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陳銘來到他們家的時候,也覺得他是一個壞人。
甚至還覺得是一個流氓。
席慕兒一想到他們當時相見的模樣,就覺得非常的好笑。
陳銘他們兩個人也對視一眼。
就好像是只有他們兩個能知道的秘密一樣。
……
雲天高查不到陳銘的所有信息,打算派自己的手下去攔截。
具體的查一下他身邊到底有什麼秘密。
周伯通不會那麼容易的相信一個人,對他來說一定是因為有重要的秘密才會牽扯其中。
他怎麼可能會讓自己這麼容易的死了。
「李寒山,今天交給你一個很重要的任務,只要你完成了,我可以解了你身上的毒。」
站在面前的銀髮男人,眼神中都是不可置信。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這一身毒,居然還有解的那一天。
他這一頭的銀髮就是因為中毒。
從小就身中奇毒,要不是雲天高答應幫他解讀,他也不會一直為他辦事。
從小就因為這一頭銀髮而受盡了其他人的嘲諷。
「您真的可以幫我解毒嗎。」
雖然從一開始就是抱著這樣的希望來的,但是現在聽到內心還是格外的雀躍。
所以他現在非常激動。
「前提是你幫我探查到我想要的秘密。」
但云天高又說了一個最壞的結果。
「如果你什麼都查不到,那就直接把他給殺了。」
這樣他查不到的,別人也查不到。
這就是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
「可是您不是想要從他的身上得到準確的消息嗎?如果殺了我們就什麼都沒有了,更何況聽說他已經沒有任何的家人。」
雲天高的眼睛突然愣了。
隨後又一臉懷疑的看著面前的李寒山。
「你是怎麼知道他沒有任何家人。」
李寒山緊張不已。
他趕緊說了一句:「是剛才您說的這些消息已經知道了,讓我不用再探查了。」
雲天高這才恍然大悟。
李寒山心裡鬆了一口氣。
其實他是調查過陳銘,畢竟一個可以幫自己解毒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跟在雲天高身邊這麼長時間,他只是抱著一次希望,但是眼前的男人從來都沒有真正幫他解毒。
他的內心早就焦急不已。
在這樣的狀態下……他只能夠四處打聽,終於得知陳銘也可以幫人解毒。
可是還沒有來得及尋找就被雲天高通知了這樣的任務。
他立馬前往陳銘所在的位置,試圖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吸引陳銘的注意。
而此時的陳銘還在別墅的位置,殊不知他們的位置早就已經暴露了。
「你們扶爺爺去休息吧。」
吃完飯以後,陳銘先看著席慕兒和爺爺一起去休息了。
兩位師姐也同樣警惕了起來。
在前往這棟別墅的路上有他們的眼線,所以一旦有陌生人經過都會過來通知他們。
郭玉潔晃了晃自己的手:「他們還真為我考慮,我都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行動起來了。」
「也不知道我這胳膊肘有沒有生鏽。」
宋江在一邊笑著:「看著倒像是生鏽了,到時候咱們比一比,看誰先贏了。」
郭玉潔他們兩個人只把這個當成比賽,並沒有覺得是生死之局。
陳銘在旁邊看著笑,他知道自己的兩個師姐自然是厲害的。
只是這一次來的人到底是哪一波勢力。
在路上的李寒山總覺得身後有人在跟著自己,他不管怎麼回頭探尋,都沒有任何人的身影。
他開始有些擔心了,難不成這人竟然這麼厲害,還能夠隱匿自己的氣息靠近。
這一路上其實他都在陳銘的手下追蹤之中。
李寒山的一舉一動都包括。
只不過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這小子也真是大膽,居然敢獨自來到我們老大的別墅附近。」
「叫什麼老大,那可是我們的少主。」
「可是少主只是讓我們追蹤,並沒有讓我們阻攔,直接把他殺死不就好了。」
「少主說不定只是想玩玩,你們可別浪費這個機會。」
他們不停的在後面跟著,沒有被他發現。
李寒山還覺得這一路上太過於順利了。
他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是又說不上來。
只能夠為了完成自己的任務,盡力的往前衝著。
即將到達別墅的時候,李寒山的心裡還有一些雀躍,他摸了摸自己銀色的頭髮,不知道是先跟陳銘討論病情,還是先詢問他一些信息。
他身為一名專業的殺手,並且還是雲天高這幾年幫他壓制了身體裡的毒性……不知道該如何報答。
如今他只能夠聽從雲天高的話。
但在陳銘被自己殺死之前,還是要詢問一下他到底有沒有解毒的方法。
陳銘感覺到了對方的靠近。
這一刻,他讓兩位師姐站在自己的身後。
沒想到宋江他們並不領情。
「什麼時候讓你小子來保護我們了,你就乖乖的站在後面吧,今天師姐教你怎麼一擊斃命!」
陳銘卻突然將他們用力攔在了身後,他的眼神格外的肅穆。
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感受著周圍的氣壓。
「這人的脈搏有力,境界也非常高強,但是……他的氣息卻時強時弱,看起來是被人壓制住了身體裡的力量,倒像是有人在故意為之。」
「需要他的時候就把他力量放出來,不需要他的時候就把他的力量封閉起來。」
他緊緊的皺著眉頭。
「這人好狠毒的心,壓制他的力量需要先廢掉身體裡所有的血脈,就相當於全身換血了。」
「那有多疼,你們應該也能想像得到。」
連宋江都皺了一下眉頭,有些於心不忍。
「這種方法還只能在幼時……這人到底和他有什麼過節,居然要用這樣的方式!」
陳銘也搖了搖頭。
當李寒山出現在別墅附近的時候,他躲在一棵樹的後面。
只能靜悄悄的打量著眼前隱匿在山林之中的房子。
房子在陽光的照射之下閃閃發光,落地窗反射了過來,讓李寒山不由的警惕著。
他甚至覺得那些玻璃裡面看不清楚的東西正在監視著自己。
他緊張不已的回頭看了兩眼,看著周圍空空蕩蕩的草叢,他打算毅然決然的前去,只有真正深入到敵人內部,才能夠打探到消息。
更何況他還是打算見陳銘的,要是見不到他,今天最主要的目的就白費了。
他有些沮喪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銀髮,對他來說幼時就被人嘲諷,這是一輩子都難以抹殺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