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狼狽不堪,就像是被人暴虐了一番!
倒是陳銘,衣服乾乾淨淨,連個褶皺都沒有,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仿佛剛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這一刻,所有人都明白了一個事實——陳銘的實力遠超東海龍王,他才是這場較量的真正勝者。
而東海龍王,則不得不屈服於陳銘的強大實力之下,成為他的僕從。
陳銘沒有理會周圍人的目光和議論,他深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吐出。
煙霧繚繞中,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和冷冽。
他知道,自己的路還很長,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
而今天的一切,只是他人生道路上的一小部分而已。
他邁開步伐,向前走去。
而東海龍王則緊隨其後,畢恭畢敬地跟在他的身後。
兩人的身影逐漸消失在人群之中,只留下了一片驚嘆和議論之聲。
黑色長袍熠熠生輝,竟無一絲塵埃!
東海龍王,曾傲視群雄的霸主,如今卻敗在了陳銘的手下,甚至被迫臣服。
這一消息如驚雷般在場上炸開,眾人震驚之餘,眼中滿是失落與迷茫。
東海龍王,他們心中的英雄,信仰的支柱,此刻卻如此不堪一擊。
他們的心情,仿佛從雲端跌落谷底,信仰在一瞬間崩塌。
然而,陳銘卻顯得雲淡風輕。
陳銘轉頭看了東海龍王一眼,平靜的開口道:「從今天開始,你幫我照看暗中保護京海席家,我不在的時候,你一定要多加用心,你放心,跟我做事,只要用心,我就不會虧待你的。」
東海龍王一口應下,謹記在心。
心中暗起洶湧。
他已從手下探聽的消息和陳銘剛剛展現的實力中察覺到一些,這位神秘的少主,必定與隱居南海神秘山的神秘老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而神秘老人,可是仙道親傳。
傳聞神秘老人收了好幾個貌美如花的女徒弟,個個身懷絕技,實力恐怖。
神秘老人才是世間真正的恐怖存在。
東海龍王心中既驚又喜,只有他自己知道,今天的決定有多明智,他以後的人生就此改寫!
認陳銘當少主,看似虧了,實際上,東海龍王可謂是賺得盆滿缽滿。
陳銘輕輕掐滅菸頭,悠然離場,他的目光轉向了異能者研究所的方向。
他知道,那裡有一場重要的會面等待著他。
然而,當他離開的時候,道路兩邊傳來的各異目光卻讓他感覺有些不適。
他緩緩掃視過去,那冷冽的眼神讓所有人都為之一震,仿佛被鷹隼盯上的獵物,無法逃脫。
另一邊。
郭家老宅。
郭家會客大廳里氣氛緊張。
郭傑和他的老婆程芳芳分別坐在主位的左右兩邊,坐在主位的是一個身穿黑色高定西裝,看上去一表人才的年輕人——李承澤。
他是郭玉潔未婚夫的親弟弟,這次過來無非就兩件事:
第一,殺了陳銘。
第二是商量兩家訂婚的事情。
現在陳銘已經得罪了東海龍王,正在被東海龍王虐打,人盡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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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只需要和郭家人商定一下訂婚的日期以及相關細節。
然而,在這個過程中,郭玉潔卻仿佛是一個局外人,根本沒人在乎她心裡的想法。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甘和無奈,但她卻無力改變什麼。
李承澤對郭家的態度很是得意,商討期間,他時不時的往外看,像是在等待什麼消息一樣。
他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郭玉潔,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郭小姐,能嫁給我大哥,可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你應該更加開心才是。」
「唯一遺憾的是,陳銘還沒有被我親手斬殺。」
李承澤繼續說道,「你放心,等他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他,讓他魂飛魄散,徹徹底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
他的話音剛落,李承澤的下人急忙跑來,氣喘吁吁地報告道:「少爺!東邪西毒被陳銘一刀割喉,就連東海龍王也敗了!」
「什麼?東海龍王敗了?」李承澤猛地站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手下。
「嗯,不僅如此,他……他好像還認陳銘當了主子,有人親自看到他為陳銘打傘,點菸,像個小弟一樣。」手下大口喘著氣說道。
這個消息像一顆重磅炸彈在現場炸開,所有人都驚得目瞪口呆。
李承澤更是如同被雷擊中一般,呆立在原地。
他實在是不敢相信,東海龍王與他們李家很是友好,且實力強悍,怎麼可能說敗就敗了呢!
陳銘他算個什麼東西!
「哪來的消息,是不是弄錯了?」李承澤衝到手下面前,厲聲質問道。
「我沒有搞錯!當時我也在場,我親眼看到東海龍王一身狼狽,像是被人虐打過的模樣,而陳銘什麼事都沒有。」手下堅定地說道。
「不僅如此,他還說了,願意無條件向陳銘效勞!」另一個手下補充道。
李承澤整個人直接傻了,他無法想像陳銘到底有多強的實力。
他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感,他害怕自己會死在海城這個鬼地方。
就在這時,郭玉潔站了出來,她冷冷地看著李承澤說道:「把你剛才說的話再重複一遍!」
李承澤被郭玉潔的氣勢所震懾,他戰戰兢兢地說道:「我……我沒說什麼……」
「啪!」郭玉潔一巴掌扇了過去,直接把李承澤打得眼冒金星,「慫貨!現在不敢說了是嗎?」
李承澤被這一巴掌打得暈頭轉向,他憤怒地抬起頭想要還手,卻看到郭玉潔那雙冷冽的眼睛正盯著他。
他心中一顫,頓時失去了還手的勇氣。
「郭玉潔!你瘋了是不是?!」程芳芳沖了過來,厲聲怒斥道。
「打他怎麼了?膽敢羞辱我師弟,信不信我弄死你?」郭玉潔冷冷地說道。
程芳芳被郭玉潔的氣勢所震懾,她不敢再說話。
她知道這個女兒有著強大的實力和背景,不是她能夠輕易招惹的。
李承澤見狀,連滾帶爬地逃離了現場。
他知道自己在海城已經待不下去了,必須儘快離開這個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