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外人面前,上官墨並沒有表現出來,他蹙眉道,「我知道了。【記住本站域名】」
「上官少主,我…」女醫生還想叮囑兩句。
上官墨已經臉黑了,他沉了聲,「你可以走了,送客。」
女醫生,「…」
女醫生被送走了,上官墨站在門外,他的大手搭在門把上想推開門,他想進去看一看她,但是他的動作又頓住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上官墨轉身離開。
……
陸嫿臥床修養了幾天,身體好差不多了,但是,這幾天她都沒有看到上官墨。
那天早晨他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陸嫿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想什麼。
陸嫿一直惦記著他的身體,還有西域少主不知道怎麼樣了。
「陸小姐,這是剛燉好的燕窩,請你趁熱喝了。」女傭將燕窩端了上來。
陸嫿已經成功爬上了主人的龍床,也算是半個女主人了,所以這些女傭的態度都變了,恭恭敬敬的,好吃好喝的招待著陸嫿。
「你家主子去哪裡了,他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陸嫿忍不住問。
女傭搖頭,「對不起陸小姐,我們也不知道主人的行蹤。」
陸嫿不免有點失望。
「陸小姐,如果你想主人了,可以用客廳里的座機給主人打電話。」
陸嫿雙眼一亮,「我可以嗎?」
女傭點頭表示肯定,「當然可以。」
陸嫿來到了座機旁,她的心跳「咚咚咚」的不停在加速,有點緊張,這是她成為他女人後的第一次通話,竟然莫名的緊張。
其實她有點委屈的,他都知道她是乾淨之身了,為什麼那天早上還一走了之?
他是對她不滿意嗎?
都說男人得到手的就不會再珍惜,這類的就是渣男,難道他也是?
陸嫿懷著忐忑的心情緩緩撥出了上官墨的電話號碼,很快那裡就傳來了鈴聲,不過還沒有人接。
這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他還沒有接電話,陸嫿感覺都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她亂糟糟的在想待會兒自己要說些什麼。
這時,那端的電話突然被接通了。
陸嫿羽捷一顫,當即想說話,但是那端不是上官墨,反而傳來了一道嬌甜的女聲,「喂,請問你是誰?」
這是上官墨的號碼,怎麼被一個女人給接聽了?
陸嫿貝齒一咬紅唇,那水靈靈的雙眸里溢出了幾分幽怨,所以這幾日他已經將她打入了冷宮,身邊另有新歡了嗎?
「你是找上官少主嗎?上官少主進去洗澡了,你可以告訴我你是誰,待會兒我讓上官少主回給你。」
嘟嘟。
陸嫿直接將電話給掛斷了。
……
陸嫿回到了房間裡,她躺在床上睡覺,但是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著。
那個女人是誰?
他現在在幹什麼?
哦,他在洗澡,他的房間裡怎麼會有其他女人?
陸嫿覺得心裡像是被一塊大石頭給壓著,怎麼都喘不過氣,她還覺得酸酸疼疼的,眼眶紅紅的,好像要掉眼淚的樣子。
果然,愛情讓人飽受委屈。
夜裡,別墅外面傳來了兩道明亮的車燈光,上官墨駕車回來了。
別墅大門迅速拉開,女傭恭敬的蹲下身替上官墨換鞋,「主人,你吃過晚飯了嗎,要不要熱菜?」
「不用了,我吃過了。」上官墨抬手脫了外面的黑色大衣交給女傭,他抬頭,目光落在了樓上緊閉的房門上,「陸小姐睡了?」
「是的,陸小姐今天睡得比較早,陸小姐胃口好像還不太好,晚飯吃了一點點。」女傭如實匯報導。
她胃口不好?
上官墨蹙了一下劍眉,「那她心情怎麼樣?」
那日他將她弄受傷了,因為無顏面對她,所以這幾日他都待在外面。
現在幾天都過去了,她的氣應該消了吧,他哄一哄就能好了吧?
「陸小姐心情還不錯。」女傭說道。
「我知道了。」上官墨拔開長腿上了樓。
推開主臥的房間門,裡面留著一盞暈黃的燈光,空氣里洋溢著溫暖的因子,他柔軟的大床上蜷縮著一個小小的身影,陸嫿正睡在他的床上等他。
上官墨一身的風霜和疲憊在這麼一刻全部消失,他的心蕩漾起了柔軟的漣漪,空洞漂泊了這麼多年的心好像在此刻找到了一個家,此生,他的靈魂得到了安放。
上官墨輕輕的走到了床邊,陸嫿已經睡著了,不過她好像做噩夢了,秀眉輕擰著。
上官墨坐在床邊,伸出修長的手指撫了撫她絕色的小臉。
睡著的她好像感覺到了他指尖的觸碰,不禁像小貓兒一樣用自己的小臉蹭他的手指。
上官墨壓抑了幾天的情和欲就這麼被她給輕易的撩起了,他低頭,用力的堵住了她的紅唇。
睡夢裡的陸嫿做噩夢了,她夢到了上官墨,上官墨和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躺在床上,被她給當場捉姦了。
陸嫿擼起袖子就準備收拾這對狗男女,這時就覺得自己被壓住了,呼吸都被掠奪了。
她一下子就睜開了。
上官墨那張英俊精緻的面容在她的視線里無線放大了,他正在吻她。
陸嫿花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回家了。
他怎麼捨得回家的?
難道是外面玩夠了嗎?
陸嫿伸出小手抵上他精碩的胸膛,用力的將他給推開了。
上官墨離開了她的紅唇,手壓在她的身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夜色朦朧,他看著她的目光又深又燙,好像兩個小漩渦要將她給吸下去了,「怎麼了?」
他還好意思問她怎麼了?
陸嫿捏著小拳錘了他兩下,生氣的別開小臉,不去看他。
她生氣的時候真是奶凶奶凶的,紅唇嘟起來都自帶一股奶呼呼的清純少女感,只要想到羅森早就死了,她完完整整的屬於他,他心裡的歡喜就在蕩漾。
上官墨又低下身去吻她。
「上官墨,不要~」
她不給親,上官墨的薄唇就落在了她的臉蛋上,髮絲上,然後埋首在她的頸脖里,他的聲線已經全啞,「不要什麼,我想要,陸嫿,你是屬於我的,你是我一個人的。」
她是他的私人所有物,任何人都不可以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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