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聲「最大號」的讓夏夕綰一張小臉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了,她恨不得找個地洞給鑽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澄亮的翦瞳往男人那邊看了過去,現在磨砂玻璃門半開,隱約露出了他挺括的後背,陸寒霆的身材絕對是能讓人噴血的那一種,寬肩窄腰,背後那兩扇張開的肩胛骨蓄滿了男人力量。
好一幅美男沐浴圖。
陸寒霆本來是逗她玩的,現在見她小臉通紅的看著他,有點害羞又有些大膽的樣子,欲拒還迎的既視感。
陸寒霆沾著水霧的狹眸看了過去,落在了她的身上,「陸太太,別勾引人,快出去。」
夏夕綰轉身就出去,但是走到門口時,她的腳步突然頓住了,還伸手將門給關上了。
她返身回來,來到了磨砂玻璃門邊。
陸寒霆迅速扯過了浴巾系在了自己精碩的腰身上,他打開了玻璃門,目光緊緊的鎖定著她巴掌大的小臉,低啞的嗓音帶著幾分狠厲,「陸太太,想幹什麼,恩?你最好能說出些什麼,如果敢撩我玩,看我笑話,那就看我怎麼收拾你!」
夏夕綰的心怦怦亂跳,她很想給他安全感,讓他知道無論是她的心還是身體,都屬於他的,所以他沒有必要為了別的男人發瘋。
況且她都已經是他的陸太太了,做什麼都是合法的。
夏夕綰羽捷輕顫,「陸先生,你要不要…我給你…搓個背啊?」
話音剛落下,陸寒霆的大手探了過來,一把扣住她的纖臂就將她給扯了進來。
溫熱的水液一下子從頭頂淋了下來,夏夕綰被推到牆壁上抵著了,陸寒霆霸道的將她困在了自己的懷裡。
磨砂玻璃門被拉上,隔絕了一方天地,這蒸蘊的熱氣讓感覺到冷的夏夕綰舒適的蜷了手指,一頭烏長發已被淋濕,現在清純的掛在她的肩頭,俏生生惹人憐愛。
陸寒霆將包紮過的右手撐在了牆壁上,大手捧住她的小臉,低眸就親了她兩口,低低啞啞的問,「今天怎麼對我這麼好?」
除了她,他沒有接觸過其他女人,他不知道其他女人是不是也像她這樣,璀璨聰穎,又柔軟乖巧,像水一樣。
每一次他因為自己的病而遲疑彷徨的時候,她總是這樣堅定的上前一步,靠他近一點再近一點。
夏夕綰很緊張,纖柔的身體僵硬的貼在牆壁上,小手摳著牆壁,不敢動,也不敢亂看,她磕磕絆絆道,「翎翎以前說過…夫妻之間最完美的吵架都應該結束在床上的…」
陸寒霆勾起薄唇,是真的愉悅的笑開了,「你這個閨蜜還算教了你一點對的東西。」
夏夕綰緩緩抬起小手落在了他精碩的腰間,柔軟的指腹擦過了他矜貴精健的六塊腹肌,然後輕輕的抱住他。
陸寒霆親著她的臉蛋,「符合你找男人的要求麼,滿意麼?」
夏夕綰知道他在取笑自己,因為以前在幽蘭苑他無意之中聽到了她和葉翎的聊天,她大言不慚的說自己以後要找六塊腹肌公狗腰的男人。
「滿意呀~」夏夕綰把通紅的小臉埋在了他的懷裡,連頭都不好意思抬起了,但是她還軟糯的加了一句,「最喜歡你了~」
陸寒霆凸起的男人喉頭上下滾動著,像滾過了火炭,薄唇尋到了她的嘴巴上吻住了,「陸太太,你的嘴怎麼這麼甜?」
夏夕綰被吻的昏呼呼的,這一下臉上的紅暈都蔓延到了天鵝般的粉頸里,整個膚如凝脂的嬌肌都覆上了一層淺紅。
很快,陸寒霆高大沉重的身體壓了過來,將她壓到了牆壁上,他埋在她的長髮里平穩著自己的喘息,「綰綰,我很疼,很想要你,但是,還是讓你再長一長。」
夏夕綰感覺到了他的呵護和珍惜,心裡甜的像抹了一層蜜,小手緊緊的抱住他。
「陸先生,你好像格外介意我跟你姑姑還有陸子羨在一起,為什麼啊,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向我坦白的?」
這一瞬間,夏夕綰感覺到男人的肌肉迅速緊繃了起來,她改口道,「如果你不想說的話,那就算了。」
陸寒霆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將她纖柔玲瓏的身體壓在自己的懷裡,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他緩緩斂上俊眸,用兩個人可以聽到的嗓音啞聲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我跟他們沒多少感情,就是…我媽從阿嬌房跳海後,我情緒一直不穩定,那一天是我媽的葬禮,因為沒有找到屍體,所以只有牌位…」
「那一天發生了一點意外,我媽的牌位被燒了,我看到的時候只剩下了灰燼,風一吹,就沒了…」
「我很生氣,沒能控制住自己,出手傷了幾個人,當時事情鬧得挺大的,醫院給我診斷,開了我精神不正常的診斷書,後來,後來…」
陸寒霆閉上眼,遮住了滿眼的血紅,過往血淋淋的傷口再次被揭開,他依然疼的想蜷縮起自己。
這時一雙小手抱了過來,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子,夏夕綰踮起腳尖在他的俊臉上一陣亂親,「陸先生,不要說了,都過去了,現在你不是一個人,我會永遠陪著你的。」
陸寒霆的手落在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他睜開眼,眸色猩紅而暗沉的盯著她看,「綰綰,我向你坦白,沒認識你之前,我有過一段千瘡百孔的過去,那是我人生里最狼狽不堪的歲月,我姑姑,陸子羨…他們所有人都是那段歲月的見證,人是會慢慢長大的,當你強大到已經有了盔甲,他們就再也傷害不到你了,現在的我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但是唯獨你,我不想你知道我那段過去,所以我無比芥蒂你跟我姑姑還有陸子羨走近。」
「綰綰,我已經向你坦白,以後若是他們任何人跟你提起我那段過去,不要理他們,轉身就走,好不好?」
夏夕綰白皙的眼眶突然變紅,陸先生有病,母親的去世已經刺激了他的情緒,然而在葬禮上還發生了意外,徹底壓垮了已經瀕臨奔潰的陸先生,故意激怒他讓他傷了人,從而被醫院蓋棺了一紙精神不正常的診斷書。
是誰策劃了這一切,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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