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女人突然發現這裡的地形對他們非常的有利。
這裡可是他們的地盤。
「他現在走到了這個地方,都已經是我們的路線了。」
「苗谷附近陷阱可正是我們的優勢。」
這附近有一些非常隱秘的陷阱,旁人是看不出來的。
並不是誰都能夠找得到,也不是誰都能夠輕易的躲過。
「就連我們都是多次試探了之後,才能夠記得住這些位置。」
他們看著不遠處的樹下有幾個陷阱。
打算讓陳銘跳進去,這樣就可以將他束縛住。
在那個洞裡面可是有一個大網直接可以將人吊起來。
他們幾個女武者連忙跳到了旁邊,利用自己的身形引導陳銘。
陳銘一眼看出了他們的目的,畢竟他們的身形移動的實在是太快了。
就算他們現在是想要快速捕捉住自己,可是他們並沒有靠近自己,而是在周圍圍擋。
陳銘並沒有如願,反而還在陷阱面前停了一下。
就在他們屏氣凝神,以為陳銘要把一隻腳踩下去的時候,陳銘突然騰空飛了起來。
就像是戲耍他們一樣,看著他們笑了一下。
「想要把我引到陷阱之中,那要看你們的陷阱夠不夠用。」
「這麼低劣的陷阱就放到我面前,下次能不能高級一點。」
那幾個女人頓時被氣急了。
他們還沒有行動,對方竟然已經輕鬆破解了一些陷阱。
可他們前面還是有一個大陷阱,那裡可是有著很多兇猛的野獸正在躲藏著。
只要陳銘進去,他一定會被所有的野獸迅速撕咬乾淨。
那些鋒利的爪牙早就已經可以將他一口吞滅。
幾個女武者只是相視一笑,他們就知道前面的陷阱必須要讓陳銘進去。
但陳銘現在必須要躲過前面的陷阱。
他轉頭盯了一眼,他們似乎非常期待自己能夠進入到前面的幻境之中。
那裡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是裡面的野獸早就已經張開自己的血盆大口。
陳銘冷笑了一聲,側身一躲就順地擦著他的邊界走過去了。
後面的人還以為陳銘會掉進去,激動不已的往前加速差一點他們也要進去。
裡面的野獸根本就不會區分他們是不是自己人,只會將他們當成自己的食物一口吞掉。
幾個人被氣壞了,他們不再一直躲躲藏藏的。
剩下的人反而跳出來了,他們主動和陳銘動手。
眼前的地形對他們來說是非常熟悉的,他們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熟悉的地方躲避,再突然出現偷襲。
「就算你現在再躲,也躲不過我們的熟悉度。」
「知不知道這裡是我們的地盤?」
「就算你現在知道再多,但馬上你也要死了!」
陳銘冷冷的笑了一聲,他只用了自己一半的實力開始跟他們動手。
眼前的女人他也不屑於用全部的實力。
「對付你們只需要用一半就足夠了。」
他轉頭斜看了他們一眼:「就算你們對這裡再熟悉,可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你們照樣會輸!」
其中一個女人凌厲著自己的眼睛。
右手的笛子從袖子中出現,陳銘突然輕笑了一聲:「沒想到你居然還會變魔術。」
陳銘這一番話徹底惹惱了他們。
那些女人不喜歡被人輕蔑:「你竟然說我們這是魔術!」
「這是我們的武器,馬上你就知道有一些可以被我們操控的動物是有多厲害的。」
其他兩個人站在對面盤旋著,他們一直阻擋著陳銘靠近那個女人。
那個拿著笛子的女人被幾個人保護著,他們一共有7個人。
陳銘試圖靠近那個吹笛子的女人,可是他們的防禦力量確實有點強大。
笛聲突然就從耳邊出現了。
他剛要往前走一步,便看到漫天的密密麻麻的小東西飛了過來。
隨後他就聽到了一陣嗡嗡的聲音,再一抬頭就看到的那些全都是馬蜂。
其中一個女武者得意的說著:「這些只不過是暫時召喚過來的馬蜂而已,而且還只是附近的,時間一長在遠距離的馬蜂全都會聚集過來。」
陳銘冷著臉抬頭看了一下。
漫天的馬蜂都已經快要把月亮給擋住了,若是再多來一些,那他真的扛不住,渾身都要被馬蜂叮死。
那些馬蜂就像是知道自己的敵人一樣,全部都開始對著陳銘而來。
幾個女人反而站在原地集體圍在了吹笛子女人身旁。
他們並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在原地看熱鬧。
「還以為有多厲害,原來也不過如此。」
「我倒以為我們不用再擔心,這次可以回去論功行賞了。」
正當他們得意的時候,陳銘的退縮並不是為了逃跑,而是為了引得他們掉入到自己的陷阱之中。
他的陷阱非常的簡單,只是用一些粉末讓他們迷失了方向。
馬蜂會暫時聽不到這些笛聲,這樣他們就不會受到控制來攻擊陳銘。
看到那些馬蜂突然停了下來,陳銘才鬆了一口氣。
一開始其實他沒有十足的把握,害怕這些墳墓對他們沒有任何的作用,畢竟這些馬蜂和自己曾經試驗過的是不一樣的。
看到他們終於停了下來,有些迷失了自己的方向,陳銘緊接著就要開始反抗了起來。
他必須要利用自己手裡的毒,讓他們轉移自己的目標。
對方瘋狂的吹著笛子。
他看起來確實是急切的想要讓陳銘死。
那就女人發現馬蜂不動了,所有人都將自己的目光放到了吹笛子的女人身上。
「你在做什麼?為什麼這些馬蜂不動了?」
大家的質疑讓她非常的緊張。
她手裡的笛子一直在發出聲音,可那些馬蜂似乎忘記了自己的目標。
「我一直在吹,他們從來都不會失去控制!」
「難道他們已經忘記了我的笛聲……」
幾個人突然驚恐地聽到了嗡嗡的聲音。
這個聲音只有在攻擊其他人的時候才會出現,他們再次抬頭的時候,那些馬蜂已經開始用自己的毒針朝他們飛過來。
幾個人儘可能往後退著,這個時候他們也突然忘記了自己可以飛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