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趕緊閉上自己的眼睛,還好他前幾天換了一下衣服,把自己的臉弄得髒兮兮的。
估計是不好分辨出來。
此時的雲寧確實沒有將注意力放在這些髒兮兮的人身上。
而此時的博士驚喜不僅看著雲寧。
這可是他最得意的作品了,今天出現在這裡肯定是有新的情況。
雲寧跟他們展示了一下自己之前的能力:「現在已經基本可以說是成功了。」
「先幫我注射一下第二階段的試驗。」
這下不僅是博士,連帶著旁邊的助手都格外驚喜。
「你可以注射第二階段的強化劑了?」
雲寧重重的點了點頭,回應了一下。
他摸了摸自己的肌肉,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常,甚至死過一次,反而還會更加突破自己的力量。
「你可是我最成功的作品了,像他們這些廢物根本就沒用!」
「我第一個試驗就成功就給了我很大的希望。」
博士做了這麼多次實驗,成功的很少。
而且大部分都變成了沒有什麼意識的藥人。
雲寧真的沒有想到會是一個實驗品。
「這些人裡面竟然沒有一個合適的?」
雲寧緊緊的皺著自己的眉頭。
他現在也在盯著這個項目,如果沒有任何的進展,那他可要承擔的可是更多的。
不過現在最主要的是他自己的身體。
「我已經親自證明了,博士你的實驗是成功的。」
「你就在我的身上來做實驗吧,至少先把一個最成功的做出來。」
博士連忙點了點頭。
他急急忙忙的說著:「那我就趕緊給你注射,我有預感,你一定會變成最強的那一個人。」
雲寧趕緊詢問接下來他的變化。
「博士你能告訴我接下來我會變成什麼樣嗎?」
他現在都已經能夠死而復生了,真不知道變得更厲害會是什麼樣的。
博士激動不已的調配著藥品:「當然是百毒不侵了!」
前提是他們的實驗能夠成功,雲寧的身體就可以變得百毒不侵。
博士現在就放鬆自己的警惕。
「光現在兩張古藥方就可以把你培養成最強的藥人,真不知道等我們獲得更多之後會是什麼樣的!」
「到時候一定要在你身上好好實驗一下。」
那些人都還沒有昏迷醒過來。
雲寧就要被注射第二針了。
旁邊的助手也興致勃勃的看著。
他們激動不已的時刻到了。
「博士都已經等很長時間了,注射第二針的本來就很少。」
「如果能夠在你的身上反應一下,那我們再可以批量進行了!」
助手不停在旁邊觀察著。
陳銘看著那個藍色的藥劑就這樣注射進去了。
他只能夠隱忍。
現在的雲寧身體是何狀況他還不清楚,可下一秒他突然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雲寧的身體像是放大了幾倍一樣,渾身突然紅熱了起來。
可是他並不像是暴體而亡的人,反而是突然掌控不住自己的力量。
眼前正笑嘻嘻的助手,突然發現那一雙大手朝著自己擊打而來。
他突然發現了不對勁,開始朝著博士呼救:「他要殺了我!」
「他已經失去控制了!」
博士只是笑著的看著他的作品。
他沒有任何的猶豫,甚至還鼓起掌來了。
他就是想看看自己的作品,到底能給他多大的爆發力。
助手一巴掌竟然被拍成了肉泥。
血液順著實驗桌就這樣流了了下來。
正是桌子上鮮紅的血液,讓雲寧恢復了平靜。
博士更是激動不已的過來祝賀。
「你成功了,你現在的身體實在是太強大了!」
「這個藥劑果然是最適合你的,可能我需要重新調配一下!」
雲寧也驚訝不已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
看來這一次他可以和陳銘對抗了。
「很好,這一次本來我也是受雲大人所託,希望你們能夠儘快研製出來更好的藥人。」
博士趕緊微笑:「要不是你能給我們提供資金,也給我們提供了這麼多的藥人,我是不可能完成的。」
「我們也算是互相幫助。」
此時雲寧的眼睛視力已經變得超強,他突然看到前方不遠處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死死的盯了一眼:「你!」
「你是陳銘!」
博士也驚訝的轉頭看了過去。
陳銘並沒有裝作不認識的樣子。
他立馬就站起身來了:「沒想到還是被你看出來了。」
雲寧憤怒的看了一眼博士。
「這就是你的戒備森嚴?」
「你是怎麼做的!」
博士趕緊擺了擺自己的手。
他們確實一個個都檢查過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我們檢查的非常充分!!」
「行了,說這個也沒有用,還好今天我的實力大增,你既然都已經聽到了我的秘密,今天就走不了。」
陳銘得意的笑了一下:「我確實聽到了很多的秘密,並且還是我最想聽到的。」
「是你們自己親口告訴我的。」
「想要我的命,那就自己來拿拿看看!」
陳銘徹底激怒了對面的人。
果然雲寧有些不受控制的朝他狂暴著跑了過去。
剛剛注射可能有些不太穩定,但是行動力和攻擊力實在是有些驚人。
陳銘一開始還有些招架不住,對方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強了。
雲寧像是不怕死一樣的超大攻擊。
「今天我讓你帶著這些秘密一起在陰曹地府!」
「絕對不能任何人阻擋我們的偉大事業!」
陳銘冷哼一聲,指了指那些在這裡死亡的人。
「他們的死亡來成就你們的事業?」
「你可真是太偉大了,真是讓人欣慰。」
他猝不及防的往後退了一步,騰空而起,一腳就踩在了對方的肚子上。
這一招明顯能讓他退後幾百米,可沒想到雲寧愣是硬生生接下來了。
陳銘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不知什麼時候那裡竟然有一絲血跡。
他用力的擦拭,惡狠狠的說著:「沒想到靠外力你還真的可以。」
「不過是靠著自己的藥劑裡面,還真以為是可以長久的嗎?」
陳銘認為只有靠自己本身的理由才能夠真正持久,但云寧卻不屑的說著:「這就是我們最偉大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