對方的位置,同時開始感受著自己體內那股力量。
面對世王的質問,年運異常淡定從容。
只見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回答道:「我就是鈕骷髏啊,你不認識也沒關係啦,畢竟咱們又不熟嘛……」。
「不熟就沒必要認識啦,不過,如果要記仇的話就記在鈕骷髏身上」
「都是鈕骷髏乾的」
然而就在這時,只聽得"噗嗤"一聲輕響傳來。
「八風!」世王眼神微微掃過,帶著不怒自威的感覺。
「世王,我錯了」八風掩面,暗戳戳給星塵眼神。
重引閉著眼睛,但如果忽略掉那上揚的嘴角,就還真以為他什麼都沒聽見。
而黑袍人,微微挑眉,神情帶著些許倨傲。
「骷髏?難道是人偶?」他指尖不輕不重的點著自己扶手。
星塵默默給八風傳音「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信,世王被關久了,感覺腦子瓦特了」。
「我也覺得,不過看這樣子,應該是真信了,並且還在思考」八風微微朝星塵挑眉。
「還好世王沒恢復能量,要是恢復了我倆就不能偷偷講話了,天天在他低氣壓下,沒病也整成有病了」星辰悄悄的往八風身旁靠近。
年運聽著直接插話進來「腦子瓦特了,好詞,學到了」。
兩人眼神俱是一驚,這人仙力等級在他們之上!
星塵默默的遠離八風,一會這人說出來,遭殃的可是他倆。
八風也往自己七階上,靠了靠。
也不知道阿音怎麼樣了,想她的第一百天零一天。
沒跟對老闆,天天看老闆發癲。
我真是吃的苦中苦,伺候人上人。
不就是老闆娘走了嘛,不至於的。
可如果代入阿音的話,突然就至於了。
「腦子瓦特了?你真是放肆!」世王語氣帶著怒意。
「看吧,你又來了,我鈕骷髏不放肆,誰放肆呀,記住我是鈕骷髏」
說著上下打量一下幕天閣,隨後輕嘖兩聲。
「你看看你們這幕天閣,除了背後的大金塊,還有啥」
「黑黢黢一片,一整個壓抑的氛圍往我臉上撲」
「還有,一個人當老大,別總是板著個臉,一天天不是這個放肆就那個放肆」
「這樣多傷身體,別老了得痴呆症了」
年運吐槽著,隨後手一揮,仙力傾瀉而出。
剎那間,無數璀璨的星辰纏繞著運跡懸掛在空中,仿佛夜空中最亮的繁星。
星辰與運跡相互交織、纏繞,仿佛一場華麗炫目的舞蹈盛宴正在宇宙舞台上演。
隨著星辰與運跡的舞動,周圍的黑暗被迅速驅逐開來。
原本漆黑深邃的夜空轉眼間變得明亮起來,仿佛被點亮了千萬盞明燈。這片光明不僅照亮了整個天際,也照亮了人們內心深處最柔軟的角落。
世王不自覺的伸手去觸碰,他曾經是見過這幅光景的,那是他的阿運,給他變的吶。
「可惜星辰雖在,卻無人共賞」一聲感嘆發出。
黑袍人揚起頭,望著眼前的星辰,但還是吐槽道,我不是人嗎?
我也在看吶。
八風眼底閃過一絲驚嘆之意,他明白世王的意思,畢竟可不是沒對象的六階。
而星塵此刻痴痴的看著眼前的繁星。
他的記憶里,是有這片光景的。
他自誕生伊始,與她的真正意義上的相見,便是裁決他交付命運之輪的那一面,而其他的一切,皆是在暗影中窺視的。
他是世王的影子,可他又不是。
世王賦予他生命,而她為他染上色彩。
……
夢境國度。
白天宛如世外桃源一般,鳥語花香、綠樹成蔭,人們都過著安寧祥和的生活,一切都是那麼美好且欣欣向榮。
然而夜幕降臨後,情況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黑暗籠罩著大地,原本安靜祥和的氛圍被一陣突如其來的恐懼所打破。
「啊啊,我不想睡覺,我不想做噩夢啊」
「滾開,都滾開,我不能睡,不能睡」
「我不要再去夢夜城了啊!!!」
銀塵一身修身素衣,站在屋頂之上,她目光掃視這四周。
自從十天前被拉入這個夢境國度後,她一直試圖尋找離開的方法。
然而,在這個世界她的法力似乎慢慢的減弱,就好似被禁錮一般。
或許是另一種力量的禁錮,不過區區夢公主,竟然再次將自己拉回了這個地方。
此刻,夢藝高懸半空之中,身軀呈現出明顯的鏡像狀態。
她居高臨下地擺弄著手中的盔甲,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剝離的儀式最終還是完成了,可是你們都來到我的世界了呀。
在我的地方,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包括這個盔甲。
法則可管不了我的空間,所以,曼多拉,盔甲還是我的,你也最好躲的遠遠的,別讓我抓到你。
「噩夢的氣息真美呀」她極力汲取著力量。
這些日子,夢藝用盔甲里的力量,加強對夢夜城的掌控。
隨著時間的推移,白晝變得愈發短暫,而長夜卻綿延不絕。
每當夜幕降臨,人們痛苦的哀嚎聲便會此起彼伏,源源不斷地匯聚成恐怖的噩夢之力,充盈著夢藝那具虛幻的鏡像之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