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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捧起了地上的白雪。
隨後一捧又一捧的白雪被堆成了一團。
橘黃色的路燈,鵝毛一般的大雪飄落在席寒城的身上。
他的頭上,他的黑色大衣上都沾上了大雪。
這遠遠望過去,簡直是一幅極為美麗而又浪漫的畫面。
很快,有巴掌大的地方雪都空了。
地面顯露出來。
就是普通的水泥地面,沒有任何不同。
席寒城擰緊了眉頭。
「你知道這大雪下頭埋藏了怎麼樣的罪惡嗎?你想知道就把雪挖開來看看。」
席琴的話迴蕩在席寒城的耳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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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現在看了,這大雪下什麼都沒有。
難道他領悟錯了席琴的意思?
思索了數秒後,席寒城忽然又捧起了一手的雪。
他將鼻子湊近了雪。
他想看看,這瑞國的大雪,和尋常的大雪,有什麼不同。
然而剛剛這麼湊過去,腦袋忽然被一敲。
席寒城:「」
他回頭,看到了夏珠。
一臉錯愕的夏珠。
夏珠不敢置信看著席寒城,唇抖了半天,才吐出一句:「哎嘛!席寒城!你這半夜三更不睡覺!竟然跑到門口來吃雪!你什麼時候沾染上了這樣的怪癖!」
席寒城:「」
他站了起來,抖落掉了手中的雪,俊顏繃緊:「你才吃雪,我看著雪挺好看的,捧起來看看。」
夏珠狐疑看著席寒城。
席寒城不想告訴夏珠太多。
夏珠現在懷孕了,他不想讓夏珠太多擔憂。
現在夏珠最重要的是好好安心養胎。
席寒城牽住了夏珠的袖口:「回去睡覺,這大晚上你起來做什麼?」
因為手剛剛捧過雪,格外冰涼,所以席寒城特地沒有去握住夏珠的手,而是改成牽著夏珠的袖口。
夏珠說道:「做夢醒了,看到你不在,我就出來找你,哎嘛,結果發現你這男人竟然在吃雪。」
席寒城:」「
他唇角抽了抽:「你做什麼夢了!」
夏珠忽然停下了腳步。
她的眼中閃過了一道困惑和狐疑。
「怎麼了?」席寒城追問道。
夏珠伸出了手。
她的手小小一個,白嫩無暇。
夏珠看著自己的手心。
她說道:「在夢中,我記得我在我的手掌心刻下了一個名字,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名字,可等醒來的時候,我的手掌心就什麼都沒有了。」
席寒城擰了擰眉頭,隨後鬆開:「夢而已,不要當真。」
「不,我這些天反覆做這個夢。」夏珠說道:「我總感覺,我似乎遺忘了什麼事,而且對我而言很重要的事。」
說到這裡,夏珠喃喃自語:「到底是什麼事呢?」
席寒城黑眸閃過一道擔憂。
他怕夏珠,記起夜梟的事。
現在夏珠懷孕,需要保持一個穩定良好的心情,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夠記起夜梟。
「我知道是什麼事。」席寒城忽然道。
「什麼事?」夏珠眼睛一亮。
席寒城捧起了夏珠的臉,很認真凝著夏珠:「因為你懷孕了,所以我們很久沒有進行運動了,導致你對這項運動念念不忘,甚至還在你的掌心刻下了OOXX四個英文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