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陸太太真甜

  夏振國可從來沒有想過去幽蘭苑坐坐,再見見自己所謂的這個女婿。

  幽蘭苑處在靠山間的位置,根本就不在繁華市區,他總覺得那裡是一個鬼地,不吉利。

  夏振國迅速為難道,「妍妍,我就不去了吧,我那個女婿有什麼好見的,都說他已經病入膏肓了,說不定過兩天人都不在了,我不想去。」

  這就是夏妍妍想要的,她必須將幽蘭苑那個鬼夫曝光出來,這樣輿論的雪球才會越滾越大,將夏夕綰給推到風口浪尖。

  「爸,我是不知道綰綰是如何認識陸總,又如何騙到陸總的,像陸總這樣的男人,就算綰綰離婚了,你不會真的以為陸總會娶綰綰吧?」

  「當然不會,夕綰那是什麼條件,陸總絕對看不上她的,現在頂多是嘗嘗鮮,妍妍,陸總最終要娶得肯定是你。」夏振國為表自己的忠心迅速慷慨激昂道。

  而且他說的是真話,他從不認為陸寒霆是真的看上了夏夕綰。

  「爸,你放心吧,我手裡還有王牌,我對陸太太的位置志在必得,所以現在我需要你的幫助,這兩天你就去幽蘭苑見一見你那個女婿,然後將綰綰和陸總的事情說給他聽,他雖然無權無勢,但他能鬧出一點動靜最好,鬧不出動靜,如果他被氣死了,那就更好了。」

  夏振國點頭,他後半輩子的希望都落在夏妍妍身上了,「妍妍,好,爸爸都聽你的,只要你能嫁入陸家當少奶奶!」

  夏妍妍心裡冷笑,夏夕綰,如果你沒有嫁入幽蘭苑,或許你還能跟我搶陸寒霆,但是你已經嫁人了,還拿什麼跟我搶?

  ……

  外面風起雲湧,總裁辦公室里一片昏黃寧靜。

  夏夕綰進了休息室,這裡的休息室很大,而且低調奢華,一應俱全,一看就能猜到陸寒霆時常會在這裡休息。

  陸寒霆沖了一個冷水澡出來,一眼就看到了躺在他床上的那抹纖柔身軀,夏夕綰先洗澡的,現在她整個人鑽在蠶絲被裡,就露了一顆小腦袋出來,一雙黑漉漉的澄眸像小奶貓般盯著他骨碌碌的轉。

  見他出來了,她還乖巧的往床裡面挪了挪,給他騰床位。

  陸寒霆掀開被子上了床,將她裹在身上的蠶絲被往下拉了拉,勾唇笑道,「這麼害羞幹什麼,你會讓我有一種你被子下沒有穿衣服的錯覺。」

  「…」

  夏夕綰一巴掌想招呼在他的俊臉上。

  蠶絲被拉了下去,原來她穿了一件他的黑色襯衫,面紗已經摘了,清純如絲綢般的秀髮幾縷纏在她的粉頸里,少女唇紅齒白,顧盼流轉,躺在他的床上,端的一個活色生香。

  陸寒霆低頭,「想親你,可以麼?」

  夏夕綰察覺到了他不動聲色的試探,換成平時,他都是行動派,直接親上來的。

  夏夕綰拎過被子藏住了自己的紅唇,對著他搖了搖頭。

  不可以。

  陸寒霆狠狠的盯了一眼她的紅唇,「哦,那算了。」

  他直起身。

  這時夏夕綰突然拉下了被子,抬起頭就主動的親了他一下。

  陸寒霆一愣,夏夕綰已經倒進了被子,咯咯的笑。

  「小東西,皮了是吧?」陸寒霆沒忍住就伸出健臂將她從蠶絲被裡撈了出來,抱她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

  夏夕綰纖白的手指里多了一顆藥丸,遞到他的薄唇邊,像哄小孩子一樣,「啊,張嘴。」

  「這是什麼?」陸寒霆蹙起了英氣的劍眉。

  「迷魂藥啊,只要你吃了這粒迷魂藥,以後你的魂兒就被我勾住了,別的女人休想將你勾引走!」

  陸寒霆張嘴,直接將藥丸吞了下去,「看在我這麼聽話的份上,有沒有什麼獎勵?」

  「陸先生,你要什麼獎勵啊?」

  「想吃點…甜的。」

  陸寒霆箍著她纖柔的腰肢將她摁在自己的懷裡,然後強勢霸道的吻住了她。

  他沒有閉眼,就這麼看著她巴掌大的絕色小臉,經過前幾天的晚上,他怕她有牴觸,會排斥他的親密,可是現在她的身體已經在他懷裡軟的跟沒有骨頭一樣,就連那清麗纖塵的臉蛋上都染上了兩抹淺紅,在他的親吻里,她嬌不自持。

  陸寒霆將她箍著更緊,親吻變得溫柔纏綿了起來,對她溢滿了憐愛。

  分開的時候,夏夕綰軟綿綿的趴在他的心口上,小手還拽著他絲綢睡衣的前襟。

  陸寒霆勾唇,「陸太太真甜~」

  夏夕綰翻身下去,一手拍了拍自己的細腿,另一隻小手對他勾了勾,「陸先生,過來,到我懷裡來。」

  陸寒霆看了一眼她那弱不禁風的細腿,然後聽話的將自己的腦袋枕了上去,閉上雙眼。

  夏夕綰拿出了細長的銀針,纖白的手指捏著銀針刺進了他的大腦穴道里,輕輕捻弄,藥丸加針灸可以慢慢改善他的睡眠,但是這些治標不治本,她需要找到他失眠的病因,也就是他的心病。

  只可惜他心理防備極強,有些事情禁錮塵封在自己的心底,不容任何人觸碰,以前南淵大師對他的催眠都失效了。

  寂靜而溫暖的休息室里,夏夕綰嗓音俏麗輕鬆的像是聊天,「陸先生,你是六七年前從帝都來到海城的對麼,這些年你都跟奶奶生活在一起,你想念你的父親麼?」

  上一次他主動跟她提及過他的後母和弟弟,夏夕綰需要知道他跟他父親的相處方式,或者更遠一點,關於他的親生母親…

  但夏夕綰不確定他會不會跟自己說。

  陸寒霆一直閉著眼,她手法輕柔嫻熟,讓人很舒適,他英俊的眉眼裡都染上了幾分性感的慵懶,「我父親從小就不喜歡我,甚至有點討厭我,但凡我跟我母親有點喜歡的東西,他都會無情的拿走,然後送給我弟弟。」

  「我記得有一次我母親的一位閨中好友來看望她,那位好友剛生下一個女兒,那么小的一點大,還在襁褓里,卻已經粉雕玉琢,我母親很喜歡那個小女孩,交換了訂婚信物,說以後長大了要給我當小新娘。」

  「後來我父親知道了,立刻收回了那個訂婚信物交給了我後母,那個小女孩就成了我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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