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陸嫿公主已經跟上官墨進去了,這個時候如果上官墨做出點什麼,估計陸嫿公主也不會反抗的,現在陸嫿公主可是我們的第一王妃,絕對不能名節受辱,要不要用個辦法將陸嫿公主帶出來…」手下不敢再往下說了。
羅森王子看著那扇緊閉的門,陰暗潮濕的巷口,一間破屋子,沒想到堂堂金枝玉葉會將自己的一顆心丟失在裡面。
羅森王子淡淡的收回了目光,「上官墨不會對嫿嫿真做出什麼的,我看得出來,他很喜歡嫿嫿。」
因為喜歡,所以不捨得碰,陸嫿還沒有到年紀。
「是。」
「就讓他們再多呆一晚上吧,我們走。」羅森王子道。
司機踩下了油門,商務豪車很快就消失在了黑夜裡。
……
陸嫿不知道他親了多久,她的唇舌都開始麻麻的了,快沒有知覺了。
林墨摟著她的軟腰,將她邊親邊推到了房間裡,兩個人雙雙滾落到了床上。
這是林墨的床,陸嫿不是第一次睡了,但是現在林墨整個壓在她的身上,她有點緊張。
陸嫿睜開眼看著他,少年斂著俊眸,專注又沉迷的模樣,讓人看著面紅耳赤。
這時林墨感覺到了她的僵硬,他睜開眼,眼梢里全是情慾的猩紅,「嫿嫿,你怎麼了?」
陸嫿伸出小手抵上他的胸膛,往外推了推,「林墨,你…你別壓著我…你好重,壓得我喘不了氣…」
她真是渾身嬌滴滴的,而且年紀小,很多不懂,林墨手撐在床上,抬高了身,儘量不去壓她。
「林墨,你…」
陸嫿想說話的,但是她的聲音都被他給堵了回去,他又親住了她。
這一次陸嫿開始掙扎,沒有配合。
林墨只能再次鬆開她,他居高臨下眸色暗啞的盯著她看,「又怎麼了?」
「林墨,我嘴巴麻了~」
林墨看著她的紅唇,她的唇被他親的又紅又腫的,可是,他還沒有夠。
陸嫿見他沒有要結束的意思,還一直炙熱的盯著她看,恨不得將她給吃進去的樣子,她羞澀的小聲道,「林墨,你怎麼這麼喜歡…親親啊~」
「難道你不喜歡,不喜歡我親你?」林墨反問了一句。
這…
陸嫿恨不得找個地洞給鑽了,這個問題要她如何回答,總不能明說她喜歡吧。
她的樣子真是欲拒還迎了,林墨很想有下一步的動作,但是他忍住了,她還小,他捨不得。
喜歡就是這樣,讓人有所忌憚,會成為人的弱點。
「那我去沖個澡。」林墨起身去了沐浴間。
裡面很快就響起了「嘩啦啦」的水流聲,陸嫿不打算回去了,她鑽進了林墨的被子裡,閉上了眼。
枕頭上,被子裡,都是他身上少年的乾淨氣息,不知怎麼的,陸嫿就覺得心安。
在他的身邊,她總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陸嫿睡的迷迷糊糊時,林墨洗過澡出來了,躺在了她的身邊。
陸嫿感覺他有力的健臂伸了過來,將她抱在了懷裡,然後他輕柔的吻落在了她的額頭上,「小懶豬,困了?」
他低低啞啞的跟她說話。
陸嫿點頭,「恩,好睏…我都已經好幾天沒睡著覺了。」
「為什麼?」
陸嫿捏著拳頭錘了他一下,「你說為什麼?還不是因為你要跟我分手,我就哭,一直哭,睡不著,林墨,你好狠的心,你現在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無理取鬧,為什麼要跟我分手!」
她就覺得他是無理取鬧,好端端的鬧了一出分手的戲碼。
林墨單手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裡,單手枕在自己的腦後,他嘆息了一聲,他終究是認輸了,向她投降了,恐怕以後他和她不會好走。
但是,只要她還要他,只要她不要不要他,他就會給他們兩個人謀劃一個未來。
「因為…羅森王子啊…」
陸嫿睜開了眼,「因為羅森?」
「對啊,你不是跟羅森有婚約嗎,都說你會是她的第一王妃。」
原來他是因為這個。
陸嫿放心了,她伸手捏了捏林墨的俊臉,「婚約是外面傳的,我跟羅森沒有訂婚哪來的婚約,而且我的爹地媽咪大哥二哥都沒有跟我說過以後我要嫁給羅森。」
她真是被寵愛大的,身為蘭樓公主,但身邊的至親至愛們卻給了她最大且最奢侈的自由。
她可以自由的過活。
可以自由的戀愛,結婚。
她真是上帝的寵兒了。
林墨握住了她軟若無骨的小手,「陸嫿,我不喜歡你跟羅森在一起。」
「真是小氣,林墨,原來你是個醋罈子!」陸嫿翻身,坐在了他的腰上,她還嬌蠻的伸出小手,奶凶的向他撲去,「我現在就來看看你這個醋罈子究竟有多酸!」
她的小手往他身上撓。
林墨勾起薄唇,眸里蕩漾出幾分肆意的歡喜,他笑著求饒,「好好好,我是醋罈子,請陸嫿公主饒了我吧。」
才不!
想起自己這幾天的傷心難受還有掉的淚,陸嫿就覺得不能輕饒他,她的小手在他身上撓了一路,這時還往下,一不小心掃到了一個地方…
林墨喉頭一滾,一把扣住了她纖細的皓腕,他紅著眼睛咬牙道,「陸嫿,你無法無天了是吧!」
「…」陸嫿一張小臉爆紅,她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陸嫿迅速甩了他的手,連滾帶爬的從他身上下去,像個小皮球一樣滾到了裡面,還扯著被子將自己給蓋上了。
她在裝死。
林墨真是又氣又好笑,她這個犯了錯的孩子直接躲了起來,將他給晾在這裡了。
每一次跟她睡在一起都這麼的難熬,剛才沖的冷水澡白沖了,他還要再去沖一次。
林墨都懷疑再這樣下去他的身體就真的被折磨廢了。
……
陸嫿一覺睡到了天亮,還想睡,但是她覺得鼻尖痒痒的,有人在叫她,「嫿嫿,起床了。」
陸嫿睜開了惺忪睡眼,林墨那張俊臉闖入了視野。
此時他坐在她的床邊,外面絢爛的金黃鍍了他一身,他寵愛的捏了捏她的小鼻翼,正叫她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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