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飛段沒有了眼睛可是看不到角都手上的是什麼,但是赤砂之蠍卻是一眼,頓時忍不住啊了一聲驚叫起來。
「蠍大叔,怎麼了?不就是一把普通的苦無嗎?有什麼值得驚訝的。」迪達拉沒好氣的對著身邊嚇了自己一跳的赤砂之蠍說道。
「笨蛋,你不會用老子去想想嗎?無法躲過的攻擊不但躲過了,還突然消失在原地以極快的速度出現在角都的身後移動的過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縱然是角都的替身術那麼快都來不及使用甚至反應不過來,加上這一把苦無,忍界裡面能做到這種程度的只有一種術。」赤砂之蠍一個尾巴將迪達拉打飛出去,很是不爽的說道。
「飛雷神之術。」角都和赤砂之蠍異口同聲的說道,而迪達拉此時也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了。
「這小子藏得太深了,居然連波風水門的成名超級奧義飛雷神之術都學會了,這一點可是沒人知道,就算是絕也查不到,我可是差點死在這一招的手裡,我就是發現了這一點,所以才叫你們撤退。
如果他還在你們身邊周圍的雪地裡面埋下了這個東西你想想突然出現在你們身邊,根本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回事你們能反應過來嗎?下場會是如何?」角都聲音有點陰沉,畢竟誰被人差點殺掉心情也不會好的了。
「嘶嘶。」就算是平時有點神經兮兮的迪達拉都是直抽涼氣,飛雷神之術的威名那麼大誰不知道啊,想想自己剛才在和水無月白戰鬥的時候突然劉皓出現在自己身邊給自己一個忍術自己完全沒有想過這一點真的很可能會死掉。
「果然是老江湖啊。」迪達拉在真經過後佩服的看了一眼角都,看來以前自己太過自大,也太過小看其他人了,果然曉組織沒有一個是簡單的,這一次如果不是角都那豐富的經驗,及時的應變能力他們真的有可能被劉皓突然展現出來的底牌團滅了。
「這一件事必須上報組織,不然的話不知道他會飛雷神之術,真的很可能被他秒殺掉。」
赤砂之蠍聲音有點變化,顯然他沒有想到失傳多年本以為不會再有人能使出來的飛雷神之術居然再次重現忍界,而且還是他們的敵人,這下子麻煩了,有這一招術,想要圍攻殺死劉皓不是一般的困難,他要逃走的話根本難以攔住他。
「那麼你怎麼還不將這個苦無毀了,如果他突然出現偷襲我們怎麼辦。」飛段有點白痴的問道。
「說你笨蛋你還真是笨蛋,我們現在都知道飛雷神之術的存在,你以為劉皓會和你一樣傻在知道我們已經知道了他會飛雷神之術之後還會用這個來偷襲嗎?一出來我們立刻攻擊他,就你這個白痴還在傻乎乎。
我可是一直打醒十二分精神隨時做好他來的準備,只可惜他不是你這個笨蛋,他精明的很,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一把苦無上面的木式已經被他抹去了,在這一把苦無被我得到的時候就已經被劉皓抹去了。」
角都直接將這把苦無丟掉,因為裡面已經沒有了木式了,想研究一下破解這個術都不行,不過這個想法角都也只不過數幻想一下罷了。
因為就算有也沒用,當年五大忍村也得到過波風水門木式的苦無,但是集合整個村子的力量去研究到現在為止都無法破解,更沒人能學會。
不得不說要學會飛雷神除了悟性,天賦之外更看重的就是機緣運氣,要和這個術有沒有緣有沒有這個運氣,否則就算悟性和天賦在高也學不會,五大忍村缺少天賦高的天才嗎?不,這麼多年來都不缺少,但卻沒有人能學會。
只有劉皓這個天賦不怎麼高,悟性最多算是不錯的人學會了,這就是機緣和運氣的重要性,每一個人都有他的緣法,機緣和氣運,機緣是轉瞬即逝的,就看你能否把握住,至於氣運實在是太過皮飄渺了。
劉皓的運氣目前來說算是不錯,不過也是付出了倒霉十八年的代價,最後更是死了一次才換來的,因此這個世界是沒有無緣無故的好運,每一件看似好事好運的背後其實都是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哎呀,沒想到我們曉組織一次過出動四個人居然好像喪家狗一樣跑掉,實在是太丟人了,下一次我一定要和劉皓單挑,還有那個是用冰遁的叫做,對叫做水無月白的女人單挑,我一定要擊敗他們,用我的藝術。」
因為劉皓和水無月白都沒有看不起他的藝術,因此就算戰敗了迪達拉也不會恨劉皓和水無月白,更何況剛才的戰鬥他根本沒有戰敗,都還沒有分出勝負就離開了。
「你還是省省吧,那傢伙剛才可是還有很多秘術沒使用,別忘記他萬花筒可是比宇智波鼬的萬花筒還要厲害,萬花筒的瞳術你們也知道十分難應付,還有屍骨脈,加上飛雷神,九尾查克拉還有他其他遁術,實在是太難打了。」
赤砂之蠍完全不看好迪達拉,直接潑冷水。
「不打過怎麼知道輸贏,當年也沒有人料到千手柱間會是最強的忍者啊,也沒有人一開始就知道白牙那麼厲害,在我看來再強大的人都是一步一步修煉上去的,一開始也是很弱小的,也許我現在打不贏他,但是如果我連和他打的念頭都沒有的話還怎麼讓我的藝術得到升華?」
雖然最後那一句有點古怪,但就算是角都也不得不承認平時說著一大堆藝術是什麼的難以理解的話的迪達拉今天這一番話的確讓人刮目相看。
「看來今天我們逃走也是一件好事,起碼也算是患難與共,也看出了對方和平時不同的一面,看似只喜歡錢的角都也有緊張讓他討厭的飛段的時候;
唧唧歪歪只喜歡殺戮祈禱的飛段居然會為了保護飛段讓自己粉身碎骨;
迪達拉也有說出這麼有道理的話的時候,真是難以置信啊。」赤砂之蠍搖頭晃腦的說道,其他人都被他說的有點不好意思,就算是最後臉皮活得最久的角都被人說穿心事也是有點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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