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夠麻煩了。」黃猿聲音還是那麼的猥瑣,只是表情卻是慎重無比,因為他也察覺到事態的發展完全超出了他們的預料之外,劉皓居然強到這個地步,短短十幾天不見就增強了那麼多,這怎麼可能?
可是事實擺在他的眼前他卻不得不去相信,因為劉皓手裡已經殺了三個大將,一個超越大將僅在四皇之下,一個卻是穩穩噹噹的四皇強者,五個人在聯手並且如此有默契的配合下還是被劉皓不費吹灰之力就剷除了,他能不慎重嗎?
「哎呀呀呀,的確是危險了。」青雉沉聲說道,之前面對他們幾個劉皓他們一夥還是要高手盡出,可是現在劉皓一個就夠了,不滅海賊團的其他人都不知道在哪裡。
「好了,現在到那一邊了。」劉皓看著腳下的凍土早就因為剛才的戰鬥被完全摧毀了不禁微微一笑,現在他用事實證明了自己開發的功法是十分的強大,短短一年不夠就提升到這種地步,而且還是潛力無限的那種。
而且和以前掌握的力量不同,那是會被奪走的,可是現在這些卻不會,讓劉皓十分的滿意,以後他去到哪裡,去到任何的世界,都會保持這一身力量,直到他超脫束縛也永遠都在。
「只能拼死一戰了,只有戰死的海軍,沒有對敵人投降的海軍。」戰國心裡可謂是五味翻陳,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個人能單憑一己之力將海軍壓得喘不過氣來,過去掌握古代兵器位置的羅傑做不到,金獅子做不到,連白鬍子都做不到。
可是現在劉皓不但做到了,而且還是在得到了世界政府支持的海軍情況下做到的,如果單憑海軍的話,面對劉皓根本就是有死無生,不過現在也一樣是如此。
不過他畢竟是元帥,電光火石之間就有了決斷,世界都在看著他們,因為剛才的戰鬥轉播,就算現在切斷轉播也無意義了,所以戰國也不再理會這些事情。
「只有戰死的海軍!」本來是士氣低落的海軍在戰國的帶動下居然有回升的勢頭,不得不說戰國的人格魅力和在海軍心中的地位的確很高。
「戰死嗎?有的時候死是一種很容易的事情,但是就這麼白白死了你們不覺得可惜嗎?世界政府已經墮落了,腐朽了,任何一個政治機構除非是神靈打造的,不然的話總有一天會腐朽,總有一天會墮落,會失去一開始建立起來的宗旨,世界政府是如此,哪怕是以後能推翻世界政府的革命軍也一樣。
朝代的更替,權利的交替是不可阻擋的,當然如果你是神,是聖,是仙那麼就例外了,可惜你們都只是空有強大力量的普通人而已,還是會老會死,與其這麼白白死去還不如臣服於我。
我不會干擾你們海軍的事務,但是我卻能讓你們無需任何顧忌的執行海軍的一切事務,包括對天龍人的制裁,對世界貴族的制裁,對犯了罪的人的制裁,這些你們現在海軍沒有一個能做到,哪怕是五老星也做不到吧。」劉皓走了過來沒有下殺手,反而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居然是勸降了。
「這小子果然是夠膽大妄為了,身為海賊居然要收編海軍,真不知道他的腦袋是怎麼構造的啊。」白鬍子嘆了一聲,戰國聞言也是複雜無比,劉皓的話他是深有同感的。
海軍的變化,海軍的墮落,不,是世界政府的墮落,變化他都看在眼裡,為什麼他的兒子要做革命軍的首領,要推翻這一切,除了理念不合之外,就是他受不了世界政府的一切,當然不可否認的是在推翻的過程之中他的兒子也滋生了野心。
「我們是海軍,不是海賊,加入你算什麼,和你一起墮落嗎?」戰國臉色漲紅顯然是被氣得,這是他聽過最不好笑反而會讓人生氣的笑話。
「是嗎?可是我沒在海軍身上看到什麼海軍應做的事情吧?海軍這麼有本事怎麼不去香波地群島庇護奴隸,怎麼不去新世界庇護人魚?好像這些都是海賊在做吧?」劉皓的話讓很多海軍臉色一陣鐵青可是卻又無處發力,因為劉皓說的是事實。
「少廢唇舌了,從一開始我們的立場就註定了我們的關係,只有你活或者是我活。」戰國看到海軍士氣又被打落了,如果是其他人說這樣的話當然沒效果了,可是劉皓的威勢實在是太猛了,尤其是剛才他才瞬息之間解決了五個強者,這樣的壓力讓很多海軍士兵喘不過氣來。
「好吧,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就換一種方式,戰國,你是海軍的代表吧,你的決定也是海軍所有人的決定,那麼我記得海軍很早之前就來招惹我了吧,對待敵人我一向是殺無赦的,除非那個人成了我忠實的手下為我老老實實的做事。」劉皓眼中閃過了一絲冷光,戰國心裡頓時出現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那麼你看清楚了戰國,這就是你的決定還有作為我的敵人的下場!」劉皓大手一揮,層層疊疊的金劍出現了,一下子幾乎將所有海軍都籠罩在劍陣之中。
「你……」看到這一幕青雉和黃猿這兩個面對過這一招的人很清楚劉皓要做什麼。
「不用那麼緊張,我不會一下子殺光你們的,你是第一個。」劉皓指了指最前面的海軍,一道金劍過去,這個海軍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洞穿了身體。
「找死!」戰國和卡普都暴怒了,在他們的面前肆無忌憚的屠殺海軍這有什麼比這一招夠毒的,兩人都忘記了實力的差距,縱身而起,使出了自己最強的一擊,一拳一掌暴打過去。
「你們應該很清楚,在香波地群島的時候你們不是我的對手,更別說是現在呢。」劉皓聳了聳肩幫,任由兩人的攻擊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身體被打飛出去眼看要沒入大海的時候劉皓身體穩住了,背後張開了朱雀火翼,輕輕一煽,一個盤旋迴到了原來的位置,連一滴血都沒有滲透出來,全身上下一點被傷害到的痕跡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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