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水忍

  第一百二十六章水忍

  「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調戲我,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嗎?還有你占了我便宜,你要賠!不要以為做出這樣一幅委屈,吃了大虧的模樣,本姑娘就會放過你,這件事情我和你沒完。」

  神情悲憤,那精緻的臉上似乎充滿了對於惡勢力的控訴。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讓人看了之後,心中升騰出一股憐惜之情。誰看到,都會譴責那個作惡的流氓。

  蕭凌心中閃過一絲苦笑,很明顯自己遇到了刁蠻大小姐了,但是這樣的狀態也告訴他一個道理。不要和女人講理,這件事情,自己本來就沒有多大的錯誤啊。

  他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氣,將鬱悶和那一絲想旖旎從腦海之中趕了出去,眼睛恢復清明。看著那梨花帶雨嬌俏可人的一張臉。突然想起了磐兒,心中一軟,從車上拿過紙巾,遞到她的面前。

  她從蕭凌的手中奪過紙巾,將自己的眼淚擦乾淨。「現在你告訴本姑娘,你的名字,民族,家庭住址,所讀學校,所在班級。以方便本姑娘以後找你。哼哼!如果你不告訴我,我就打電話給警察局,說你耍流氓,說你欺負我,說你對我用強。」

  她越說越嚴重,蕭凌咳嗽了一下。如果自己的姐姐要是接到這個電話,那麼還不好好的教訓我一頓。想到姚雪靈,他的心中閃過一絲擔憂的神色。

  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贏。只有救出詩琴和磐兒,自己才能夠去救自己的姐姐。他快速將她要求的內容說了一遍,然後道:「我已經說了,現在你可以開車了吧!我有急事,必須走一點回市中心。」

  白小萱將他說的很認真的用本子記了起來,看到他認真的模樣,再次讓蕭凌很是汗然,這一次,一個不好,把麻煩惹大了,以後絕對不能夠招惹女人。一句話說得好,女人是老虎。一旦被老虎惦記上。那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聽到蕭凌的話,她氣憤道:「你是在逃避責任,我就是不開!哼哼!就是不開!」開始耍起小性子來。眼睛看著蕭凌,滿眼都是委屈。

  其實白小萱樂翻了,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男生就是自己學校的風雲人物蕭凌。她可是聽說過這個蕭凌的故事的。尤其是這段時間,關於他的消息,更是傳得神乎其神,最有名的就是在學校門口對付那些日本留學生的事情。現在他有把柄落在自己的手上,多了一個擋箭牌。本姑娘吃點虧,也還是蠻合算的。

  絲毫不顧白小萱的抗議,蕭凌毫不客氣的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換了一個位置,他坐在駕駛座上,霸道的給她系好安全帶。猛的一踩油門,車子發動,像一條飛射而出的箭一般向前沖了出去。

  看到周圍一閃而過的景色,白小萱的心都跳了起來。原本和蕭凌抱在一起,從來沒有被抱過的她像一隻小鹿在跳,現在就像有一隻打象在狂奔。

  但是她發現,雖然對方開車的速度十分的快,但是卻十分的平穩,並沒有給人一種無法掌控的感覺。在他開車的時候,那專注的表情。讓白小萱的眼睛都無法離開他的臉龐,太有氣質了。

  車子在市中心停了下來,蕭凌毫不猶豫的走下車。在白小萱的大呼小叫之中,消失在人海。看著蕭凌消失的背影,那倔強之中帶著堅強的筆挺的背影,白小萱的心中莫名的多了一個東西。

  「蕭凌,你很囂張,本小姐記住你了。你是逃不出本小姐的手掌心的。哼哼!」

  蕭凌走入一個藥店之中,買了一些藥棉,同時買了一把鋒利的手術刀以及一些紗布。將自己的傷口處理一下之後,打了一個的士,向東湖公園開去。

  東湖公園是關韶市最有名的景點之一。即使不在星期天,這裡也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常。

  這個公園,圍繞著一個十分清涼的大湖而建,湖中心有一座小島,島的面積有一平方公里左右。所有的遊樂場所都建立在島上,那張紙條所講的鬼屋,也被稱作是魔幻屋,做為娛樂場所之一的它,也建立在那島上。

  除了那島嶼充滿了現代的娛樂氣息之外。其它的地方,全部是各種樹林。給人一種濃郁的生命的氣息。

  蕭凌出現在東湖公園內的時候,竟然發現公園的門口掛著一塊全面維護,今天閉園的告示牌。

  站在那公園門口遠處,眼睛掃過那告示牌,蕭凌臉上露出一絲冰冷的笑容。看起來這些人還真是下了大本錢,竟然還選擇了這麼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不過今天這裡成為誰的埋骨之地,還真不知道。

  蕭凌從邊上的水泥圍牆上,一個流暢的空翻,進入那公園之中。落入地面的蕭凌,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就像一隻剛剛出洞的老鼠,對於四周充滿了戒備。

  眼觀四向,耳聽八方,在確定周圍沒有危險之後,他開始進一步的行動。這樣的對戰之中,往往小心沒有大錯。對方如此陰險,往往會將陷阱設在自己想像不到的地方。只要一步踏錯,將會萬劫不復!

  由於閉園,整個公園在陽光之下顯得十分的幽靜,時刻保持著高度警惕的蕭凌順著那條鵝卵石鋪成的小道,迅速向著東湖公園中心也就是那個小島的方向走去。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一路上都十分的平靜,絲毫沒有出現任何的異動。

  中心的島嶼和湖岸通過一條漢白玉欄杆的橋相連接,還帶著幾分典雅的氣息。蕭凌要上島有兩個方法,第一就是乘船。第二就是從那漢白玉橋過。

  公園閉園,自然不會有人來開船。蕭凌要想去那中心島,就得從那橋面上過。這條漢白玉欄杆的橋長兩百米,能夠容納四個人並排走過。顯得十分的寬敞。

  蕭凌出現在橋的一端,不過他的眉頭卻皺了起來。因為他摸不准對方究竟是什麼打算,到了現在他們都沒有出現伏擊自己,這可很不平常,莫非還真想和自己來一個一對一的戰鬥。

  就在他要進入橋面的時候,在蕭凌腦海之中的張嘯林沉聲道:「蕭凌,千萬別大意。對方有忍者,那麼很有可能是水忍,這些人在水中十分的厲害。埋伏在橋的兩邊,讓你防不勝防。」

  聽到張嘯林的話,蕭凌踏出的腳步微微一縮。就在他縮腳的那一瞬間,他清楚的感知到有一股十分微弱的意識鎖定了自己的腿。如果不是自己的師父提醒,從而他收回自己的腿,他還根本就不知道。

  蕭凌的腳步在瞬間踏出,極速向前衝去。

  在湖中心的一個遊客休息的小亭子上,一個穿著白色的風衣的帥氣男子,一手拿著望遠鏡,一手拿著鐵皮包裹的酒壺。喝了一口,那帥氣的臉上露出一絲冰冷的笑容。「這些忍者被發現了,還真有兩把刷子,難怪能夠殺我那個不成器的哥哥,不過,你知道了又如何。那些日本鬼子雖然我不喜歡,但是他們的忍術還是有一定的殺傷力的。今天無論如何,你都死定了。」

  一把槍不知道什麼時候取代了酒壺,在他那白皙修長的手上耍出一個槍花。顯得十分的靈動異常。

  他的話剛剛落音,正迅速向前衝刺的蕭凌突然聽到邊上的破水之聲,周圍嘩的一聲,出現兩道巨大的波瀾。那水浪朝著蕭凌撲了過去。而且這水似乎是凝滯的一般,在蕭凌的周圍形成一個水牢。

  蕭凌緊繃的神經一凝,橫眼望去,周圍都是水霧,一片迷濛。兩把武士刀從那水霧之中刺出。直取蕭凌的心臟和喉嚨。

  蕭凌的身體一閃,躲過一把武士刀,同時迅速的伸出手,一把抓住一把刀,另外握著匕首的刀朝著那水中刺去。

  他感覺刺破了水,卻沒有刺到那明明被他感知到的人。就在這一瞬間,那水牢突然消失,天空恢復了清明。如果不是這淡淡的濕氣,人很難想像,這裡曾經發發生過激戰。兩個忍者野消失無蹤。

  蕭凌並沒有因為對方的退去而有任何的鬆懈,因為他知道,這只是試探性的進攻而已。

  看起來,還剩下一百多米的橋不怎麼好走啊。

  蕭凌小心翼翼的向前兩步,沒有任何的反應。只聽到對面的中心島上傳出一個淡淡的聲音,「如果你要這么小心翼翼的對付那些鬼子,我勸你還是回去。免得人沒有救到,來這裡送死。」

  那聲音之中充滿了嘲諷。蕭凌的臉十分的平靜,一步一步,凝神戒備。就在他再邁出第五步的時候,突然四聲水聲響起。四個穿著水銀色衣服手中拿著散發著寒光的武士刀的日本忍者從水中沖了出來。

  他們的身後帶著一條水龍一般,那水像下暴雨一般朝著蕭凌灑下。蕭凌自然不會再被他們用水牢給困住。

  早就有準備的他,在他們從水中飈飛而出的那一刻,他就一躍而起,在空中一個流暢的空翻,手中的匕首朝准一個日本忍者刺了過去。

  那四個日本忍者都微微一愣,他們根本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的反應竟然這麼迅速。原本打算用水牢暫時的讓他失明,從而找准機會將他殺掉的那些忍者紛紛消失在水汽之中。形成一片水霧。

  落在地上的蕭凌的眼睛之中燃燒起兩朵血紅色的火焰,突然他的表情一凝。身體再次向後一個空翻,手中的匕首毫不客氣的朝著他原來站立的方位直刺而下。

  突然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出現一個穿著水銀色衣服的身影,而那把匕首正是從他的天靈蓋刺下。

  那個忍者僅僅露出的兩隻眼睛露出一絲深深的不甘和不敢置信的神色看著蕭凌。蕭凌將匕首拔出,鮮血和腦漿從被蕭凌刺破的腦袋之中涌了出來。

  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鬆懈,在他的周圍出現了另外三個日本的忍者,成一個三角形將蕭凌包裹在其中。

  三把武士刀已經朝著蕭凌直劈而下,就在眼前。

  蕭凌根本來不及反抗,一把武士刀就在他的胸前劃出一道巨大的創口。另外兩把武士刀砍在地上,濺起一絲火花。

  蕭凌那高中校服被劃開,露出一道猙獰可怖的傷口,鮮血從那傷口嘩啦啦流下。而硬生生的挨上一刀的蕭凌在地上一個滾,朝著那個劈中自己的日本忍者滾了過去。

  蕭凌的身體從對方下落的刀面滾上去,在地上一個蹲,匕首直刺而出,刺中那個忍者的下身。

  蕭凌那清秀的臉,此時閃過一絲狠厲,握刀的手臂一扭,刺中下身的匕首一個轉動,硬生生的將對方下面挖下一塊來。那一塊落在地上,對方的下部出現一個巨大的血洞,鮮血從那裡飈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