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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席寒城這一輩子,還沒有接觸過這樣的農業用具!
他席寒城,看起來是用鐮刀的男人嗎!
席寒城黑著臉:「夏珠,你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你遞這樣的東西給我什麼意思!」
夏珠朝著席寒城翻了一個白眼!
都什麼時候了!
這席寒城還階級觀念在作祟!
夏珠說道:「你剛剛說了,我夏珠是個粗壯的婦女,那麼作為我男人的你,還能有什麼身份!你就是一個粗壯的男人而已!」
「還不快給我劈!別耽誤時間!」
席寒城:「........」
出於不耽誤時間的考慮,席寒城還是「忍辱負重」接過了鐮刀。記住本站域名
三人一起的速度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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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席寒城,大概是男人的緣故,力氣很大,效率最高。
夏珠對著席寒城連連讚賞。
她說道:「你看你拿鐮刀的姿勢多麼專業,估計上輩子就是一個出色的農民。」
席寒城:「........」
他簡直是恨不得一鐮刀劈死夏珠。
席寒城俊顏繃緊:「我家祖宗十八代,都是貴族!」
........
轉眼,凌橫生的墓碑顯露出來。
凌夜二話不說「砰」地一下跪在了墓碑前。
淚如雨下。
凌夜的眼淚,就和雨水一樣,說落就落,毫無預兆。
往事像浪潮一般淹沒了凌夜。
他小時候,凌橫生抱著他團團轉,用長滿鬍渣的臉去蹭他的臉,蹭得他「咯咯」笑。
後來他的雙腿被毒販給弄斷了,是凌橫生不眠不休照顧他,守著他。
再後來,他的養母何如開始嫌棄他了,選擇投入別的家庭。
可自始至終,凌橫生都沒有放棄他,將他視為最寶貝的兒子。
那是一個多麼好的爸爸啊!
他怎麼就會相信視頻里傳來的聲音呢!
爸爸那麼好那麼疼他!
他怎麼就會懷疑呢!
凌夜伸出了手,顫抖撫過了墓碑上凌橫生的照片:「爸爸,對不起。」
凌夜跪了許久,直到席寒城上前。
他說道:「我們回去了,現在不是尋常時候。」
凌夜這孩子聰明,有分寸。
他強忍著悲痛站了起來。
「爸爸,再見。」
這四個字,含著血淚。
凌夜不舍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跟著席寒城和夏珠離去。
到了車上後,凌夜就一直扭著頭。
目光的方向,是墓碑的反向。
他臉上是不舍是悲痛。
但夏珠心中卻是鬆了口氣。
她知道,凌夜會有很長一段時間難過。
但他的心結,卻是徹底打開了。
因為現在凌夜,會去學會如何接受愛,如何被愛了。
這也是她此行最大的意義。
「砰!」
「砰!」
「砰!砰!砰!」
就在夏珠感觸滿滿時,忽然什麼東西急速向這邊飛來。
是松針。
松針準確無誤射了過來。
好在有車窗,所以松針被車窗擋住,然後落在了地上。
夏珠正以為是誰惡作劇時,忽然看到前方一棵松樹。
松針正是從松樹上發射而來的。
而四周看不到一個人影。
夏珠心驚不已。
而一旁,席寒城也注意到了。
席寒城眉頭緊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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