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溫馨地享用著早餐,仿佛周圍的喧囂都與他們無關。
然而,他們的舉動卻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眾人看著陳銘輕鬆自若地陪老婆吃早餐,心中不禁感嘆他的強大和從容。
就在這時,一個長相甜美、前凸後翹的女人走到了陳銘面前。
她笑吟吟地說道:「陳先生,能否借一步說話?我叫香野美子,有份合作想跟陳先生聊聊。」
陳銘挑眉看著這個女人,心中暗自警惕。
矮小國的人找自己談合作?
他好奇之餘,也決定看看對方到底想耍什麼花招。
陳銘遞給席慕兒一個眼神。
席慕兒懂事地找了藉口離開,給兩人留下了單獨的空間。
陳銘跟著香野美子來到一家茶館,直接要了一間雅間。
「您先坐一下,我去泡茶。」香野美子說著,轉身離開了包間。
陳銘四下打量了一番,發現包間裡香氣宜人,讓人不由自主地放鬆下來。
然而,他很快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這裡藏了小型針孔攝像頭,而這個攝像頭要拍攝的對象就是他!
這個角度,真的是剛剛好!
他一番尋找,又在牆角的花盆和頭頂的煙霧報警器里發現了攝像頭。
陳銘心中冷笑,這些矮小國的人倒是挺會玩手段的。
還真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啊!
他不動聲色地坐在榻榻米上,靜等香野美子的下文。
不久,香野美子換了一身和服,踩著木屐邁著小碎步回來了。
她手裡端著托盤,在陳銘對面坐了下來。
彎腰倒茶的瞬間,和服領口大開,露出了她豐滿的身材。
她眨著桃花眼,誘惑地往陳銘懷裡靠去。
陳銘不為所動,只是靜靜地看著香野美子的表演。
他心中清楚,這些手段都是為了拉攏自己而已。
「陳先生天賦驚人,絕非泛泛之輩。」香野美子終於開口了,「如果能加入我矮小國,我們能提供世界上最好的修行資源,助您一步登天。」
她說著,又往陳銘懷裡靠了靠,臀部高高翹起,整個人呈現完美的曲線,性張力十足。
然而,陳銘卻不為所動。
他淡淡地說道:「抱歉,加入不了。」
香野美子似乎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她噘著嘴說道:「陳先生,你這是嫌棄我嗎?我矮小國的女人你應該知道的,更何況我接受過特殊訓練。」
說著,她已經爬到了陳銘的懷裡,和服滑落,露出了她的小香肩。
她試圖用身體來誘惑陳銘,然而陳銘卻仍然不為所動。
「加入不了。」陳銘再次拒絕道。
香野美子似乎有些不甘心,她撒起嬌來:「陳先生,你有什麼條件可以隨便提嘛。」
陳銘笑而不語,心中卻在盤算著對方的意圖。。
既然對方要玩手段,那他就陪他們玩一玩。
「那行吧!」眼見陳銘不為所動,香野美子突然加大聲音說道,「那往後,陳先生與我矮小國就是最好的朋友了!」
說完這話,她起身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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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陳銘離開包間後,隔壁房間走出一個男人。
他陰惻惻地說道:「我把視頻剪輯處理了一下,已經發給野島大人了。」
「很好!」香野美子滿意地點了點頭,「等這個視頻對外公布後,陳銘還怎麼在華國立足?關鍵的時候,他也不可能被重用了。」
她眸光幽幽地說道:「既然得不到他,那就毀滅他吧!」
男人笑道:「野島大人這一招夠陰險的啊!」
兩人相視一笑,隨即離開湯池館準備返回駐地。
大行動在即,他們不能掉以輕心。
然而,他們剛走到停車場就看到陳銘斜靠在一輛車上。
兩人心中一驚,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香野美子臉色微變,試圖用風情萬種的笑容掩飾內心的慌亂,「陳先生,你是改主意了嗎?」
陳銘笑意盎然地拿出手機點開攝像功能,說道:「剛才配合了你一把戲,現在也該你陪我玩一玩了。」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讓香野美子和男人都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寒意。他們知道,這次恐怕是踢到鐵板上了……
擺好角度,陳銘大步流星地走向香野美子。
香野美子面色驟變,緊張地問道:「你要幹什麼?」
話音剛落,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響起,陳銘一記炮拳狠狠地擊打在香野美子的肩膀上,只聽一聲慘叫,她的半邊肩胛骨瞬間碎裂,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般重重摔在一輛車上。
旁邊的男人見狀暴怒,剛要發作,卻被陳銘一拳穿透了胸膛,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地面。
陳銘沒有多看一眼,徑直走向香野美子,冷聲問道:「說,你們在密謀什麼?」
香野美子驚恐地看著他,半天說不出話來。
陳銘漠然地看著她,說道:「你以為你們的小動作我看不出來?我只是在配合你們演戲而已。我要是不配合,萬一打草驚蛇,我怎麼能一次性解決你們?」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更重要的是,矮小國的人穿著防化服,萬一他們身上帶著什麼大規模殺傷性的東西,那後果不堪設想。」
香野美子聽後,臉上露出怨毒的表情,突然咬碎了藏在牙齒里的毒藥,口中吐出一句:「我皇萬歲!」
然而,她的動作在陳銘眼中卻如同慢動作一般,他眼疾手快,一拳打碎了她的顴骨,再捏住她的喉管,一腳踹在她的小腹上。
毒藥和血水混雜著從她的口中吐出,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陳銘冷冷地看著她,腳下用力,半隻腳踢穿了香野美子的小腹,再緩緩往下踩,疼得她撕心裂肺。
她緊咬著牙,強忍著疼痛,但眼中的怨毒卻愈發濃烈。陳銘不為所動,繼續施加壓力,冷冷地問道:「你說,還是不說?」
香野美子在劇痛中掙扎,但她仍然死扛著不說。
陳銘見狀,一腳踩下,香野美子的整個腹部被撕裂開來,同時髖骨也跟著崩裂。
她發出悽厲的嘶吼聲,痛得幾乎要昏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