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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道:「你說席予霆對席澤說,他的出生就是作為一枚棋子?甚至包括他的母親,都是席澤的棋子?只是因為他的母親醇厚溫良,所以席澤選中了她?」
「對。」席寒城說道:「這是我親耳所聽到的,而席澤之後就走了,明顯他是被席予霆一語道破所以心虛而走了。」
何以言黑眸中的情緒閃動更快了。
片刻後他忽然說道:「席寒城,你能夠想辦法給我調查到席澤從出生起到現在的人生軌跡記錄嗎,看看他這麼多年裡到底做了什麼去了何方。」
席寒城說道:「作為總統,他的人生軌跡自然是要被記錄的,我要拿給你看很容易,但這只是明面上的記錄,席澤不想讓人看到的,不會記錄下來。」
何以言不管那麼多了。
他說道:「你先拿給我看,我看看能否從這些記錄里找到蛛絲馬跡。」
.......
翌日很快來到。
席寒城將文件給了何以言看。
這裡記錄了席澤作為總統的人生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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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瑞國,每一任總統都會留有這樣的記錄,以供後人的瞻仰。
而記錄看起來平平無奇。
但何以言卻注意到了一點。
那就是席澤二十三歲時出去週遊了。
記錄上的文字是這麼寫的。
「閣下非常率性,在二十三歲時他深知以後要走上政途要肩負重任,所以在導師的建議下決定在學業結束後出去游一圈,好好享受最後一段愜意時光。」
「而至於先從哪裡開始週遊,閣下拿了一張地圖,閉上眼隨意在地圖上畫了一個圈,就作為最先去的地方。」
記錄到這就沒有多描述下去了。
但何以言卻一直盯著這段文字,目光久久沒有移動。
席寒城不解。
他並沒有從這文字中看出有何不妥。
席寒城開口說道:「這段文字是從席澤的導師口述中記錄下來的,而出去週遊一圈也是席澤的導師建議,這是有什麼問題嗎?」
「如果全球週遊一圈,你認為需要多久時間?」何以言卻突兀問道。
席寒城一愣。
「我想絕非一個星期那麼快。」何以言說道:「然而這上面的記錄顯示,席澤卻在出發後的一個星期後匆匆回來了,而且這文字記錄上沒有記載,席澤究竟去了何方。」
「我翻看了整本記錄,記錄者非常嚴謹,是採用前後呼應的方式來記錄,這個人的記錄有頭有尾,也就是說他上一段記錄了席澤準備週遊一圈,那麼下一段一定會記錄席澤究竟去了哪裡作為呼應。」
「可並沒有,下一段就直接跳到了席澤回到瑞國參加總統競選,所以只有一個可能,席澤沒有告訴任何人他去了哪裡。」
「記錄者,包括他的導師都不清楚,所以才沒有被記錄下來。」
聽到何以言這麼分析,席寒城眸色一緊。
他當即說道:「所以你認為這裡可能有問題,我們要搞清楚席澤究竟在這一個星期內去了何方?」
何以言點頭。
那麼從哪裡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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