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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步向席寒城走來的人是席澤。閱讀
他穿著一身黑色大衣,豎起的衣領上冒著微微的寒氣。
當看到席寒城後,席澤開了口:「我聽聞這列車上發生了事故,特地帶人查看,寒城,你怎麼也在這裡?」
還不待席寒城回答,席澤似恍然大悟。
他說道:「夏珠也在這列車上,難怪你會跑過來,但你放心,她沒事,我剛剛已經派人去查看了,列車上有四人死亡,其他包括夏珠在內的人都沒有任何事。」
席寒城沒有接口,而是緊緊盯著席澤的面色。
從他看到席澤,到席澤開口說話,席寒城一直都是緊緊盯著席澤。
他沒有放過席澤臉上任何細微的表情。
所以席寒城捕捉到了,在席澤說完這話後,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如負釋重。
甚至眼眸,還隱隱閃過了愉悅。
明顯,夏珠沒有事對席澤而言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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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席寒城忽然困惑了。
因為在總統府邸見到夜辰,夜辰突然說起夏珠,讓他覺得列車上發生的事一定和席澤有關。
是席澤想要加害夏珠。
可現在
若是席澤想要加害夏珠,現在夏珠卻全身而退,席澤怎麼可能反而是如負釋重甚至是愉悅?
一時之間,席寒城有些捉摸不透。
而這時席澤又開口說道:「你放心,接下來我會讓軍隊護送這列車離開,保證離開瑞國之前,列車上的任何人都萬無一失。」
說到這裡席澤又話鋒一轉:「另外總統府公務繁忙,寒城,你現在已經成為了我的得力助手,等下就和我一起回去吧。」
席寒城抿著唇,並沒有答應席澤。
倒是何以言忽然上前一步。
他伸出了手,唇角帶著淺淺笑意,眼中卻暗藏刀鋒:「這應該就是大名鼎鼎卻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瑞國總統了!」
「今日見到閣下,非常有幸,我是何以言。」
「何以言?」席澤面容上有著總統的高高在上:「我並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何以言倒沒有絲毫尷尬。
他進退有度:「瑞國閉關鎖國,閣下很少和外界接觸,沒聽過我的名字理所當然,不過現在閣下知道了,這個世上有個人叫何以言就夠了。」
「這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席澤近乎傲慢道。
自始至終,他都對何以言伸手的手視而未見。
何以言笑笑將手收了回來。
他臉上的神情很是自如,並沒有因為席澤的態度而受到任何影響。
席澤又看向了席寒城。
在面對席寒城時,他倒是沒有面對席澤的傲慢。
席澤說道:「寒城,去和夏珠告個別,等下列車就要繼續前行了,你和我一起回瑞國。」
「閣下,今天萬幸,夏珠沒有出事,若她死在這列車上,那麼我會給她陪葬。」席寒城忽然突兀冒出一句。
席澤怔了下。
隨後他有些不悅說道:「寒城,你這是什麼話,堂堂男人頂天立地,應該以事業為重,為一個女人陪葬?這實在不應該是一個男人說出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