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兒?你怎麼在這?」
鄭首領一臉驚訝。
上官儀之前去過東海,在那待了一段時間。
當時,她可是眾多男人心中的夢中女神,做夢都能夢到和她在一起。
真沒想到,今天居然在陳銘這裡碰到了。
「呵呵,還不是因為那些討厭的洋人,在我執行任務的時候從我手裡搶東西,甚至還打傷我,是陳銘救了我,鄭首領,您看能不能給我個面子,今天就當沒見過陳銘。」
「你放心,回頭龍王怪罪下來,我親自向他解釋。」
上官儀說完,莞爾一笑,百媚生。
和平時的高嶺之花差距甚大。
「不可以!」
「龍王給我下達了死命令,一定要帶陳銘回海城!」
鄭首領根本不給她面子,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你們幾個還愣著幹什麼,抓!」
語落,鄭首領率先出手。
其他人緊跟其後。
陳銘一臉不耐煩,一腳把人踢飛。
鄭首領下意識的伸手擋,卻起不到人任何作用,陳銘這一腳看似隨意,實際上力量極大,仿佛萬斤的鐵柱一樣。
全都砸在鄭首領的臉上!
「砰!」
鄭首領被踢飛到五米開外。
重重的摔在了麵包車上。
突如其來的力量,差點兒沒把車砸翻了。
「耳朵里塞驢毛了是不是?聾?」
陳銘打著一把黑色雨傘,像是看智障一樣,看著地上的一群垃圾:「回去跟東海龍王說,讓他仔細回憶回憶當年陳家滅門之事,我等我拿回藥方,第一時間去找他問清楚!」
「聽沒聽見?」
「聽,聽見了!」
「滾蛋!」
聽到這話,這幾個人連滾帶爬,狼狽的拖著鄭首領,匆忙逃離了。
生怕晚一秒陳銘突然後悔。
上官儀整個人都呆住了。
陳銘的膽子這麼大,竟然敢打東海龍王的隨從?
「剛才多謝了,只不過,下次不必了,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我的事情,我自己能解決。」
陳銘看了上官儀一眼,說完,直接上了林青龍的車。
「這男人,真的是越看越帥,怎麼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沒有這種感覺呢?」
上官儀小聲呢喃了一句,心裡有些納悶。
隨後快速鑽進車裡,坐在陳銘身邊。
「你上來幹嘛?」陳銘一臉不明所以。
「我也不喜歡欠別人人情,所以我要跟著你,儘快還清你的救命之恩,你放心,我在帝都也是有些人脈的,不會給你添麻煩。」
說著,上官儀衝著陳銘眨了眨眼睛。
充滿誘惑和魅力。
只可惜,陳銘並沒有看她。
「開車。」
「是。」
這一路,一路暢通無阻。
陳銘閉上眼睛,靠在座椅後背。
誰也不知道他到底睡沒睡著。
上官儀坐在一旁並不老實,一會兒轉過頭看看陳銘,眼神裡帶著探究和埋怨。
這個不解風情的男人!
竟然讓她一個女孩子就這樣干坐著。
就不知道主動和她說說話!
這裡到帝都可是有還有一段距離的,一直不說話可是很無聊的。
「咳咳,陳銘,我聽說你消失了六年,這六年你在哪啊?」上官儀最終還是沒忍住,主動找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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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自己無關的事,少問。」
「哼!」
見對方不願意搭理自己,上官儀氣的哼了一聲。
有什麼了不起的!
她敢肯定,就像陳銘這樣的榆木疙瘩,一定還是單身!
不!
不對!
她怎麼忘了,陳銘已經結婚了,老婆真是席家的席慕兒?
難道他是因為席慕兒所以才一直跟她保持距離的?
真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本分的男人!
怎麼辦?
她突然有點嫉妒席慕兒了!
可是,就算有老婆了又怎樣,說說而已!
真是一塊木頭!
此時此刻。
另一邊。
武館協會。
「陳銘到底是什麼路子,竟然連咱們武館協會也敢惹!」
「猖狂!仗著自己年輕,以為自己天下第一,卻不知,在這個世界上,越猖狂死的越早,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要說人家也有狂妄的資本,一招擊殺張鵬,這樣的年輕人還真是少見!」
武館的大會議室內,一群老頭子坐在一起紛紛討論。
「少見又如何,該死還是要死!」
「張鵬的命對整個武館來說,可有可無,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武館的副會長,陳銘這麼做就是不給我們武館面子!這種人決不能姑息!」
總館長馬軍坐在主位,一臉平靜道:「這些都其次,這小子竟然在咱們武館協會的地盤上虐殺烏拉,如果我們趕在龜田家族的殺手來之前先把他殺了,到時候龜田家族一定會對我們另眼相看。」
「是是是,馬會長說的沒錯!」
「哈哈哈,還是會長深謀遠慮!」
其他人紛紛誇讚。
馬軍爽朗一笑,立刻吩咐:「給東邪西毒打電話,讓他們立馬行動,一定要不能失了先機。」
「是!」
東邪西毒。
這個名字聽著還真是久違啊。
這是一對雙胞胎兄弟,修武狂魔。
殺人更是不眨眼!
據說這對雙胞胎不知道從哪獲得了一本奇特的修煉之法,兩人修煉的時候不小心出了叉子,互相廝殺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後,兄弟倆突然和好,實力大增,默契程度更是比以前還要厲害!
感情也更好了!
這兩人最擅長刀劍,死在上面的鬼魂數不勝數!
琅琊榜排名二百五十名!
這次是這兩個人沒廝殺之前的排名了!
若是現在重新比試,他們一定能進前二百四十名。
他們可是他們武館協會的猛將!
……
直到夜幕即將降臨,陳銘才到達帝都。
按照少主的吩咐,林青龍直接把車開到洋人區憲使館門口。
「我說,你能不能低調點,做人再怎麼直也要講一下人情世故吧,最起碼也要探探裡面有沒有埋伏,多為自己的安全著想。」上官儀對陳銘的高調飛常不贊同。
不想讓他在這方面吃了虧。
陳銘卻不理她。
他向來喜歡打直球。
虛偽並不是他的性格!
只是,此時此刻的憲使館特別安靜,黑漆漆的,好像一個人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