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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蛙嘴裡。
恐懼,席捲了每個人。
他們到現在還沒有獲救。
之前夜梟從巨蛙的尾巴割向了它的頭部,但對巨蛙而言,簡直如同撓痒痒一般。
所以蛙嘴裡的席寒城一行人,是完全感知不到的。
而這時,巨蛙那強大的胃液已經開始腐蝕房車了。
那本來堅固的房車變得越來越薄。
再這麼下去,房車要給全部融了。
何以言和席寒城還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
眼見事態越來越糟糕,何以言決定最後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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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席寒城說道:「現在還沒有人救援,恐怕夜梟真有問題,我們不能夠坐以待斃了。」
實在沒有想到。
夜梟真有問題!
席寒城沒有說話,薄唇抿緊,眼中駭浪滔天。
他沒有想到。
有悲憫,卻也有信任。
他覺得,夜梟也是個可憐人。
當日從席澤口中得知全部真相後,他知道了一切,也知道了夜梟是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兄弟。
他對夜梟的情感也變得很複雜。
從來沒有得到過愛。
所以當那日何以言說有問題的人可能是夜梟後,他其實是完全抗拒的。
一生都在算計中。
從出生起,就只是一枚棋子。
他看了何以言一眼:「這樣做可能很危險。」
雖然何以言沒有說什麼辦法,但席寒城已經能夠想到了。
可現在.......
席寒城強忍著不想。
聽到何以言這一聲,車上的人知道,沒有人可以救他們了。
他們只能夠自己奮力一搏了。
「危險也沒有辦法了。」何以言眼中閃過了一道決然,隨後他提了聲:「所有人,找到一切可以利用的工具,等車可以打開時,我們想辦法衝出去。」
「如果沖不出去,就用手上的工具刺向這巨蛙的口腔,迫使他吃痛張開嘴!」
本來車內就充滿了恐懼和壓抑,樂樂這麼一哭,更讓氣氛變得糟糕。
席重忽然沉沉看了樂樂一眼。
樂樂當場就哭了起來。
她哭喊道:「不行,我怕,我害怕,不行,我要等人來救我們!我害怕!我不敢!」
這一刻,席重這個孩子展現了強大的領導能力:「時間有限,車身一旦被腐蝕掉,胃液腐蝕我們不過是很快的速度,我們要用最快的速度,都記住沒有!」
孩子們心頭都是恐懼無比,可到了這生死存亡之際,除了樂樂,卻一個個眼中綻放出堅定和不懼一切的光芒。
他冷聲道:「住口!如果不是你,我們也不會被吞了!」
說罷席重主動拿了可以利用的工具,分發給車裡所有的孩子。
眾人沖了出去。
蛙嘴此刻已經緊緊閉上。
他們用力點點頭。
而這時,車門已經完全腐蝕掉了。
而與此同時,一股強大吸力忽然傳來。
吸著眾人往巨蛙的身體而去。
眾人的工具狠狠刺向了巨大的口腔。
可此刻卻沒有用。
而被吸進胃裡的一寶,是必死無疑!沒有任何如果,只有死!
一寶是最先被吸進去的。
他直接從巨蛙的口腔被吸入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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