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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言也不清楚。
當時他聽到席成道的叫喊沖了進來,凌夜那孩子還在洞穴外。
那孩子聰明。
感覺到洞穴要崩塌了他應該能夠迅速離開。
而一旦他沒有事,他會來救他和夏珠。
因為關於凌夜的母親,他還沒有回答凌夜。
凌夜必然問他要一個結果。
另外除了凌夜,何以言還有一個希望。
那就是讓洞穴崩塌的人。
何以言心中有數,這洞穴突然崩塌一定是外力因素。
有人製造了洞穴的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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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人是敵是友現在暫且不清楚。
而若是友的話,那麼他和夏珠將多了一絲機會。
何以言心中諸多想法,但卻沒有告訴夏珠。
因為此時對他們而言,說話也是體力的消耗。
他現在和夏珠不能動彈,不能夠補充食物和水源,能夠少說話就儘量少說,得盡最大的程度保存體力,等待人施救。
何以言就對夏珠道:「凌夜應該沒事,我們耐心等待,這孩子聰明,他會找到我們,現在我們少說話,保存體力。」
夏珠明白何以言的意思,頓時緊閉了唇。
接下來的時間,一點點溜走。
而夏珠和何以言也發覺了尷尬。
因為現在的姿勢,讓他們的身體靠得很近,何以言在上,夏珠在下,他們的眼觀眼,鼻觀鼻。
甚至除了翻白眼或者弄出個鬥雞眼,他們只能夠彼此注視著對方,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對方。
這要短時間還好,這麼長的時間,彼此又是異性,著實讓人尷尬。
很尷尬。
何以言也是第一次和一個異性對視那麼久。
他臉上浮出幾分無所適從。
夏珠感覺到了。
為了緩解尷尬,她吐出一句:「你就當我是個男人吧。」
何以言:「.......」
他說道:「好,我當你是個男人。」
話雖然這麼說,但卻是口是心非。
因為夏珠不是男人。
即使何以言努力將容夜的臉套在此刻身上夏珠的臉上,但終究躺在身下的人臉不是容夜,而是夏珠。
女人的皮膚比男人更加細膩。
細膩到一絲毛孔都找不到。
還有她的眼,比男性要更加清澈,更加水靈。
水靈到就好像有一汪泉水儲存在了她的眼睛一般。
還有她的鼻子。
夏珠的鼻子沒有男性鼻子那麼高,甚至還有點塌,卻很小巧。
鑲在夏珠那張臉上,有種要命的可愛感。
還有她的唇。
粉粉的嫩嫩的,就如同果凍一般。
何以言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
隨後一個很清晰的念頭冒進了腦中。
夏珠就是夏珠。
她是一個女性。
他再想將夏珠當成一個男人,也不可能做到!
她就是一個嬌俏可愛的女性。
空白過後,何以言腦中又有些亂。
原來看夏珠,他只覺得夏珠長相普通。
甚至會想夏珠的長相,是怎麼捕獲到席寒城的?
後來和夏珠接觸了,發覺夏珠的性格,他才知道夏珠性格確實有獨到之處,恐怕席寒城愛上夏珠,是因為夏珠的性格。
可現在他卻越看夏珠這張原來覺得普通的臉,越覺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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