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是過去了,那才是打了咱們師弟的臉。」
旁邊的陳萍萍也贊同。
他們兩個人站在走廊里,兩個人都靠在不同的牆上。
都只不過是想看熱鬧而已,沒有其他的意思。
陳銘一個健步就竄了過去,大晚上的他不想浪費時間,更何況還要回去安撫席慕兒。
這麼快的速度讓肖一有些措手不及。
他立馬就轉過身了,想躲過攻擊。
可沒想到還是被擊中了胸口,最終吐血噴在了牆上。
雪白的牆上布滿濺起來的血跡,那些全都是噴射出來的。
陳萍萍他們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還在那裡鼓掌。
反倒是劉天冰想要過來看熱鬧。
最後他卻發現根本就不是鬼臉組織的人,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過來的。
「難道還有其他地方的人想要殺陳銘。」
「看來不用我們出手,就有人幫我們整治他們了!」
劉天冰很是欣喜,他可以儘快回去了。
既然他自己無法親手殺死陳銘,那就由其他人來代勞。
而此時的攝像頭又可以重新連接了。
神秘人也本來閉上了眼睛,房間裡的大屏幕突然由黑變亮。
他轉過頭去靠著枕頭。
正好看到在昏暗的環境下,陳銘正在和一個白衣男子廝殺。
神秘人的眼睛微微眯著。
他大概能夠看得出來這次的結局,這白衣男子的能力實在是太弱了,不及陳銘的萬分之一。
「不用看了,回去睡覺吧。」
「這人肯定贏不了。」
神秘人的話音一落,白衣男子就被踹到了地上。
白色的衣服上面是血跡,沾染了紅色的痕跡,有些鮮艷欲滴。
同時也被陳銘的鞋底踩得滿是灰塵,完全沒有了剛開始謫仙般的樣子。
他這一幕也著實惹人可笑。
「怎麼樣?怎麼沒有剛開始那麼囂張的樣子!」
「是不是還想問我想不想做你們的女婿?」
「我可是有老婆的人,讓你們門主別再惦記我了,我也沒有想跟你爭的意思,畢竟小小的天羅門我都看不上。」
陳銘的話讓他現在不僅胸口上疼,心裡也是疼的。
肖一瞪大了眼睛,怒狠狠地望著陳銘。
他極力地用自己的手掙脫著,想要將陳銘的腳抬起來,可是不管他怎麼用力,即使胳膊上的青筋都暴露出來了也還沒有用。
「你今天想走,可有些來不及了。」
陳銘輕笑著抬起頭來,正好對上了兩個師姐的眼睛。
看著他們流露出的目光,陳銘一腳就把男人踢了過去。
「兩位師姐,要不然過來試一試。」
「送給你們玩玩了。」
陳萍萍低下身子來看了一眼。
白淨的臉上還有著慍怒,看起來保養得特別好皮膚真是細嫩,比她這個女人的皮膚還要好。
宋江倒是沒有太大的興趣。
「就這樣的小白臉我才不喜歡呢,你陳師姐要是喜歡的話就送給她好了。」
「我才不喜歡這樣文弱的書生,沒幾下就被打倒了,真是脆弱!」
陳銘也在旁邊偷笑,這可讓在地上躺著的男人太過於丟人了。
「師姐,你怎麼能把大實話都說出來,讓人家聽到了多難看,而且還是當著他的面。」
「他自己不行,還不能讓別人說了?」
地上的男人咬牙切齒,他用力地錘著。
似乎想要宣洩自己心目中的不滿。
可是現在他已經落入陳銘他們的手中,就是因為這樣的大意,才讓他完全失去了自己的自由。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你們想要介入,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陳萍萍剛才還有興致的臉,突然就暗了下去:「本來還想要讓他做我的男伴。」
「看他這個清高的模樣,我就不喜歡,倒是不如我的小師弟。」
「要是我小師弟能夠跟我合修一次,我的實力大增,可遠比這樣的男人多幾百個了。」
陳銘抱著自己的身體。
「我可是只有我老婆一個人的,席慕兒就是我此生最愛,並且還是我最忠貞的!」
「師姐,你們最好還是放棄這個念頭,不要再想了。」
宋江和陳萍萍眼神中閃過惋惜和遺憾。
「早知道在你下山之時就和你雙修了!」
看著他們在自己的面前說著這些坦然的話,肖一更加憤怒了。
「你們拿我當什麼!」
「要殺要剮直接來個痛快,別的事都磨磨唧唧的!」
陳銘一隻腳又踢了上去。
「你小子能不能別說話?我正跟我師姐聊天呢。」
「打擾我們聊天,你擔待得起嗎?」
這明顯就是沒把他當人看,肖一現在仿佛被束縛住了全身上下。
他把手背過身去想要調動身體裡的能力。
可最後發現身體裡什麼都動不了。
似乎像是被什麼困住了一樣。
「到底怎麼回事。」
「你對我做了什麼才讓我動不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
身體就這樣不能行動了,甚至還整個僵硬地趴在地上。
「你這個卑鄙小人,只能用這樣的方法打敗我是不是!」
陳銘擺了擺手,他低下身子來檢查了一下,這可跟自己也沒有關係。
原來天羅門的門主早就已經在他身體上下了毒。
「你們門主看來是生怕你離開,恐怕你這也是頭一次忤逆她吧?」
「不然怎麼可能會毒發。」
肖一瞪大了眼睛。
他不可置信地感覺著自己的身體:「你不要在那裡挑撥離間,我都已經離開門主這麼長時間了,為什麼會突然中毒!」
陳銘知道他不相信,畢竟大家對毒藥的認知還是很少的。
也是他曾經有愛好,才跟著老頭子多學了一些毒藥。
沒想到正好現在碰上了最專業的地方。
「看來還真是有必要讓你們了解一下,有一些毒藥是和下毒之人的距離有關係的。」
「他可能在身體裡已經下了某種蠱毒,只要和他的距離超過一定的限制就會毒發,但致不致死我不知道。」
陳銘說完之後就站起身來了。
他可沒有什麼理由給來刺殺自己的人解毒。
「你竟然懂了這麼多……能不能幫我解開!」
聽到他小心翼翼地詢問,陳銘突然捧著肚子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