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森王子邀請陸嫿跳舞。【,無錯章節閱讀】
陸嫿將自己的小手遞入了羅森王子的掌心裡,「好。」
羅森從輪椅上站了起來,然後牽著陸嫿的小手帶她滑入了舞池。
兩個人開始翩翩起舞,都是從小受過高等教養的人,舞姿完美又優雅,羅森輕摟著陸嫿的軟腰,隨著音樂,陸嫿開始舞動,她的裙擺纏繞在了羅森的西褲褲腿上,說不出的旖旎繾綣。
「哇,王子和王妃這一舞真是傾天下啊,我從來沒見過比他們更般配的人。」
「果然是生活在童話世界裡的王子和公主,我實名慕了。」
上官墨站在原地看著羅森和陸嫿,雖然他們沒有表現出什麼親昵的舉動,但是看得出來陸嫿很依賴羅森,她仰著小臉看著羅森時雙眼裡都是閃爍的星星,就像是…一個小女孩看著自己崇拜的英雄。
都說女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五年不見,羅森的容貌並沒有發生改變,但是上官墨還是敏銳的覺得羅森有些地方變了,羅森變得更加優雅從容,氣質疏離矜貴了些,他一舉一動里都透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帝王之氣。
就像身邊這些人誇讚的,現在的羅森和陸嫿站在一起,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天造地設的一對。
上官墨始終沒什麼表情,不過他英俊的眉眼裡已經覆上了一層陰戾的寒霜,他以為羅森死了,這幾年陸嫿過得也未必幸福,現在他知道了,他想多了。
在他不在的時間裡,她過得比任何人都要幸福。
上官墨又想起五年前那個鮮血滿地的夜晚,她背棄了他丟下了他,走到了羅森的身邊。
她選擇了羅森。
羅森一直都是她的選擇。
一支舞很快就跳完了,羅森和陸嫿攜手走了過來,這時小王子蹦蹦跳跳的出現了,「爹地~媽咪~」
陸嫿抱住了小王子,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慢點跑,都出汗了。」
「王子,王妃,小王子,來,我給你們拍一張全家照吧。」有人倡議道。
「好的。」陸嫿大方的點頭,一家三口站在了一起,面對著鏡頭。
羅桃桃很開心,她看向身邊的上官墨,「林先生,你看,那就是我嫂子為我哥哥生下的小王子,小王子可像我哥哥了。」
上官墨的目光落在了小王子的身上,小王子真的很像羅森,一看就是親生的系列。
也許小王子從小就是陸嫿帶大的,氣質多隨了陸嫿,很有陸嫿兒子的味道。
那就是…她生的兒子。
她的兒子都那麼大了。
現在她的身邊圍繞著自己的老公,自己的兒子,還有她所守護的王室和一切,那就是她的全世界。
她的世界裡沒有他。
從來都沒有過他。
上官墨勾了一下薄唇,說不出的譏諷和自嘲,他知道今晚他又輸了。
像五年前那樣,輸得徹徹底底。
「林先生,我哥哥和嫂子非常恩愛的,都說要看一個女人愛不愛這個男人,就是要看她願意不願意為了這個男人生孩子,生孩子可是從鬼門關走一圈的,林先生,你…」
羅桃桃還想說話,但是她發現自己的身邊空空的,上官墨已經走了。
上官墨走了。
陸嫿是看著上官墨走的,她在鏡頭面前出神了。
「嫿嫿。」這時耳畔傳來了一道低柔的輕呼。
陸嫿回神,她看著身邊的「羅森」。
羅森,「怎麼了?」
陸嫿臉色很蒼白,「不知道怎麼了,只是看著他離開,心裡很疼很疼。」
羅森看了一眼上官墨消失的方向,意有所指道,「恐怕今晚心裡疼的不止你一人。」
……
上官墨離開了王室,十一低聲道,「少主,看著陸嫿王妃幸福的樣子,你總該死心了吧?」
上官墨沒回頭,沒說話。
「當年為了陸嫿王妃,我們死了多少兄弟,現在羅森還活著,她生的兒子都那麼大了,你就不要再對她心慈手軟了。」
這時前方的上官墨突然停下了腳步,他手按著心口,額頭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少主,你怎麼了,是不是斷腸草的毒又復發了?」
十一真的很討厭陸嫿,這幾年斷腸草的毒好不容易壓制住了,但是再遇陸嫿,這才多長時間,斷腸草的毒竟然又被激發了出來。
斷腸草每一次毒發,都疼的讓人生不如死。
「少主,你就聽長老的話吧,趕緊生個孩子出來,以保血脈啊,你不要想著陸嫿王妃了,她是不會給你生孩子的,孩子她已經給別的男人生了!」
上官墨斂了斂俊眸,想壓制住喉間那股腥甜的血氣,但是沒有用。
噗。
上官墨一口血直接噴了出來。
「少主!」
上官墨高大挺拔的身軀一下子就倒了下去。
……
party已經結束了,賓客們也散去了,青昭夫人想進陸嫿的房間找陸嫿,但是被門口的女傭給攔下了,「夫人,王妃有要事,你不能進去。」
「什麼意思,我一個做婆婆的都不能進兒媳的房間了?」青昭夫人當即表示不滿。
其實青昭夫人也不知道今晚的「羅森」是從哪裡來的,陸嫿只說她會處理這件事,卻沒有告訴她怎麼處理,所以她想弄清楚這個「羅森」究竟是誰。
現在被擋在外面,青昭夫人狐疑的看著眼前緊閉的房間門,那個「羅森」該不會是在陸嫿的房間裡吧?
豈有此理,堂堂一個王妃竟然讓一個陌生男人進房間,她想幹什麼,假戲真做?
陸嫿這是當她這個婆婆死了嗎?
「讓開,我就要進去!」
青昭夫人一把推開了女傭,直接闖了進去。
「陸嫿,你房間裡藏了什麼人…」
青昭夫人怒氣沖沖的質問,但是下一秒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她一雙眼睛睜大了,無比震驚的看著此刻站在房間落地窗前的那個男人。
陸嫿的大哥陸宸奕來了。
這位龍圖騰之子,生來的帝王,華西總統陸宸奕!
陸宸奕身上穿了一件白色襯衫黑西褲,手工版的昂貴布料襯的他挺拔如玉,他單手抄褲兜里佇立落地窗前,夜晚金黃的霓虹燈從玻璃窗流泄進來,照亮了他那張驚艷而薄華的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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