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墨,我討厭你。【,無錯章節閱讀】」陸嫿羞憤道。
上官墨親著她,「你討厭就討厭吧,你開心就行。」
陸嫿,「…」
……
一切都停止了,陸嫿側身躺著,用被子緊緊的捂住自己,不去理男人。
上官墨慵懶的倚靠在床頭,俊美的眉眼裡都是放縱過後的性感和頹廢,他單膝曲著,結實的手腕搭在膝蓋上,突然想抽根煙。
都說事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
最近他酗煙,所以他伸手去拿煙。
但是很快他就停住了,因為陸嫿現在懷孕,他根本就不能抽菸,總不能讓他的兒子受二手菸的毒害吧。
得,他起身去沐浴間裡洗了一下澡,然後帶了一個溫熱的毛巾出來,他幫陸嫿擦拭著小手。
陸嫿睜開眼,氣的掄起枕頭就砸在他的俊臉上。
上官墨都沒有避,本來就是他做錯了,他願意受懲罰,「陸嫿,醫生說孕婦不可以發脾氣的,對胎兒不好。」
陸嫿哼了一聲,「那醫生還說我們不能同房,你怎麼沒有記住?」
上官墨挑眉,「我們剛才叫同房嗎,要不要我給你科普一下什麼才叫真正的同房?」
這個無恥的流氓和混蛋,幾天不見,他撩妹的技巧日益見長嘛。
肯定是撩妹撩多了,得出來的經驗。
陸嫿是氣不打一處來,想起電話里那個嬌滴滴的女聲,她心裡更像是打翻了的醋罈子,她又拎起了一個枕頭丟在了上官墨的俊臉上,「哼,我討厭你,你愛跟誰同房就跟誰同房,本公主不伺候你了!」
這話已落下,上官墨抿了一下薄唇。
氣氛有點僵滯,down到了零點。
陸嫿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貝齒咬了咬紅唇,她低下了眉眼。
上官墨都有掐死她的衝動,剛才她說什麼,他想跟誰同。房就跟誰同房,她已經迫不及待的將他推到別的女人的床上了嗎?
如果不是顧忌著她肚子裡的孩子,他現在肯定會對她做出點什麼事情來,好叫她後悔。
但是偏偏他又忌憚著她的肚子。
都說母憑子貴,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
上官墨仔仔細細的幫她擦乾淨了手,「早點睡吧。」
他呢?
他晚上是不是還要出門,夜不歸宿?
陸嫿沒有問出口。
上官墨回到了沐浴間裡,他將毛巾丟在了盆子裡開始清洗,這時嗒嗒嗒,有什麼東西滴進了水裡,當即將清澈的水染紅了。
他流鼻血了。
上官墨伸手擦了一下鼻血,然後沒有用,他只擦出了更好的鼻血。
他抬頭看著鏡面里的自己,他現在臉色蒼白,像個鬼一樣。
他比誰都清楚,恐怕是體內的斷腸草毒發了。
以前上官墨一點都不怕死,可是現在不同了,他有老婆兒子了,他的老婆和兒子就在外面。
他很怕自己突然倒下了,而且倒在老婆兒子看不見的地方。
上官墨迅速轉身,他腳步匆忙的走了出去,直奔陸嫿。
這個時候,只有陸嫿才能給他安全感。
他必須去到陸嫿的身邊。
房間裡還是靜悄悄的,陸嫿還蜷縮在床上,上官墨走過去,眼看著一點點的接近了她,他就要走到她的身邊了。
但是,猝然的疼痛感讓他兩眼一黑,他閉上眼,頎長如玉的身軀當即倒了下去。
陸嫿沒有睡著,害怕他晚上再出去,所以「轟」一聲悶響傳來時,她當即坐起了身,只見上官墨倒在了離她一米遠的地方。
她瞳仁驟縮,掀開被子就飛奔下床,她伸手抱住了他,「上官墨!老公!老公,你怎麼了!」
上官墨已經昏迷了,聽不到她的話,也給不出任何的反應。
陸嫿手腳冰冷,她知道自己最擔心的情況還是發生了,他體內的斷腸草還是毒發了,發的這麼快,來勢洶洶,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老公,沒事的,我會救你的,我一定可以救你的。」
陸嫿去翻柜子,她想拿出銀針,但是很可惜,這些危險的東西都被上官墨命人收走了,她連針都沒有。
而且上一次她第三次心頭取血時失敗了,憑她的醫術根本取不到三次心頭血。
她必須回家去求助媽咪。
可是,上官墨不讓她走,里里外外全是把守的人。
關鍵是,她走了,他怎麼辦?
這個時候管不了那麼多了,她只想讓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活著,哪怕他恨自己也好。
陸嫿當即大聲叫道,「來人啊,快來人啊,上官墨暈倒了!」
房間門迅速被推開,很多人跑了進來,「主人你怎麼了,快叫醫生,快點!」
所有人手忙腳亂的給上官墨施救,陸嫿悄悄的退到了後面,她迷戀的看了上官墨一眼,然後趁著大家不注意的時候轉身就跑了。
陸嫿跑了。
……
陸嫿回到了自己的家,她用力的敲門,「爹地,媽咪,快開門!」
別墅大門很快就打開了,陸寒霆披著外衣走了出來,「嫿嫿,怎麼是你,你怎麼這麼晚回來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爹地,說來話長,媽咪呢,我想見媽咪。」
陸嫿走了進去想找夏夕綰,但是走了兩步,她雙腿一軟,直接往地毯上倒去。
「嫿嫿!」陸寒霆及時的抱住了自己的女兒,陸嫿已經在他懷裡昏迷了。
這時夏夕綰匆匆跑了出來,「嫿嫿,嫿嫿你怎麼了?」
夏夕綰當即搭上了陸嫿的脈搏,很快,她就深深的擰起了秀眉,臉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寶貝女兒在深夜裡跑回來求救已經讓陸寒霆這個當爹的十分心疼了,他看著夏夕綰,「老婆,嫿嫿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就暈了。」
夏夕綰收回手,「嫿嫿懷孕了。」
「什麼?」陸寒霆還不知道自己要做外公了。
「別忙著高興,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因為嫿嫿心頭取血了,應該去救上官墨了。」
陸寒霆還沒有來得及盛放的喜悅當即被一盆冷水撲滅,他震驚的看著懷裡的女兒,「難道…嫿嫿偷聽到了我們的談話?」
夏夕綰點頭,「肯定是的,嫿嫿已經取過兩次心頭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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