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不用跟來了,來了也沒用,船也算了,這裡雖然距離香波地群島不是太遠了,但是開船去就算有海王類承載也來太慢了,妾身自己先去了。」女帝的聲音還迴蕩在房間裡面,可是她人已經消失在她的兩個妹妹的視線當中。
「這還是姐姐嗎?」波雅瑪麗格爾德看著波雅桑達索尼婭有點反應不過來。
「應該是姐姐沒錯。」波雅桑達索尼婭此時的表情也不比波雅瑪麗格爾德好多少:「那麼我們現在究竟要不要跟過去。」
「還是不要去了,那種層次的戰鬥不是我們能參與的,我們守住女兒島就行了,更何況我們跟去的話,沒去到大戰已經結束了。」波雅瑪麗格爾德嘆了一聲說道,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波雅漢庫克如此在意一個男人。
漢庫克帶著自己的寵物招來了帶著平時負責在無風帶承載著海賊船航海的蛇形海王類,直接站在了它的蛇頭上,不用帶著龐大的海賊團,只需要帶著漢庫克和她的寵物,蛇形海王類的速度可謂是提升了許多,加上以海王類在大海的生存的天賦,游泳的速度可謂是比起最快的船都要快。
只是遊了一半不到的路程漢庫克就覺得還是太慢了,以這樣的速度就算去到也晚了,所以她利用直接的能力直接石化了大海,沒錯,就是石化了大海,大將層次的青雉都能利用果實能力冰封大海了,更別說是比大將還強的漢庫克了。
她的果實能力可不是只能石化對她有歪念和活著的生物,就連死物一切都能石化,只是平時沒這個必要用到罷了。
她連斯摩格那海樓石的武器十手都能用腳踢碎,身體強度可是極為驚人的,速度當然快得嚇人,踩在石化的大海上和踩在平穩的陸地上沒分別,她全速衝刺之下比起乘坐海王類更快,當然她也讓海王類跟著她。
畢竟如此高強度的維持極限移動速度消耗體力可是很快的,就算身體強度達到她這種程度體力悠久爆發時間很長也是有極限的,所以她也需要休息,如果在休息的過程中海王類跟上來那麼當然是坐在海王類身上休息,同時又能趕路。
如果沒來,那麼更簡單,遇到大海的其他海王類攻擊她的話直接用霸王色霸氣震懾住,強行控制海王類讓它成為趕路的坐騎,女兒島可是掌握著強大的馴獸的技術,君不見女帝的船不正是有著巨大的蛇形海王類帶著才能自由穿梭無風帶,讓海軍忌憚嗎?
至於會不會擔心休息的時候沒海王類攻擊她更是不需要擔心,因為這一片大海域什麼都不多,就是最多海王類,只要在大海上,那麼海底的海王類就會嗅到人的氣息,直接衝上來殺人,所以她是一點也不擔心沒有趕路的坐騎。
憑藉這種方式,漢庫克可是將這一條正常船隻需要幾天時間才能走完就算是海軍最先進的船也需要一天多一點的時間才能完成的路線,她硬生生的縮短到這種地步,及時趕到了。
「大噴火。」赤犬居然還沒失去知覺,可能他察覺到自己死亡即將到來了吧,他也沒有多大的恐懼,有的僅僅只是要將這個罪大惡極的傢伙和自己一起帶進地獄,鼓起最後的力氣打擊過去,同時使用鋼鐵手臂的能力一道光束對著劉皓的腦袋洞穿過去。
「崩拳二重奏。」劉皓雙拳齊出,猶如雙龍出海,一拳擋住了赤犬的大噴火,另一拳強行轟開了光束,來勢不減的再次轟在剛才打擊在赤犬胸膛的那個位置上。
噗嗤
咔吧
赤犬瞳孔收縮到極限,然後又緩緩的放大,身體內部好像有什麼爆炸開來一樣,顯然是內臟破損炸開來了,同時也夾雜著許多碎裂掉的骨頭刺在了內臟各處,可以說赤犬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我說過,死的人不會是我,從來都只會是我的敵人,從你在司法島和我為敵的那個一刻起就註定你的下場只有滅亡,你等著吧,你所謂的海軍就是正義,世界政府就是正義,我很快就會將世界政府也掃盡地獄來陪你的了,你不會孤單的,下地獄你還能繼續給世界政府做你的海軍大將,不需要等太久的。」
劉皓靠近赤犬在他的耳邊說道,赤犬渾身一震,本來無力的雙手一下子捉住劉皓的雙臂,潰散的瞳孔居然重新凝聚起來,盯著劉皓的目光充斥著不甘,怨毒,後悔,驚恐,可能是後悔沒在劉皓弱小的時候去解決他,至於驚恐應該是驚恐這傢伙居然有著如此瘋狂的念頭。
如果是其他人赤犬絕對會嗤之以鼻,可是這個傢伙,每一次見面都變的更可怕,成長速度簡直無法想像的傢伙逃過了這一次的危難,借著這一場血戰的洗禮,赤犬可以肯定他絕對能再次提升,到時候世界政府真的沒人能制約得住他。
精神恍惚的赤犬恍然之間好像看到了世界政府葬送在劉皓手裡的畫面,讓他心中充斥著一種難言的痛苦,劉皓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赤犬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讓他臨死前也要在精神心理上折磨他。
「不滅之火。」劉皓打在赤犬胸膛上的拳頭迸射出一股崩碎一切的勁道直接將本來就頻臨死亡的赤犬五臟六腑身體全部內臟給崩碎,然後一道火焰直接將赤犬整個身體化為包圍起來,當火焰消散開來之後赤犬已經完全消失了,可以說這個世界從此再也沒有赤犬這個人了,赤犬可不是龍珠裡面的小布歐,內臟粉碎,不是全身粉碎都能輕而易舉的復活,他可沒這個能力,單單就是全身內臟粉碎他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赤犬!」戰國呆滯了,多少年了,都不曾有過大將隕落,起碼在他當上海軍元帥那麼多年以來都不曾有過大將隕落,現在居然有了,而且還是在這麼一次在所有人看來是贏定的戰局裡面隕落了,不但是死了,而且還是死得一根毛都不剩,留下一句遺言的機會都不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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