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自己的實力和智慧,贏得了韓月的尊重和信任,也讓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刮目相看。
而肖冰則在這場較量中顏面盡失,他心中的嫉妒和怒火也更加旺盛。
「小子,我看你很狂啊,敢不敢跟我去個地方?」
難道還未盡興?
陳銘輕描淡寫地將毛巾拋在一旁,目光銳利地指向肖冰,冷冷道:「你,給我滾過來!」
這簡短的話語,卻如同驚雷般在眾人耳畔炸響,震撼得他們瞠目結舌。
肖冰,這位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公子哥,此刻竟被要求滾過去?
這簡直是對他尊嚴的極大侮辱!
韓月臉色驟變,急忙上前拉住陳銘,低聲勸道:「你瘋了!肖冰不是你能得罪的,剛才的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別再多事了!!」
一旁的老管家,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心裡對陳銘很有意見。
真是不要臉的東西!
竟然敢接著韓家的威風在這裡作威作福!
還沒完了?
木城野更是怒不可遏,若不是顧忌韓月在場,他早就將陳銘碎屍萬段了。
然而,陳銘卻絲毫不為所動,他點燃一支煙,深吸一口,緩緩吐出,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隨著煙霧消散。
他再次對肖冰說道:「我說,你,給,我,滾,過,來!」
肖冰聞言,先是一愣,隨即放聲大笑起來:「哈哈,真是笑話!你要不要聽聽你說的是什麼?真不知道你是嫌自己活太久了,還是怕自己死的晚!」
陳銘冷笑一聲,也不廢話,抬手一揮,衣袖中飛出一支銀筷,化作一道寒芒直刺肖冰。
眾人只覺眼前一花,便聽到一聲慘叫,只見肖冰的大腿已被洞穿,鮮血淋漓,他單膝跪地,痛得臉色慘白。
現場頓時一片死寂,所有人都驚呆了!
誰也沒想到,陳銘竟然真的敢對肖冰動手!
韓月和老管家等人更是面色鐵青,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
老管家再也忍不住了,他怒斥道:「小子,我警告你,別再利用我家小姐繼續在這狐假虎威,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不管你做什麼,都與韓家無關,與我家小姐無關!」
陳銘卻只是淡淡地挑了挑眉,仿佛並不在意他們的態度。
他從未想過要借誰的勢力狐假虎威。
他只是想讓這些人知道,他並不是他們可以隨意欺凌的弱者。
「滾?還是不滾?」
陳銘的聲音如同雷霆般炸響,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強烈的殺氣。
肖冰只覺得腦海中仿佛被植入了炸彈,轟的一聲爆炸了。
口吐鮮血,身體不聽使喚的體跪了下去。
木城野作為現場安保的頭領,目睹肖冰受創,心中驚恐萬分。
他深知自己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一旦肖家追究起來,後果不堪設想。
他怒視著陳銘,仿佛一頭凶獸般沖向對方。
然而,陳銘只是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滾!」
木城野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挾持,整個人不受控制的飛了起來,最終狠狠地撞在了地上。
其他人也都受到了波及,全都被掀翻在地。
陳銘再次看向肖冰,冷冷地問道:「怎麼樣?還要反抗嗎?」
肖冰此時已經驚恐到了極點,他拼盡全力,努力撐著自己不倒下,面目猙獰可怕,顫抖著聲音說道:「你他媽知道我肖家在京城什麼地位嗎?我爸身價幾千億,我爺爺曾是京城紫荊的擔任要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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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次,還沒有人敢惹我肖家!」
然而,陳銘卻不為所動,他眸光陡然眯起,再次喝道:「還不聽話?」
肖冰如同遭受五雷轟頂,瘋狂咳血,整個人都快廢了。
就在陳銘開口的那一刻,他就像是要被人解體了一樣!
看著那雙眸子迸射出的眼神,他更是害怕極了。
感覺自己已經死了。
「滾,我滾!!!」
肖冰終於崩潰了,他渾身衣服都被冷汗打濕。
整個人努力又扭曲的在地上爬行。
他滾到陳銘面前,眼底划過一抹陰狠!
他在心中發誓!
今天與這件事有關的所有人,他都要通通殺掉!
不管是誰!
都要任由他泄憤!
然而,陳銘卻並沒有因此放過他。
他冷冷地看著肖冰,一巴掌扇過去,直接把他的頭打得轉了好幾圈,最終失去支撐點,無力的歪在一旁。
直接死了。
「這種人渣,死了也算是對這個社會做貢獻了。」
陳銘淡淡地說道,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吸了一口煙,整個人慵懶依舊。
靜!
實在是太靜了!
靜到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聲音!
眾人震驚地看著陳銘,不敢相信他竟然敢殺肖冰。
這簡直是反了天了!
京城肖家一旦發怒,就算是大羅神仙也要脫一層皮!
韓月看著眼前的場景,整個人都麻了。
她張開嘴巴,想要說什麼,卻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她拉著陳銘的手,想要帶他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但陳銘卻不為所動。
「孫奎!」
陳銘突然怒吼一聲。
這個名字如同一道驚雷,在眾人心中炸響。
他們都知道,孫奎是肖家的得力幹將,此時正在三角大廈的二樓喝茶。
難道說,陳銘的目標不僅僅是肖冰,還有孫奎?
孫奎聽到喊聲,從二樓走了下來。
他看著遍地的鮮血和倒在地上的肖冰,眉頭深鎖。
當他看到陳銘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認出對方的神色。
「他就是陳銘?」
一旁有人問道。
孫奎點了點頭,微微眯著眼睛。
他心中暗自思忖,這個陳銘竟然敢在京城動肖家的人,而且還殺了肖冰,這簡直是在挑釁肖家的威嚴。
他倒要看看,這個陳銘到底有什麼本事,敢在京城翻出多大的浪來。
於是,孫奎命人搬來一張太師椅,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準備看一場好戲。
他相信,陳銘很快就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然而,陳銘卻並沒有任何懼色。
他冷冷地看著孫奎,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他提醒孫奎,不要來送死,最好老實點,乖乖聽話,但孫奎卻毫不在意。
他認為陳銘只是砧板上的魚肉,任由他們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