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他怎麼死?是按照你的方式來,還是按照我的方式來?」天山童姥稚嫩又天真的聲音在每一個人耳邊響起。
肖明華面露困惑,而天山童姥則發出令人膽寒的笑聲:「這麼年輕有活力的小鮮肉,肉質一定是上乘的,要是用他的肉做成糖葫蘆,一定是是極品。」
此言一出,眾人皆倒吸一口涼氣。
她的意思是,吃了陳銘?
肖明華冷漠地回應:「隨你。」
他現在只想報仇!
其他的一切對他來說,都不重要!
天山童姥興奮得手舞足蹈,像個孩子似的,緩緩逼近陳銘,嘲諷道:「小傢伙,剛才姥姥沒嚇到你吧,如果你乖的話,我可以讓你在臨死前長長見識,先卸下你一條腿,讓你看看我的糖葫蘆是怎麼做成的。」
話音剛落。
天山童姥突然加速,身影化作一道道殘影。
眾人還未來得及反應,她已逼近陳銘身前,直接攻擊他的雙腿!
這致命一擊,足以將大腿粉碎。
然而,陳銘卻鎮定自若。
只是隨手一揮,仿佛一個姿勢的時間太長,手酸了。
「砰!」
一聲巨響,天山童姥如同被巨錘擊中,整個人被狠狠拍飛,身上的福寶衣服全都炸裂,變成了小碎片,露出其下大片腐爛的皮膚,觸目驚心。
她驚恐地尖叫起來。
小小的身體就像是被打變形了一樣。
「天吶!」
在場的眾人見狀,無不瞠目結舌,難以置信。
陳銘,這個原本不起眼的小人物,竟然在瞬間擊退了天山童姥!
天山童姥憤怒至極,衣服被撕破讓她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屈辱!
她咆哮著,以更快的速度沖向陳銘,渾身瀰漫著陰冷的氣息,仿佛要將陳銘徹底撕碎。
然而,陳銘卻不為所動,他隨便一抓,就把蹦跳不止的天山童姥抓在手心。
他冷笑一聲,問道:「全世界就你會折磨人?」
隨即,他挑了挑眉,不知從哪拿了一把刀,直接挑了對方的手筋腳筋。
讓她像一攤爛泥一樣,癱在地上。
更像是一隻癩蛤蟆。
「啊啊啊!」
天山童姥趴在地上不停的掙扎,尖銳的聲音特別難聽。
突然,她的雙腿停止了動彈。
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下,她的上半身和下半身竟然直接分離了!
更恐怖的是,陳銘看上去好像還沒用十分之一的力道。
「怎麼可能?」肖明華驚呼道。
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年輕人竟然能夠擊敗天山童姥。
然而,更讓他震驚的還在後面。
只見陳銘一步步走向他,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他的心頭。
他知道,自己已經不是陳銘的對手了。
「你想怎麼死?」陳銘冷冷地問道。
他的聲音雖然平靜,卻讓人感到一種無法言喻的恐懼。
肖明華面色慘白,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
然而,他並不想就這樣死去。
於是,他猛地撲向陳銘,想要與他同歸於盡。
然而,陳銘卻輕易地躲過了他的攻擊,並一腳將他踢飛出去。
肖明華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鮮血,氣息奄奄。
「就憑你,也配與我同歸於盡?」陳銘輕蔑地說道。
他蹲下身子,看著奄奄一息的肖明華,說道:「你的兒子是我殺的,你想報仇就來吧。」
說完,陳銘轉身離去。
他知道,這裡已經沒有人能夠阻止他了。
他要做的,就是找到孫奎,解決掉所有的麻煩。
而現場的人們則呆呆地看著陳銘離去的背影,他們知道,這個年輕人已經不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存在了。
他的名字——陳銘,將會成為他們心中永遠的噩夢。
韓月站在一旁,絕美的俏臉上寫滿了震驚。
她曾經對陳銘有所偏見,但現在卻感到自己的眼界被徹底顛覆了。
而那兩個鳥人,龜田家族的外事主管龜田木村和他的手下,此時也呆立當場,面色難看。
他們原本以為天山童姥能夠輕鬆解決陳銘,但現在看來,他們大錯特錯了。
陳銘緩緩走向他們,目光冷冽。
他緊盯著這兩人,仿佛要將他們看透。
龜田木村和他的手下感到一陣寒意襲來,他們知道,自己這次可能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你們,也想試試我的拳頭嗎?」陳銘冷冷地說道。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充滿了威嚴和力量,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陣心悸。
龜田木村和他的手下不敢再輕舉妄動,他們知道,面對這樣一個強大的對手,任何輕率的舉動都可能帶來致命的後果。
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陳銘離開,心中充滿了無奈和不甘。
「你……你想幹什麼?」
肖明華渾身濺滿了鮮血,眼中滿是驚恐,看著一步步逼近的陳銘,他失聲尖叫。
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俯視眾生,但此刻,他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他的思緒仿佛被撕裂,徹底崩潰。
陳銘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屑地笑道:「叫什麼叫,手底下害我人嗎?一起叫出來。」
說完,他一把奪過肖明華手中的大刀,直接朝著鳥人走去。
肖明華直接癱在地上,呼吸困難。
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悲哀。
他甚至想放聲大哭,但喉嚨里卻仿佛被什麼東西堵住,發不出任何聲音。
陳銘看著眼前的兩個人,視線最後落在了一個身材魁梧、氣宇軒昂的鳥人身上。
他微微皺眉,問道:「你是龜田家族的?」
那個鳥人點了點頭,傲然道:「我是木村,龜田家族的嫡系子弟。你殺了烏拉少爺,你以為我們能善罷甘休嗎?」
陳銘冷笑一聲,道:「他手上占滿了鮮血,就是一百次也為過。」
「更何況,他的罪行可不止這一條,你龜田家族夥同扶生會,搶奪我們華國的文化瑰寶,這筆帳,我遲早會找你們算清楚。」
木村臉色一變,陰沉地說道:「你以為你是誰?敢跟龜田家族叫板?你以為殺了烏拉,就能震懾我們嗎?」
陳銘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震懾?你們還不配。我只是在告訴你們,華國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至於你,我會親手送你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