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指責的時候,門口突然被砰的一聲撞開了。
他剛要發火,卻看到幾個蒙面的黑衣男人出現了。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經歷,他突然發現這些又是過來找他麻煩的人。
難不成又是天羅門的人?
他頓時就氣惱了,但身體還是很誠實地後退了兩步。
「你們要做什麼?上次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我們現在也沒有在跟你們搶生意了,而且你們這麼厲害,為什麼要害怕我們。」
「你們別過來!」
他驚恐不已地說著,趕緊縮到自己的椅子下面。
整個身體蜷縮在一起,只有頭能對著外面。
那兩個黑衣男人很是疑惑,他們只不過是過來問問題的而已。
看著他們突然低下自己的身子來,劉長天趕緊擋著自己的臉。
「只要你告訴我們陳銘的位置在哪裡,我可以放你一馬。」
「不然這把刀馬上就要砍在你的脖子上了,他可是快起快落,到時候不會讓你感覺到任何疼痛的。」
劉長天突然痛苦地摸了一把自己的頭。
他可不想自己的頭就這樣被砍下來。
「我不要……你們在說什麼?陳銘我根本就不認識!」
啪!
突然十幾張照片甩在了地上,上面赫然是陳銘和劉長天在一起的樣子,只不過劉長天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的,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來。
清清楚楚的證據就擺在眼前,就算是想賴帳也不可能。
劉長天只能夠硬著頭皮說著。
「你也看到了,這些都是他打的,我和他不共戴天有仇,我也想找他呢,可是我也不知道他搬去哪裡了!」
「你們要是找到他了,麻煩能不能過來跟我也說一下,我真的很想要找他,再找人把他暴打一頓。」
那幾個人才不相信他的鬼話。
上來就是幾拳。
劉長天痛苦極了,總覺得每次受傷的都是自己。
掙點錢可真的太難了。
就在他們要繼續打的時候,突然收到了電話。
「陳銘出現了!」
他們幾個人立馬就將劉長汀扔在了地上,重重的一聲讓男人感覺渾身都快要散架了。
他痛苦地在地上蜷縮著身體。
等到那幾個黑衣人離開了之後,劉長天的手下才跑了過來檢查。
他一腳就把他們給踢走了。
「現在過來還有什麼用?貓哭耗子假慈悲!」
「你們快去給我盯著他們看看他們是去哪裡了,別讓他們靠近陳銘的地方。」
……
「你果然隱藏起來了!」
黑衣人背手而立,正一臉殺氣的望著陳銘。
看著他就像是看到了無數的金子。
陳銘站在屋頂之上,此時的天空已經進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沒有皎潔的月光在上空掛著。
他的身形融入到黑暗之中,非常的有力量。
殺手完全不害怕,畢竟他們認為陳銘是沒有能力的人。
「今天也算你倒霉,碰上我們哥幾個還有賭債要還。」
另一個男人卻突然小聲地說著。
「不是跟你說了這件事情不能外傳,要是讓主上知道了……肯定會殺死我們的。」
「主上可不允許任何人詆毀組織的名聲。」
陳銘眯著眼睛看了過去。
「你們兩個人還能夠討論的聲音再大一點?」
「我都已經聽到了,你們兩個人未免也太大聲了一點。」
那人卻不緊不慢地冷哼了一聲。
「反正他都已經要死了,死人是永遠都不可能會說話的。」
陳銘今天故意出來引誘。
他是得知劉長天被人威脅了,果然這些人還不是蠢到了家,知道找不到他所在的地方,就威脅周圍的人。
殺手開始往前衝著,他們已經迫不及待了,每一個人的手上都有一把刀劍。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們規定殺手組織可從來都沒有失敗過,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能夠鼎立於殺手組織之中。」
「每一把刀劍都是主上親自請高手煉製的,今天你必死無疑!」
陳銘不屑地看了一眼他們手裡的普通刀劍,這算什麼?
比得上他的龍骨寶劍?
他將手放在刀柄的位置,輕輕往上一抽一把絕世寶劍就這樣從空中而來。
亮光在黑夜之中顯得格外乍亮,似乎是要劈開這天地之間一樣,那道光芒甚至閃瞎了他們的眼。
一時之間殺手的眼睛都無法看得清楚眼前的人到底在哪個方向移動的。
他們驚恐不已地看著,大家的眼前都有些迷惑。
「這是怎麼回事?剛才我看到了什麼!」
「不會是什麼絕世寶劍吧!」
「怎麼可能?如果真的這麼厲害,為什麼派我們兩個人過來。」
他們不可置信地看著。
可是現在眼前的亮光還沒有恢復,他們的眼睛無法確定陳銘的位置,也就是說他們現在正處於被動防禦的狀態。
陳銘嘆了口氣。
「沒有這個能力還敢過來,我看你們就是找死!」
他立馬皺緊了眉頭,突然腳下一點在空中穿梭著。
如果對方現在能夠看得清楚,肯定會對他現在的行為心生懼怕。
陳銘沒有藉助任何力量,就在空中自由地飛著。
他微眯著眼睛,一掌就打在了他們兩個人的背上。
二人猝不及防地在空中差點就要落下去了。
還好他們及時抓住了旁邊的東西,不然他們現在就要掉下去了,要摔成肉泥。
誰讓他們見面的時候都是在房頂。
陳銘笑了一聲:「你們兩個人真的有點可笑。」
「能不能回去告訴你們主上,最好派幾個厲害的人過來!」
就在陳銘要放他們走的時候,突然身後師姐的聲音傳了過來。
以及一陣穿梭的聲音。
「不要放他們走。」
那兩個殺手現在被折磨得狼狽不堪,他們只能夠掛在房子上面,兩隻手用力地抓著。
他們想要藉助自己胳膊的力量往上爬,卻不曾想陳銘狠狠地踩在了他們的腳上,就這樣壓制著他們二人。
「好歹是抓住了鬼臉組織的人,萬一我們能夠從他們的身上得到什麼呢?你怎麼能輕易地讓他們走。」
陳銘微微點了點頭:「還是宋師姐想得周到。」
「那就按師姐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