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夜瑾低聲道,「不放,不管你們誰跟我說,哪怕全世界的人都跟我說,我都不會放手的。【記住本站域名】」
夏夕綰點頭,「那好,我會跟翎翎說你是她老公的。」
說完,夏夕綰離開。
夏夕綰走了,陸寒霆來了。
顧夜瑾抬頭看著陸寒霆,「有沒有葉冥的下落?」
「我們的人一直在調查葉冥的下落,現在還沒有訊息,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葉冥應該還沒有死,因為蘇小棠跟著他一起失蹤了。」
那日蕭城開車回來找葉翎,然後發生了爆炸,緊跟著蘇小棠就消失了。
陸寒霆看著顧夜瑾沉默的樣子,上前拍了拍他的肩,「這一次你媽給葉冥捅了一個大簍子,就算葉冥僥倖活下來了,蕭城是葉冥這句話就給葉冥帶來了一場腥風血雨,香港蕭家的人全部出動了,哪怕死都要找到他的殘肢屍骸,現在到處風聲鶴唳,葉冥就算活下來也不知道能不能絕地反擊,所以…葉翎恨你,是有道理的。」
顧夜瑾默了片刻,「那把我們的人手全部撤回來。」
陸寒霆想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如果葉冥還活著,他會想辦法第一時間聯繫我們的,翎翎是他妹妹,他現在一定比誰都擔心翎翎的安危,如果他不聯繫我們,那說明他死了,或者他根本無法聯繫我們,那我們就不要給他添亂了,當年驚才絕倫的葉冥是可以絕地反擊的,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等。」
陸寒霆看了顧夜瑾一眼,一直擅長進攻的顧夜瑾現在竟然學會等待了,「等可以,但是,你等得及?」
顧夜瑾點頭,「可以,我一定會等到葉冥回來的。」
……
陸寒霆走了,顧夜瑾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他想抽根煙,但是葉翎懷孕後他就戒菸了。
這時葉翎走來了,停在前方,一雙媚眸疑惑的打量著他。
顧夜瑾快速的收拾了所有的情緒然後上前,他勾起薄唇,柔聲笑道,「這麼看我幹什麼?」
「綰綰說我懷孕了,肚子裡的這個寶寶是你的,你是我老公。」葉翎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顧夜瑾就知道,他說一萬句都抵不上夏夕綰跟她說一句!
他嗯哼了一聲,「我早說了你是我太太,你看我沒有騙你吧。」
「可是…我對你一點印象都沒有,這樣吧,你帶我回家看看吧,看我能不能想起什麼。」
「好,我們回家。」顧夜瑾牽起她的小手,帶她回家。
……
一個小時後,邁巴赫停在了別墅外面的草坪上,兩個人到家了。
顧夜瑾站在別墅門前,輸入指紋正在開門,葉翎卻一點點悄悄往後退,她突然改變主意,她不想跟他回家了。
她轉身就跑。
但沒跑掉,因為她的小腹上覆來一隻大掌,她整個人被後面抱住,有聲音響徹在她的耳畔,「想跑?都上門了,你以為我會讓你跑掉?」
葉翎掙扎,「我,我突然改變主意了,今天實在太晚了,我們孤男寡女待在一起不安全,不如明日白天我再來。」
顧夜瑾才不聽,他半推半抱的將她弄進了別墅,薄唇落在她的小耳垂上開始親,「你懷孕還沒有滿三個月,放心,我不能碰你。」
葉翎整張小臉爆紅,她躲著他的親吻,用力推他。
但是身後的顧夜瑾先一步鬆開了她,他走上前,從鞋架上拿來一雙粉色的拖鞋,然後緩緩蹲下身,「來換鞋。」
葉翎垂眸看著蹲著的男人,羽捷微顫。
這時她的右腳踝被他裹入了掌心裡,今日她穿了一雙平板白色運動鞋,他動作嫻熟的解開她的鞋帶,然後幫她脫鞋,最後托著她小巧的腳心溫柔的放進了毛茸茸的暖和拖鞋裡。
幫她換了鞋,他又自己換了鞋,伸臂攬著她的小香肩,他將她帶進客廳里。
客廳里的明亮壁燈被他打開了,他柔聲說話,「你去沙發上躺著,我去做飯,不要亂跑,有事就叫我。」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走去了廚房。
葉翎在原地呆了一會兒,她茫然的看著這棟別墅,很陌生,但是心裡又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垂眸自己腳上穿的拖鞋,腦海里放映著剛才那一副畫面,客廳里的壁燈沒開,就玄關處的一盞黃燈,燈光朦朧的打在他身上,他蹲下身,為她換鞋。
廚房裡有動靜,她抬腳走了過去,偷偷伸出小腦袋,剛才在客廳里他抬手解了身上的深藍色大衣,現在就穿了一件白色薄線衫,他身軀頎長如松的站在流理台邊,正在洗菜。
葉翎不知道自己心裡在想什麼,她就覺得心裡很疼很疼,為他心疼。
這時顧夜瑾扭頭看到了她,他勾著唇角,「愣在那裡幹什麼,過來。」
他向她招手。
「哦。」葉翎點了點頭,抬腳走過去。
走到他身邊時他一條長臂伸出,直接將她護到了他身前,他兩隻手從她兩側穿過去洗菜,又懶懶的將堅毅的下顎蹭在了她的小香肩上,他的聲音真柔,悅耳動聽,「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
葉翎搖頭,「不知道。」
「顧夜瑾,我的名字,記住了。」
顧夜瑾…
葉翎在心裡默念著這三個字。
這時顧夜瑾湊過來,親了一口她的臉蛋。
他怎麼這麼喜歡親她?
葉翎迅速用胳膊肘推了一下他精碩的腰腹,嗔怪道,「你做什麼呀,怎麼老動手動腳?」
話音剛落,身後傳來一聲痛苦的悶哼。
葉翎嚇了一跳,趕緊扭過身,「喂,顧夜瑾,我剛才根本就沒用力,你不會這麼弱不禁風吧?」
她用兩隻小手去摸他的腰腹。
這時頭頂卻有愉悅的笑聲響起,「扯平了。」
「什麼?」葉翎抬頭,一雙美眸寫著懵懂。
顧夜瑾半眯著眼,濃情的眉眼裡有戲謔的繾寵,「我對你動手動腳,你現在也對我動了手腳,這樣不是扯平了嗎?」
葉翎意識到自己兩隻小手還摸在他精碩的腰腹上,「…」
她知道了,這個男人就是一隻腹黑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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