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陸寒霆,我要吃藥!

  因為她抓著刀,所以她清晰的聽見了刀入血肉的那種聲音。【,無錯章節閱讀】

  心臟那裡的驟痛讓陸寒霆臉色煞白,他勾起薄唇,俯下身親吻她臉蛋上的淚珠,「綰綰,我低估你了,你竟然真的捨得刺我,可是怎麼辦,我感覺自己死不了,你還沒有死,我怎麼捨得死在你前面?」

  「…」

  變態!

  這個瘋子,變態!

  夏夕綰鬆開了刀,她縮回了自己的小手,然後倒回柔軟的床上。

  密梳般的纖長睫毛濕噠噠的垂了下來,她閉上眼痛哭不已。

  陸寒霆將胸膛上的刀拔了下來,然後丟棄在了地毯上,她刺的不深,但是汩汩的鮮血從他白色襯衫里滲透了出來。

  直起身,他拽開了所有的襯衫紐扣,裸出了精碩的胸膛,用襯衫按著傷口止血,這時他身上一滴鮮紅的血珠子滴落在了夏夕綰的小臉上,奇蹟發生了,只見夏夕綰臉上的細紋全部消失了,她又恢復了吹彈即破的嬌嫩肌膚。

  陸寒霆一滯,他覺得厲嫣然的血還是有效的,剛才他將藥丸餵了進去,現在她就好了。

  鮮紅的血液落在了女人嬌膩的肌膚上,妖冶到極致。

  陸寒霆俯下身親吻她,「綰綰,你逃不了的,你是我的,沒有人可以搶走,包括你自己。」

  ……

  夏夕綰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中途她沒能撐住,直接被男人弄暈了過去。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渾身無力,到處都疼,整個人像是被車輪給碾壓過的,要散架了。

  這時有溫軟的毛巾覆了上來,幫她擦拭著臉頰,她抬眸一看,陸寒霆彎著高大挺拔的身軀,手裡拿著一條毛巾正在幫她擦拭,動作十分的輕柔。

  他裸著上半身,腰間那根昂貴的金屬皮帶被抽了丟在地毯上,因為彎腰所以他額頭細碎的劉海垂下來遮住了那雙狹眸,腰線緊窄,身體健碩,他覆在昏黃燈光里慵懶又透著野性的姿勢完全能讓人舔屏。

  夏夕綰的目光又落到了他的胸膛上,左胸那裡,心臟的位置,赫然一道血痕。

  他完全沒有處理自己的傷口。

  夏夕綰狠下心的別過了小臉,心腸冷硬的沒有去過問他的傷口,他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關她什麼事?

  她只恨剛才她下手太輕了,要不然他怎麼還有機會和力氣這樣折騰她。

  「疼…疼…」

  夏夕綰抱著自己,蜷縮成一團。

  陸寒霆將手裡的毛巾丟在了旁邊的水盆里,迅速拔腿上前用粗糲的大掌捧住了她的小臉,緊張的問,「哪裡疼了,乖,告訴我。」

  哪裡都在疼。

  沒有地方不疼的。

  這種疼痛感讓她紅了眼眶,她將小臉埋在枕頭裡不說話。

  陸寒霆伸出長舌舔了舔乾燥的薄唇,他的嗓音已經啞了,但是響徹在這樣的夜晚裡分分鐘的性感蠱惑,「乖,別哭,我幫你先擦乾淨,剛才將你弄傷了,待會兒我讓女醫生幫你處理一下…」

  說著陸寒霆輕輕的吻上她的眼睛,「sorry,剛才我失控了,你有點撕裂了,可能要縫幾針。」

  夏夕綰蜷縮著自己,不說話,不理他。

  陸寒霆從水盆里將毛巾擠出來,出身高貴的男人從來沒做過這種事,也不會伺候人,所以有細小的水珠濺了出來,落在了他麥色肌理的肌膚上,平添出幾許誘惑。

  他繼續幫她擦拭。

  夏夕綰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這一次他根本就沒有用措施。

  最近都是她的危險期,很容易懷孕。

  上一次她已經跟他達成了共識,不可以懷孕,他在懷孕這件事上處理的也趨於理智且成熟,完全不用她擔心,但是不知今天怎麼了,他竟然在她危險的日子裡沒有用措施。

  「陸寒霆,我要吃藥!」她聲音微弱道。

  陸寒霆站直了身,毛巾握在手上,他幽暗炙熱的緊盯著她看,「好,待會兒我去買,你先休息。」

  「你現在就去買。」

  「綰綰,如果你還有力氣的話,我們可以再來一次。」

  夏夕綰羽捷一顫,撈起身邊的枕頭用力的砸在他的俊臉上,情緒翻湧,最後她咬牙咒罵出兩個字,「畜生!」

  陸寒霆沒有避,枕頭砸到他的俊臉上然後掉落在了地毯上,他嘶啞的嗓音里溢出幾分哄寵,「那你不吵著吃藥,我就放過你。」

  「…」

  陸寒霆拉上被子,幫她遮住了春光,她不過問他的傷口,他承認他心裡有巨大的落差,很失落。

  但是想起剛才他在她身上種滿了自己的印跡,那種滿足現在還讓他頭皮陣陣發麻,算了,還跟她計較什麼?

  他身高腿長的立在床邊,那雙幽暗的狹眸落在了她的粉頸里,那裡空空如也,她將only-love和唯一之戒丟了。

  「綰綰,你先睡,我下去找唯一之戒。」

  他要去找唯一之戒?

  唯一之戒已經被她丟到池塘里去了。

  夏夕綰顫了一下密梳般的羽捷,被下的小手用力的攥成了拳,「陸寒霆,不要去找了,就算找回來我還是會丟掉的,以後會有別的男人送我新的鑽石珠寶,我自己也有錢買,沒人稀罕你的。」

  陸寒霆抿了一下薄唇,他挺拔的身影立在半明半暗裡顯得十分陰森,伸出長腿將椅子上的那個水盆給一腳踹開了,他拔開長腿就離開了房間。

  「砰」一聲,他用力的將房門摔下,以發泄心裡的不滿。

  房間裡安靜了,夏夕綰睜開眼看著頭頂那盞水晶吊燈,眸里一片迷茫,她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刺痛他了,唯一之戒是他母親留給他的。

  不過,走吧。

  走了才好。

  她再也不想看見他了。

  可是,為什麼心裡還這麼痛?

  ……

  深夜外面下起了雨,大街上沒有人了,幾乎連一輛車都看不見,陸寒霆來到了池塘邊。

  他邁開長腿跨進了池塘里,彎下高大的身軀在池塘里摸索,尋找唯一之戒。

  她把唯一之戒丟了,他一定要找回來。

  滂沱大雨瞬間將他淋濕,他穿了一件白色襯衫就出來了,現在襯衫濕漉漉的貼在他精碩的胸膛上,左半邊那裡,漸漸有鮮血滲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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