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老虎屁股
兩人在蕭凌的房間之外告別。那琴兒伸出手,和蕭凌一握,那白玉一般的臉,微微一紅。
蕭凌頓時感覺到,對方手上傳出一股清涼的氣息,有點冰,就像一塊冰玉一般。讓人愛不釋手。直到琴兒的手一抽,他才醒過來,將手鬆開。琴兒的臉上再次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像一隻可愛的小白兔,蹦躂蹦躂的跳著離開。
蕭凌感覺很好,那手的滋味,還真叫人留念。不過,看到那個更年期的護士阿姨,越發警惕的眼神。蕭凌感覺很受傷,難道我看起來,就這麼像一隻色狼。
回到自己的病房之中,在打開門看到裡面的場景,更是一陣頭疼。自己今天換下的病服和內衣都堆積在自己的房間之中,散發著一股濃郁的汗臭味。看起來,女人的心眼小那是事實,寧可得罪小人,也莫要得罪女人。
今天剛剛無意之中得罪了磐兒,馬上就得到了回報。對方果然要把自己的病房變成一個藏污納垢的所在。
蕭凌打小就自立慣了,六歲的時候,就開始自己洗衣服。因此,這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而且,他的傷雖然沒有康復,但是只要不是做激烈無比的上身運動,也不會有多大的問題。
正當蕭凌打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將那些病服和內衣褲給洗掉的時候。趙磐兒端著一個醫用的不鏽鋼盤子走了進來。
裡面放著紗布,鉗子,藥水,還有各種綁傷疤的用具。
看到蕭凌,趙磐兒的臉陰沉沉的,十分的可怕。蕭凌看著趙磐兒故意陰沉的臉,眼睛狠狠的瞪著自己,蕭凌感覺到一陣好笑。
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趙磐兒在給蕭凌細心的敷上藥綁上紗布之後。那纖長的手指狠狠的在蕭凌腰間的軟肉上猛擰。
一邊擰一邊用她風鈴一般動聽的聲音憤怒的道:「你這個沒有良心的人,竟然把本姑娘的一片好心當成驢肝肺。還罵我是垃圾,你真的很沒有良心,你忘恩負義你,你無恥之尤,你是陳世美你!」越說越氣憤,越擰越凶。
此時的趙磐兒一肚子的委屈,都似乎要通過這種方式發泄出來。
蕭凌腰間的軟肉歷時變得青了一大塊,本來蕭凌就想要趙磐兒解氣。因此,對她擰自己蕭凌沒有任何的反抗,在開始的時候,還幫忙呻吟以幫助趙磐兒降火。但是很快,他的聲音開始變得真切了起來。雖然不至於讓你受傷,但是那痛卻是真真切切的疼到他的心坎里去了。
她的護士的基本知識十分的過硬,因此擰起人來,對於人的肌肉掌握也十分的到位。趙磐兒平時看起來就像一隻美麗而溫柔的波斯貓。但是一旦發起怒來,簡直就是一隻又凶有狠的母老虎。
「大姐,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哎呦!你輕點,我的姐,再這樣下去我的肉都要被你擰出來了。磐兒姐,最最好的磐兒姐,是我不好,是我不知好歹,誤解了美麗溫柔的磐兒姐姐的意思。」
如果肥仔和陳美男看到這一幕,一定會狠狠的鄙視蕭凌,不懂得行使男人的權利,事實上。看到蕭凌如此的無恥,在他腦海之中的張嘯林乾脆閉上了所有意識。這個人,也太無恥了。一點也不像爺們。
直到趙磐兒的手酸了,她才鬆開。不過此時的她,看到蕭凌的腰間被自己的手擰青了一遍。她的心中的氣開始消去,竟然產生了一絲心疼的感覺。輕輕的摸了摸那傷口,還以為這位大姐還要繼續的蕭凌的身體本能在的一顫。
看到蕭凌這般模樣,趙磐兒才真正的破泣為笑。「以後,你還要敢冤枉我,欺負我,我一定用比剛才還要強十倍的手段對付你這個壞蛋。讓你知道,本姑娘的厲害。讓你知道,本姑娘也不是好惹的。」
這聲音頓時讓蕭凌感覺到一陣寒冷,這還是那個溫柔,善解人意的美麗的護士mm。如果不是她眼睛之中那一抹關切之色無法掩飾。蕭凌一定會懷疑她是不是被人穿越了。
蕭凌點頭,「這件事情是我不好。不過,你們醫院那個醫生我一點都沒有冤枉。他簡直就是一個人渣。」
看著趙磐兒詢問的神色,蕭凌將他聽到的和看到的對趙磐兒說了一遍,趙磐兒眼睛眼淚刷刷的流了下來。「我只聽說過,那個姓趙的醫生平時十分不規矩,但是由於我父親的原因,他倒是不敢在我的面前太過囂張。沒有想到,他是如此的無恥,這簡直就是禽獸不如。是我錯怪你了,不好意思。」她的頭低了下來,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
蕭凌搖頭,「這件事情,是我太過憤怒了。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像他那麼無恥。磐兒姐就很好嘛。我不能以偏概全,傷害了磐兒姐姐。不過磐兒姐,你的手可真狠。」
「你知道就好,害得人家傷心了好久。這一次,我就放過你。如果你再有下次,我一定不會這麼輕易就算了。」可愛的杏兒眼,露出一個惡狠狠的神色。但是在她那清純的臉上,卻顯得十分的可愛。
說完,才將那不鏽鋼盤子拿起。順便將蕭凌那些換下的髒衣服拿走。看到趙磐兒細心體貼的舉動。蕭凌的心中閃過一絲感動。
待到趙磐兒離開,在蕭凌腦海之中的張嘯林便打擊起蕭凌來。「你還算不算一個爺們,在一個嬌滴滴的娘們面前低頭,為了泡妞竟然在一個女人面前大叫,讓外人聽到,還以為你這個大爺們在生孩子呢。你要知道男人流血不流淚,更別說你那獻媚的叫聲,簡直讓我都為你感覺到一陣臉紅。
以後不要叫我師父了,怎麼收了你這樣一個徒弟。傳出去,我這張老臉,都讓你丟盡了。正是師門不幸,師門不幸!」
張嘯林的語氣便有幾分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架勢。
蕭凌翻了一個白眼,「那偉大的師父,你說,我要怎麼辦。才不算丟你面子啊。」
「把她抓到身上,狠狠的打她屁股。要她知道男人的威嚴是不容侵犯的。哼哼!你師父這主意夠爺們吧。你要是爺們的話就快點執行。」張嘯林在他的腦海之中大叫道。甚至還帶著一份莫名的期待。
其實張嘯林是很想體驗一下那美妙的感覺。如果蕭凌知道他這個想法,還不把他鄙視到死。
蕭凌義正言辭的道:「我並不認為在一個關心自己的女人面前稍微的低頭,就不是一個大男子漢的行為。女人是用來寵的,不是讓你來證明自己是不是一個男人的工具。
當然這也是有前提的,這個女人值得寵。真正的男人,是能夠挺起自己的脊梁骨活著的人,而不是在自己的老婆面前逞威風,在外面裝孫子的男子。
那些無緣無故或者是因為一點小事以及為了發泄自己的私憤而打女人的男人,那才不是男人。我打從心底鄙視他們,我說師父,你不要這麼膚淺好不。現在我相信師父你是處男。因為你這一點都沒有想明白,就證明一點,你根本就沒有花太多的心思在女人的身上。所以,你泡不到女人,純屬正常!
被一嘯這麼一說,張嘯林再次陷入到瘋狂之中。那瘋狂背後,卻是有那麼一點的心虛,這個賊小子,這一點都能被他挖掘出來。如果不給他一點顏色看,自己這個師父的威嚴鐵定不存在。到時候,師將不師,徒將不徒!
可是蕭凌還是沒有放過他,根本不理他要發瘋一般的咆哮,接著道:「師父,你很年輕,沒有老臉這一說法。我說的沒有錯吧。故意把自己說老,那是裝逼的行為,師父,不要再用這樣的詞。這樣會損害你在你徒弟的腦海之中的高大形象。
張嘯林氣得全身發抖,良久吐出一句話來。「你這是在造反,反了你了。」
蕭凌閉上眼睛,不再去管張嘯林,開始睡了起來。休息和鍛鍊一樣重要。他才懶得理會自己這個有些無賴的霸道師父。
在另外一頭,一個電話打到了錢院長的辦公室。「誰動了我弟弟,撈錢!不是我不給你面子。這個人我趙無痴一定要他好看,他把我弟弟打成了這樣,回來之後,馬上便中風偏癱,好好的一個人,就被他打成了這樣。
還有你為什麼開除我弟弟的公職,而且是責退。你太不厚道了吧。我弟弟雖然有些毛病,但是不要忘了,你第一人民醫院還離不開我衛生局。你把他開除公職,那麼他的醫療費用和養老金全部都沒有了,你不用做得這樣絕吧。撈錢,也不是這樣一個撈法。」
被人說成撈錢,雖然這個小號並不是什麼秘密,但是當面被人說出來,錢院長的臉也是一陣白一陣紅。對這個衛生局的局長很是不待見,我們的級別是想同的。你竟然敢威脅我。而且,我醫院離不開衛生局,你衛生局,更加離不開我醫院。
啪的一聲,將電話掛斷。
別的不說,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弟弟的錯。人家就是活活打死你弟弟,也是一個制止你弟弟非法用強屬於見義勇為的正當防衛行動。再者這件事情,你弟弟得罪了張市長的大小姐。張市長對自己的女兒看得重。誰都知道!你有種要她好看,我倒是十分佩服你。而且另外的那個小子,即使他沒有背景給人的感覺都十分的麻煩。
而剛剛他收到消息,這個人是沒有親戚做大官。但是認了一個好姐姐。這個人正是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的姚政的女兒。你一個衛生局長去得罪他試試看。
姚家姑娘那護短之舉,公然打掉了未來老公的一個黑窩。這件事情,被官場上傳得沸沸揚揚。誰不知道,她對這個弟弟的看重。
要是你趙局長今天動了他,對方會不會把你也當做涉黑分子給一把抓了。這誰也說不清楚。最起碼有一點,你得罪了這位姑奶奶,你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什麼,我要整的人竟然公然躺在醫院的高級病房,還他媽的接受免費治療,這個姓趙的是吃屎的啊,這點事情都辦不好,開始的時候還在我面前拍著胸脯保證,一定會整得他生不如死。」一個留著紅色的長髮穿著花襯衫,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的不良青少年,對著電話大吼。他的臉長滿了青春痘,看起來,一副凶像。語氣之中,帶著桀驁和張狂。
他站立的地方,正是一個地下的賽車場。周圍停滿了各式各樣的名車,如法拉利,保時捷、奔馳、還有寶馬。這裡的車沒有一輛是低於一百萬的。
那張臉十分的年輕,大概十六七歲左右,身上穿著賽車手的服飾。但是眼睛之中卻是暗淡無光,很明顯是事情做多了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