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刃魔功!」邪皇被一擊重傷居然沒有虛弱,反而變得更加瘋狂,不,這已經不是瘋狂了,簡直就是瘋魔,在不斷的大戰之中邪皇的定力,對魔性的壓制已經徹底失去了,而且入魔已經太深了。
只見邪皇吐出來的血液居然全部被吸在刀刃上,化作一把見血之刃,這不但是一把見敵人血的兵刃還是一把見自己血的兵刃,十分的邪意,恐怖。
有著邪皇的血的帶動,兵刃身上的魔氣更加濃郁了幾乎要質變了一樣,整把兵刃都變成了一把血色長刀,看起來血腥,暴戾無比,這些變化都在頃刻之間完成。
在邪皇怒吼一聲的時候,這一招已經使出來了,幾乎要橫跨蒼天的一把血色魔刀夾雜著恐怖的魔勁而形成的魔刀已經捅入了劉皓的胸膛,這一次不再是勉強能打破不滅之體那麼簡單了,這一刀貫穿了劉皓的身體,恐怖的魔勁將劉皓後方的一切,樹木,土石,大地,甚至是空氣都破壞得一塌糊塗,一刀之威堪稱毀天滅地,比之傲寒六訣可怕很多倍。
「這簡直就是神魔的武功,不再是人的武功了。」豬皇聲音都有點顫抖了,這一刀下來人還能活下去嗎?這根本不可能了,顏盈,孔慈感受著那恐怖的魔勁就算不是針對她們的,只是在一邊看也渾身發抖臉色蒼白,現在看到劉皓被貫穿胸膛而過,幾乎整個胸膛連同裡面的內臟都被絞碎掉,她們兩個都顫抖起來了。
「小姑娘...哎!」豬皇看了布瑪一眼想說些什麼可是卻說不出來。
「呵呵~」看著豬皇愧疚,擔憂的目光,布瑪卻是輕笑一聲:「豬皇,別說劉皓沒事,就算有事,我也不會遷怒於你,這是我們夫妻倆的選擇,你也只是好心幫我們而已。」
「你...你說劉皓沒事?」顏盈滿臉狂喜之色,她和劉皓時間是不短了,但是對劉皓的了解畢竟只是滄海一粟,哪裡比得上日日夜夜都和劉皓在一起幾乎不曾離開過的布瑪。
「你很想她有事嗎?」布瑪不爽的瞥了一眼顏盈,顏盈卻沒計較,反而心中充斥著無盡的喜悅,她很清楚,布瑪對劉皓的在意絕對不是她能想像的,既然這個女人在這個時候都沒有一點哀傷的樣子,那麼劉皓絕對還活著。
「好厲害的一招,這一刀不但飲了敵人的血,也飲了自己的血。」布瑪親眼看到魔刀的鋒芒之後也是為其的威力而驚訝,在邪皇手裡都如此犀利,霸絕天下了,那麼落在劉皓手裡呢?以劉皓那恐怖的不滅之體,不滅真氣,各種各樣的絕學,加上瘋血和入魔這簡直就是等於不滅麒麟魔。
「哎~」本來滿臉陰沉,殺戮之色的邪皇在屠戮了劉皓之後身上的魔性居然緩慢消失了,而邪皇也得以壓制住,可是看到眼前的場景他又是嘆息又是難過。
「我被你捅了一刀都沒難過,你難過個毛啊。」劉皓忽然張嘴說話不但嚇了邪皇一跳,就連一邊早有心理準備的顏盈也是嘴巴大張尖叫一聲,更別說是其他人了。
只見小腹以上,脖子以下整個胸膛幾乎都被絞碎了,內臟幾乎全無的劉皓居然好像沒有一絲痛苦之色,注意看的話,那一把見血的刀刃上面根本沒有沾染到一絲劉皓的血液。
「你...你還沒死,你是人是鬼啊。」多少年了邪皇都沒有情緒化這麼嚴重過,可是現在這一幕還是讓他情緒起伏如海嘯,一波一波高。
「我只知道我是凌駕在魔之上的存在就可以了。」劉皓一拍邪皇的胸膛,邪皇頓時倒飛出去,捅了他一刀就想了事沒那麼簡單,起碼也吃我一掌吧,而邪皇手中的刀也脫手而出被劉皓凌空一指,一道劍光激射而出將之折斷了。
「劍氣?天劍?」邪皇沒有理會身上的傷勢,反而是眼光灼灼的看著劉皓,能發出劍氣的劍客有很多沒什麼值得驚異的,可是劉皓這一手卻讓他看到了天劍的影子。
「我並非劍客,境界也沒達到天劍的地步,我只是一個武者而已,這是我開創的一種武學,名為白虎印,雖只有一式,但卻千變萬化,只看使用的悟性和本事來決定其能發揮到什麼地步。」劉皓伸出一根手指,一道金光湧現出來沿著手指一路破空而去宛如一道流光一樣劃破了虛空。
「好奇特的一種武學,天下之大果然無奇不有,武學之道博大精深,當以為自己已經是會當凌絕頂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懂的武道不過是滄海一粟罷了。」
邪皇看了更是感嘆起來了,之前他還對豬皇的話有所懷疑,也是秉著對豬皇的信任才冒險出手,現在看了,他相信這個男人就算入魔了,也只是掌控摸的存在,因為他在邪皇眼中已經不是人那麼簡單,而是超越了人的極限,也超越了魔,凌駕在魔之上的存在。
「邪皇,我的來意你應該感受到了,既然我決定了,那麼不達到目的我是誓不罷休的。」劉皓身上的血肉忽然之間蠕動起來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全身組織進行重生,在所有人呆滯的目光下,劉皓胸膛的大窟窿已經消失了,內臟也全部重生,一點事情都沒有。
「這簡直就是怪物嘛!」豬皇脫口而出道,他見過的武功很多,但是從沒見過這樣的,這還讓人怎麼活啊,怎麼打都不死。
「魔刀是我一手所創造,我曾經認為這是最完美的刀法,可是後來才知道這不過是扼殺一切生命的刀法,所以我下定決心要將這魔刀伴隨我一起帶入黃泉,因為我實在是不想再出現第二我了。」邪皇回想起過去斬殺第一求勝的瘋魔樣子,頓時滿臉悲切之色。
「再強的刀法也是為了斬殺敵人,不扼殺敵人一切生命的刀法還是好的刀法嗎?既然對待要出刀的人當然是要斬殺的敵人,這不能用嘴巴說的,只用一條路可以選擇,以武止戈,那麼這個世界上要刀法,劍法這些武功存在有什麼用,有這些的存在才能保存生命,斬殺敵人。」
劉皓說道,就算是單純只是養生的功法還不是要來鍛造身體,維持身體的強大,處於巔峰狀態從而更好的對敵應對一切嗎?所以劉皓並不認為魔刀是什麼邪惡的武功,再可怕,在暴戾的武功也是要看落在什麼人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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