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夜梟站了起來:「我先出去一趟。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眼見夜梟轉身就要走,何以言喊了夜梟一聲:「你要去哪?要去找誰?」
「厲少謙。」夜梟的薄唇輕啟,吐出這三字。
他們一來瑞國就遇見了已經成為瑞國軍官的厲少謙。
那時候他從厲少謙嘴裡什麼也問不出來。
但現在不一樣了。
作為「瑞國現任總統」之一的容夜已死。
也許能夠從厲少謙嘴裡得知些什麼。
........
府邸。
厲少謙面色緊繃。
om
他正在看一封信。
目光一一掃過後,厲少謙忽然直接將信給撕了個粉碎!
紙片碎屑飄揚在口中。
「簡直豈有此理!」厲少謙面色鐵青。
他似乎忍耐不住正要離去,忽然又聽到了哀嚎一聲又一聲傳來。
是從樓上的臥室傳來的。
那哀嚎聲,聲聲入耳,悽厲無比。
聽到這哀嚎聲,厲少謙黑眸閃過了一道克制。
而這時有下人來報。
有人要見厲少謙,姓夜名梟。
「讓他進來。」厲少謙冷聲說道。
稍後,厲少謙見到了夜梟。
夜梟一來單刀直入,問是否知道了瑞國現任總統已經死了。
厲少謙面色繃緊:「已經知道,現在下一任總統是席霍,我要繼續留下來協助席霍。」
「瑞國現任總統不止一個人。」夜梟忽然又道:「還有誰,你可知道。」
「我不知道。」厲少謙說道:「總統每次出現在眾人面前,都是戴著面具,無人看到他的容貌。」
說罷厲少謙盯了夜梟一眼。
他臉色發青,隱隱透著幾分不耐:「夜梟,如果你來是想從我嘴裡探聽出什麼,那麼我勸你最好放棄這個念頭。」
「從我們在瑞國第一次相見,我就告訴你了,你不要指望從我嘴裡探聽到什麼。」
夜梟並沒有順著厲少謙的話題,而是突兀說道:「你臉色很差。」
厲少謙一愣。
夜梟緊緊盯著厲少謙的臉:「厲少謙,你臉色非常差,從我在瑞國第一眼見到你就察覺到了,你在壓制,一直在壓制你的情緒。」
「因為在這瑞國擔任軍官並非你所願對嗎?」
「從我認識厲少謙起,我就知道你是個有野心有抱負的人,所以怎麼甘心屈於人下,在瑞國僅僅做一個軍官而已。」
「何況席霍成為了下一任總統,席霍此人內心狹隘,能力有限,厲少謙,你又怎麼甘心居於他之下!」
夜梟的話,擊中了厲少謙的內心。
他輪廓分明的面部線條,微微緊繃!帶著天生的孤傲!
而夜梟上前一步。
他壓低了聲音:「將你知道的告訴我,現在瑞國總統已死,席霍此人難成大器,也許這個時候是個突破口!」
「我們可以各自達成心中所願。」
夜梟的心中所願,就是查出幕後人。
而厲少謙的心中所願,夜梟也可以猜出。
擺脫現在的困境。
對現在的厲少謙而言,在瑞國擔任軍官對他而言一定極為痛苦。
厲少謙,從來不是個願意屈於人下之人。
夜梟的話,讓厲少謙呼吸越發急促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