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又暗戀了

  在這七上時期,是冬天的漸漸來臨,但是向梔年的心是多變而又熾烈的。

  在這不知道過了幾天的日子,向梔年因為他的躲藏,魔爪伸向了他的兄弟,他和他的兄弟幾乎是一起上下學的,只不過最近她跟著他,讓他不得不早早下學,他還是跑著出去的,他的兄弟時而跟著時而不跟,可能是他不想跑,向梔年會看見他在他的後面,其實要是向梔年沒跟不喜歡他,她多多少少會磕下去,因為向梔年第幾次見到他時,他們好似很親密,主打一個一起走,向梔年那個時候是真覺得他們倆個有故事,身高差距的一點點,向梔年已經腦補了幾十章畫面了,怪就怪在向梔年喜歡上了吧。

  向梔年對他兄弟其實也不討厭,只是自己不喜歡他這個類型,但向梔年在每次中午的時候,都會看見他在打球,他本來也打球的,不知道是不是在躲她,所以很少打球了,正因為這樣向梔年就看上了他兄弟打球,他打球沒什麼好看的,只不過是在想:他兄弟都在打球,他會不會下來打球呢?其實這個想法不是向梔年一開始就想到的,只是在一次掃衛生區的時候知道的。

  她們班的衛生區是在操場的右上角,而他兄弟打球的地方是在操場的中心偏左中一點離向梔年班的衛生區是隔著一個籃球框,他兄弟是很喜歡在那個地方打球,除非有人占了,不然他只鍾愛那裡,那裡其實也挺好的,在夏天的時候頭上有一顆樹可以遮陽光,那棵樹很大,很久很久種的吧,從向梔年上幼兒園的時候就有了。

  在冬天晚上的時候,那個地方有一個路燈,晚上他兄弟打球的時候會亮起來,那個晚上的氛圍感很好看,向梔年在晚上回來時看到過,向梔年永遠可能都忘不了。

  在夜晚的時分,大樹下的少年手握著他的炙熱夢想,在操場的一角,是屬於他的獨角戲,冬天的風,吹不出少年的寒冷,吹動了他血液里的赤誠,他身上是不同人的死寂,擁有他這個時期的青春光彩,耀眼奪目,路燈也眷顧這個他,打在他身上,熠熠生輝,像天上的月,暗裡的光,深不見底的白玫瑰破土而生,他的投籃投動了雲層,陷入了她的心尖,滾燙的,重重的,掀起了漣漪,層層的,比煙花絢爛,令人眼中布滿他的光影,倒印著他的生命,書寫不斷。

  在這她也似動心了,只是好像她還不知道。

  在他兄弟打球的時候,向梔年座號是4號,她每周一要來掃衛生區,中午的時候,她看向他兄弟打球的地方,她沒有看見他,所以在找他在哪裡,她往教學樓八年段三班的方向看,看見了他,她看見他在他兄弟打球的方向看,後他就不見了,向梔年不知道他在哪,索性就不找了,正當她再往教學樓的方向看時,看見了他在從樓梯口往操場走,向梔年知道了,他也要和他的兄弟打球,在後面向梔年掃完上去了,她就盯著他們打完上去了。

  在這幾天的觀察下,向梔年知道他不是他兄弟在打球時就會下來的,可能是看心情或是看天氣吧。

  向梔年在某天晚上想,他這種態度,讓自己不好暗戀啊,他兄弟倒不錯,要不我都暗戀試試?反正也沒有關係,嗯,就從現在開始吧,他既是他的兄弟,那他應該是和他一個班的,不然怎麼會走在一起,這就好辦了。這麼想完的向梔年就睡了。

  第二天,向梔年在想他早上什麼時候去上學?她記得有一次,她上學的時候碰見了他,那個時候他在她的前面也沒有往後看,向梔年每次去上學都會看時間,她出門的時候是在7點10分和15分左右,具體她不知道幾點,這麼想向梔年決定試試能不能遇到。

  她在10分和15分左右的時候出門了,她在想會不會再遇到,等到了,向梔年是遇到了,這個時間點沒有錯。在其他的時間點上放學幾乎是和他一起走的,這一點倒不用擔心,至於中午的時候,他是在開門前來的,這也不用多操心,其他也是真合向梔年的意。

  向梔年也是這樣過了好幾天,她也了解了不少,他早上會在7點15分到,也會在20分到,所以這早上她就不跟了,中午的時候,向梔年提前到等他,晚上晚托的時候,向梔年就在學校吃完飯和吳涵一起去外面,吳涵有的時候是在外面吃,有的時候是她爸或她媽來送飯,向梔年也拉著她在外面吃,外面幹什麼呢?向梔年和吳涵在他家附近蹲著,等著他出來,後在等他走遠,在走向學校,看他打球,就這樣持續了這幾天,重重複復。

  在一次晚托下課,因為是冬天了,很冷,向梔年在等吳涵吃飯,那個時候下了一點毛毛雨,所以帶了吳涵的傘,向梔年和吳涵是在那個類似十字路口的右邊吃,這十字路口向梔年哪條都認識,在這看他有沒有出來,當然,嘴不可能閒著,向梔年和吳涵聊天。

  忽的一陣冷風颳來,這冬天的風是格外的寒冷,刮在臉上,疼疼的,吳涵說:「冷死了。」向梔年說:「再等一會吧。」吳涵說:「早知道不陪你等了。」向梔年說:「哎呀,我給你擋擋唄。」向梔年擋在了吳涵的前面,吳涵說:「你擋了前面,後面也有風啊。」向梔年說:「那怎麼辦?用傘嗎?」隨後向梔年用傘打開,遮著前面的風,向梔年後說:「你快吃完。」吳涵說:「快了快了,別催了。」等吳涵吃完的時候,在用傘擋風的向梔年看見了他,他出來了,往這邊看了一眼,這一眼好像對上了她的眼睛,又好像沒有,向梔年下意識想用傘擋住自己,向梔年見他走了,她便叫著吳涵:「他出來了,吃完了沒有,走了走了。」吳涵一邊會向梔年一邊扒著飯:「好了好了。」

  待吳涵吃完,向梔年和吳涵跟了上去,人快要走沒影了,等向梔年和吳涵走在下操場的樓梯,看見了他在打球的身影,向梔年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看見了,所以就想把雨傘擋住,就是一種被抓包的心虛,雖然但是……可向梔年不想有萬一,所以向梔年把雨傘往後拿了拿,在樓道的時候,她才還給了吳涵,呼~向梔年鬆了一口氣,便上了教室。

  到了教室,向梔年再次拉著吳涵在走廊上看他打球,吳涵說:「天天看,天天看,你不累嗎?」向梔年說:「累什麼,多帥呀。」吳涵又說:「他又沒有看你,還看什麼。」向梔年說:「哎呀,他帥就行了。」就這樣看到了上課。

  快放學時,向梔年叫吳涵說:「吳涵快收拾書包,等一下快點出去。」吳涵說:「知道了。」在這期間,向梔年每當放學,就會讓吳涵快點收拾好,等一下衝出去,向梔年為什麼不一個人自己沖?那是因為沒人交流,向梔年很尷尬,所以只好委屈一下下吳涵了。

  其實她很喜歡在他們面前走著表現,不為別的,只為裝一下。

  吳涵和向梔年不順路,所以後面的路,向梔年就自己走了,忍著尷尬看他們,其實在她走在他的前面的時候,她是有種覺得自己好像走路起來怪怪的,就是不能在他前面好好自然的走,一種異樣,可能是緊張,但她就是又這樣又愛走在前面。

  向梔年以前是高馬尾,因為頭髮長,背著粉書包,沒有換,她也不覺得有什麼,因為她覺得這個書包看的過去,後面向梔年換了書包,也換了髮型(女生典型髮型),就算是初中的改變了。

  很快也是倆人抓暗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