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隔壁的林水瑤根本就沒有喊價,他們直接以「六百萬」拿下了那什麼sily。【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先生,女士,恭喜你們,現在就請欣賞這首sily吧。」工作人員笑眯眯的熱情道。
sily究竟是什麼?
沈父沈母花了六百萬,還是很好奇自己買下的sily究竟是什麼的。
這時很多人抱著樂器走了過來,一個樂器指揮官拿著指揮棒奮力一揮,悠揚的音樂聲就這麼響起了。
沈父沈母呆住了,「…」
他們怎麼會想到sily竟然是一首曲子!
他們拿六百萬買了一首歌曲!
沈父沈母毫無音樂細胞,也不懂得欣賞,這首曲子就像是一首催眠曲,他們聽著都要打瞌睡了。
這時他們就感覺大廳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們的身上,指指點點的,各種嘲笑和同情,在笑話他們的愚蠢,他們的愚蠢已經讓所有人同情了。
沈父沈母如坐針氈,剛才那句「打臉充胖子」算是成功反彈到了他們的身上了。
過了很久,一首sily終於結束了,林水瑤笑道,「sily翻譯過來就是傻子的意思,隔壁這位夫妻花了六百萬買一首傻子來聽,看來真是這首傻子的知音啊,我們為他們鼓掌。」
啪啪啪,林水瑤帶了一個頭開始鼓掌,大家迅速跟上來了,全場都響起了潮水般的掌聲,還有「哈哈哈」的大笑聲。
沈父沈母的臉再次脹紅,這一次是被羞辱的,他們感覺自己就是跳樑小丑,花了錢給別人取樂的。
一千六百萬已經沒了,就買了一塊破石頭還有一首曲子,沈父沈母把腸子都悔青了。
「這個拍賣會一點意思都沒有,我們走!」
「就是,就算我們很有錢也不會來這個地方消費了!」
沈父沈母豁然起身,嘴巴上說著最硬氣的話,但是身體誠實的頂著全場給的壓力灰溜溜的逃跑了。
落荒而逃。
沈父沈母走了,這拍賣會就安靜多了,夏夕綰看著林水瑤,「媽咪,你真的太厲害了。」
林水瑤勾起紅唇,「敢欺負我女兒,我肯定要小小的教訓他們一下的。」
這時夏夕綰就感覺柳瓔珞身體不舒服,因為柳瓔珞手按著自己的心口,眉心緊鎖,一副想要嘔吐的樣子。
「瓔珞阿姨,你怎麼了?」夏夕綰關心的問。
柳瓔珞迅速起身,「綰綰,我去下洗手間。」
柳瓔珞走了。
「瓔珞,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等等我…」林水瑤要跟上去。
夏夕綰看著柳瓔珞離去的身影若有所思了一會兒,然後她伸手拉住了林水瑤,「媽咪,你留在這裡,我去看瓔珞阿姨。」
「可是…」林水瑤不放心。
「媽咪,你不想拍那本江湖秘籍了?」
提到「江湖秘籍」林水瑤就動搖了,這時夏夕綰已經起身走了,「媽咪,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
夏夕綰來到了洗手間,她看到柳瓔珞彎腰在嘔吐,臉色很蒼白的樣子。
「瓔珞阿姨,你怎麼了?」夏夕綰問。
柳瓔珞停止了嘔吐,「綰綰,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我最近胃口不太好,時常想嘔吐。」
「瓔珞阿姨,你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把脈。」
柳瓔珞把手伸過去。
夏夕綰將纖白的手指搭上去,開始把脈,很快她輕輕擰起了秀眉。
「綰綰,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生病了?」
夏夕綰收回了手,然後緩緩勾起紅唇,「瓔珞阿姨,你身體並沒有大礙,可能是最近天氣轉涼,你夜裡驚寒,導致食欲不振,睡眠不淺,我回去開點藥給你調理一下。」
「那就好。」
「瓔珞阿姨,我們現在就離開這家拍賣行,坐專機趕赴帝都城吧。」夏夕綰突然道。
柳瓔珞一滯,「綰綰,你怎麼突然改變了行程,立刻就要飛帝都城了,陸司爵那裡…」
夏夕綰挽住了柳瓔珞的手臂笑道,「瓔珞阿姨,陸司爵那裡不用擔心,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他會立刻趕赴帝都城跟我們匯合的。」
柳瓔珞半信半疑的看著夏夕綰,她太了解陸司爵了,陸司爵說了不會回帝都城就不會回,現在夏夕綰要用什麼辦法讓陸司爵立刻趕過去?
現在夏夕綰澄亮的翦瞳一閃一閃的,裡面的光芒聰慧而從容,很明顯有了十足的把握。
救治陸茵茵,揭開陸家之謎,已經迫在眉睫。
柳瓔珞有一種感覺,她感覺夏夕綰有了什麼壞點子,不知道要算計誰的樣子,「那好吧,綰綰,都聽你的。」
……
夏夕綰來到了迴廊里,晴兒低聲道,「公主,專機已經準備好了,陸茵茵和關子龍都上飛機了。」
夏夕綰點頭,「我給陸司爵打個電話,備車,我和瓔珞阿姨待會兒就去。」
「是,公主。」晴兒退下了。
夏夕綰拿出手機,撥出了陸司爵的電話。
那端悠揚的手機鈴聲響了一遍,然後被不急不緩的接起了,陸司爵低沉的嗓音傳遞了過來,「餵。」
「陸伯父,現在我和瓔珞阿姨坐專機飛帝都城了,你快點過來,我們等你。」
那端的陸司爵抿了一下薄唇,「我不會去的…」
「陸伯父,瓔珞阿姨懷孕了。」夏夕綰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你說什麼?」陸司爵幽沉的瞳仁瞬間一縮。
夏夕綰莞爾,「我說什麼難道陸伯父不清楚嗎?陸伯父應該是最清楚的那一個吧。」
此時的陸司爵正在書房裡,他身上穿了一件居家的灰色襯衫黑色長褲,舉手投足都是五十歲男人的深沉厚重,他在批閱文件,聽聞柳瓔珞懷孕了他拿著筆的遒勁手指倏然停了下來。
柳瓔珞回來後,在他這裡留宿了兩夜,他用了一點藥讓她昏睡,欺占了她。
他並沒有用避孕措施,兩個人年紀都不小了,他想著柳瓔珞應該已經過了容易受孕的年紀。
柳瓔珞還不知道這件事,以為自己在做春夢,他像只偷醒的貓兒一樣看著她羞赧而閃躲的模樣。
他從來沒想過她會再懷孕,畢竟兒子都這麼大了,孫子孫女都生一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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