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夕綰都驚呆了,這個沈大娘真的又心急又直接,上來就問陸寒霆婚配否。【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陸寒霆那張俊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波瀾,他回眸淡淡的看了沈大娘一眼,然後掀動薄唇,「我有沒有婚配關你什麼事?」
「…」夏夕綰詫異的看著陸寒霆,這真是一個敢問,一個敢懟。
沈大娘訕訕一笑,「夏家小哥,是這樣的,我女兒阿梨見你儀表非凡,已經對你一見鍾情,如果你沒有婚配的話,那我女兒…」
不等沈大娘說完,陸寒霆幽然的狹眸就落在了嬌羞的沈梨身上,他薄情道,「我對你沒興趣,我已有意中人。」
沈梨嬌羞的表情迅速一滯,畢竟是少女,被陸寒霆這樣直白無情的拒絕,她漂亮的小臉當即一白,屈辱的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了。
「夏夕綰,回去了。」陸寒霆轉身,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木屋。
「哦。」看完戲的夏夕綰迅速跟了進去。
……
陸寒霆和夏夕綰十分有骨氣的拒絕了沈大娘的肉,很快,兩個人盯著兩碗白米飯發呆了。
陸寒霆從小就是天之驕子,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家裡都是五星級廚娘,生活檔次不是一般的高,看著面前的白米飯,他蹙起了劍眉,「夏夕綰,這就是你做的飯,那菜呢?」
「陸總,你沒聽說過巧婦難成無米之炊嗎,沒有菜,難道我能變出來嗎?」夏夕綰才不要忍受這個男人的大少爺脾氣,他是大少爺,那誰還不是一個小公主呢?
這一次陸寒霆直接將英氣的劍眉蹙成了一道「川」字。
夏夕綰拿起筷子,秀氣的吃了一小口米飯,「陸總,沈大娘那裡有肉有菜,要不然你剛才怎麼把人家拒絕的,現在就怎麼把人家追回來?」
陸寒霆鷹隼般犀利的目光當即掃射在了她的小臉上,「你的意思是…讓我犧牲色相,用美男計?」
「對呀。」夏夕綰點頭,「反正這三年陸總風花雪月,應該很擅長遊走在這些女人中間了吧。」
「夏夕綰,你說話怎麼陰陽怪氣的?」
「沒有呀。」
「如果我說,這三年那些女人都是假的,你信嗎?」
什麼?
夏夕綰拿著筷子的小手瞬間一僵,她震驚的抬頭,迷茫的看著他,「你…剛才說什麼?」
陸寒霆將薄唇勾出了一道淺淺的弧線,「夏夕綰,你還真會裝,如果你耳朵有問題,那就先去看看耳科吧。」
說完,陸寒霆起身就走了出去。
他走了。
夏夕綰看著他高大英挺的身軀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里,耳畔還迴蕩著他剛才那句話如果我說,這三年那些女人都是假的,你信嗎?
他?
夏夕綰的心跳一下子就亂了,平靜的心湖像是被他一顆小石子丟了過來,盪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不。
她才不信。
她不會忘記那一次他是怎麼將她反鎖在櫥帽間裡聽他和其他女人的叫床聲的,那些都是真的。
他一定是在騙她的。
一定是!
……
夏夕綰沒有等到陸寒霆,陸寒霆出去之後就沒有再回來。
他去哪裡了?
夏夕綰去找陸寒霆。
很快,她就在河邊看到了陸寒霆,陸寒霆站在水裡,手裡拿著一根木頭削成的叉,正在捕魚。
清澈的河流一望到底,部落里未婚的少男少女們在河裡潑水,長得最俊的男孩和最漂亮的女孩被潑了最多的水。
陸寒霆站在水裡,他一身黑衣相當的低調,卻周身縈繞著一股乾淨到淡漠的氣質,河裡的女孩們幾個偷偷的向他看去,迅速紅了臉。
不知道是哪個大膽的女孩將水潑到了他的身上,緊接著越來越多的女孩兒往他身上潑。
黑色衣褲緊貼在了身上,露出他精碩的胸膛,完美緊窄的腰線。
腰間那根黑色皮帶束著,往下不能看,一身的禁慾。
陸寒霆的身材不是健身教練那張誇張型,卻有著矜貴完美的s曲線。
他竟然跑到這裡來…招搖了!
夏夕綰索性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兩隻雪白的小腳丫點了點清涼的水,無比的舒適。
她側眸看向陸寒霆,他被一群女孩兒圍攻了,她看到他的側身線條,嘖嘖,挺括有力的肩胛骨,凹下去的腰窩,比女人還翹的臀,長身玉立在河邊,惹得那些女孩兒嘰嘰喳喳,面紅心跳。
夏夕綰眨了一下俏皮狡黠的澄眸,然後壞壞的吹了一聲口哨。
聽到口哨聲,陸寒霆迅速側眸,看向了她,幽深的目光往下流連在她雪白的小腳丫上。
她穿了一件族民的黑裙,長長的秀髮隨意的揪了一個花骨朵,纖塵的小臉如瓷玉般膩白精緻,令人看著怦然心動。
現在她兩隻小腳丫點水玩,一串晶瑩的水花濺了起來,她一雙妙目大膽的看著他,還學人家不正經的對他吹口哨,壞壞的,惡劣的,讓他心癢。
陸寒霆上下滾動著凸起的喉頭,昨天晚上就動了的心思,現在又重新燃燒,他的褲子上就有了痕跡。
「啊…」
有懂事的小姑娘嚇了一跳,羞得往後躲,但又偷偷的看著陸寒霆,真是欲說還休了。
夏夕綰事不關己的坐在石頭上,她看了一眼陸寒霆的褲子,他褲子都潮濕了,貼在大腿上,這麼多姑娘面前,他還真是…張揚。
瞧瞧那群姑娘被他迷成什麼樣了。
陸寒霆都沒有往那些小姑娘臉上看一眼,這時他手裡一動,木頭叉快准狠的插進了水裡。
他捕到了一條魚。
很快,他就捕到了第二條。
陸寒霆拔開長腿,向夏夕綰走去。
他一來,就搶走了族裡所有男孩的榮光,有男孩不服氣的瞪他。
但是陸寒霆走了過來,他們又自動的讓出了一條道。
陸寒霆身上的氣場,多年浸淫高位,不是這些青澀的男孩們可以招架住的。
陸寒霆向前走,來到了夏夕綰的面前。
他的發上,臉上都是水,劉海濕漉漉的貼在額頭上,竟似那清雋矜貴的世家子弟,格外的年輕俊俏。
幽深的狹眸凝視著她一張如花的小臉,他低笑,「吹什麼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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