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天被綁在椅子上,周圍暗無天日的。
他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著,身體上的酸痛感遍布了全身。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把他放開,難不成真的要等陳銘。
「你們別白費力氣了,我和陳銘只不過是僱傭的關係,他不可能會為了我來到這裡。」
「而且我拿了他的錢辦事,他沒有幫他完成,他肯定不會理我的。」
天羅門的幾個小嘍囉立馬上去就給了他一巴掌,沒有任何的猶豫。
這一巴掌直接把他給打懵了。
劉長天感覺自己耳朵都嗡嗡作響,她不停地咬著牙。
感覺裡面都已經出血了。
可是他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動。
只能夠用自己的眼睛瞪著。
那些人狂妄不已。
「敢在我面前瞪眼睛,是不是不想要了!」
「管他會不會來,他要是不來我們就找他,你們到底在什麼地方住著我們比誰都清楚。」
「我們可是很會確定你們的位置。」
什麼都難不倒她們這些信息組織。
劉長天死死地咬著牙。
他心裡默念,一定不能跟他們生氣,也不能跟他們主動攻擊。
一定要活著。
他只能夠不斷的心裡暗示自己。
「怎麼還不來,不如剁了他一根手指頭寄過去。」
「他那裡窮鄉僻壤的,到達的時候恐怕都來不及了。」
劉長天在椅子背後被綁著的雙手緊緊地攥著。
他害怕的額頭都已經出汗了。
沒有一個人可以理解他現在的痛苦。
他死死地咬著牙。
……
宋江在周圍找了許久。
他們查到的最準確的信息就是這裡。
沒想到幽深的草叢和荒涼的工廠,都已經是他目光所及能找到的所有地方了。
「我連地底都挖了好幾個坑,這劉長天到底被他們帶到了哪裡。」
陳萍萍也找不到,她只能夠抬著眼睛看著。
用自己僅有的感官感知著周圍的聲音。
「怎麼樣?聽到了嗎?」
以陳萍萍超強的五感,任何一個細小甚微的聲音都能夠聽到。
可她還是搖了搖頭。
「對方既然是天羅門,那就說明他們對我們每一個人信息都了如指掌。」
這一次的對手不好打。
他們對信息情報的掌握能力實在是太強了。
陳銘到來之際,在空中飄下來的聲音很響亮。
陳萍萍都不用轉頭就知道是誰。
「你能不能低調一點。」
陳銘拍了拍自己的手:「我感覺已經夠低調了,難道你們還沒有找到嗎?」
說著還在周圍看了一圈。
「師姐,你們兩個的能力有所退步。」
「都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你們還沒有找到,這可不是你們兩個人的能力。」
陳萍萍翻了個白眼,看了他一眼。
「我們把這裡都找了個遍,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有他的蹤跡。」
「我看要不然無關人物就直接殺了算了。」
宋江他們二人對劉長天可沒有好感。
一個貪財好色的男人也能夠被陳銘重用。
這就是他們心裡不滿的地方。
陳銘安慰著他們。
「我知道劉長天表面看起來挺猥瑣的,但這樣的人也有我的利用之處,有些事情我們就算是裝也裝不出來的,他只要靠著自己的一張臉就能解決。」
「有些猥瑣的事情就只能他來做,他也算是我的一員猛將。」
宋江微眯著眼睛挑了挑眉。
看來陳銘還是有自己的想法,不過這小子恐怕真的要死了。
他們找遍了,哪怕是用陳萍萍的超強五感也察覺不到。
「天羅門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他們為了保住自己所有的秘密,到現在為止,也不知道他們的門主是誰。」
傳說天羅門的門主是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但卻有著喜歡男人的癖好。
並且掌握著所有人的情報,只要是他看上的,不管是拿來工作還是生活,都會手到擒來。
「他們已經知道了,我有超強五感,所以封閉了所有的聲音。」
陳萍萍擺了擺自己的手。
她現在的能力已經施展不出來了。
再用這種方式也是無濟於事。
「不如你來試試。」
陳銘將手指在下嘴唇摩擦了半天。
他的大腦也在高速地運轉。
「那就用定位吧。」
陳萍萍皺了一下眉頭:「有定位?」
陳銘重重地點了點頭:「當然有了。」
「我在姓劉的小子身上安裝了定位器,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們想查到我的頭上,恐怕還有些難。」
陳銘的行蹤不定,並且他的身上都是神秘的氣息。
鬼臉組織想要探尋他身上的秘密還要許久,天羅門就更不可能了。
「不管他們的門主是什麼樣的,只要這次解救出來劉長天,希望我們以後再也不會跟他們碰面。」
宋江拍了拍師弟的肩膀。
「下次有這麼簡便的方式,麻煩直接說出來,我和你陳師姐在這裡找了半天,身上都出汗了。」
「一會兒可要好好地把氣撒在那些天羅門的人身上。」
他們氣憤不已。
看著屏幕上的小紅點,就在他們的腳下!
陳銘呵了一聲。
「看來他們早就知道我們到了,只不過在後面一直看著而已。」
他伸出了自己的手往後晃了一下。
「別躲了,直接出來吧,你們天羅門的人這麼膽小嗎?」
躲在最後面一樹草叢後面的人。
他們渾身上下都用草叢點綴。
身上都畫成了綠色。
這樣的隱秘手段也是他們天羅門最常用的,用來打探消息也用來偷聽。
但是他們從來都沒有被人發現。
「他怎麼會知道的……」
「我們怎麼會這麼快被人發現?」
他們兩個人常年混跡在草叢之中偷聽,知曉各大門派不為人知的秘密。
但不曾會被任何人察覺。
他們兩個人隱匿氣息的能力已經達到了巔峰,門派里所有從草叢裡偷取信息的任務都是他們兩個人做的。
「有沒有可能是他在詐我們。」
「只要我們兩個人不出去,說不定都是假的。」
「他不一定知道了我們的位置,他要是知道了,直接就過來抓人了。」
儘管他們兩個人用最小聲的聲音說,大陳銘的耳朵一動也聽到了聲音。
這個時候陳萍萍也終於聽到了他們集體轉向那個方向。
「我剛才為什麼沒有聽到他們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