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眼睛看著陳銘,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這個看似普通的男人,竟然擁有如此驚人的身手,連他精心培養的手下都無法抵擋。
「你……你到底是誰?」
男人聲音顫抖地問道,臉上再也看不到之前的囂張跋扈。
陳銘冷笑一聲,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轉向那個女人,關切地看著女人的情況。
「你沒事吧?」
女人顯然也被陳銘的英勇所震驚,她顫抖著聲音看向陳銘。
「沒、沒事,謝謝你救了我。」
「不用客氣,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
陳銘淡淡地說道,然後轉向那個男人,眼神中透著一絲不屑。
「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男人看著陳銘,眼中滿是恐懼和不甘。
今天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他再也無法像以前那樣肆意妄為了。
「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男人終於低下了高傲的頭顱,聲音顫抖地求饒道。
剛剛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可憐。
陳銘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想到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他還是狠下心來。
對壞人仁慈,就是縱容壞人傷害好人。
「放過你?那你之前有沒有想過放過那些無辜的人?」
男人聞言,頓時啞口無言。
他知道自己再也沒有任何理由為自己辯解了。
「我會報警的,讓法律來制裁你。」
陳銘說完,便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
男人突然叫住了他,眼神中透著一絲期待。
「我可以給你錢,只要你放過我,我可以給你很多錢。」
陳銘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忽然被他逗笑了。
報警才是最好的處理方法,如果讓自己處理,他還有命嗎?
「你以為錢就能解決一切嗎?你以為錢就能買到別人的生命嗎?我告訴你,錢買不到的東西還有很多,而你,我反而不想放過了。」
本來以為對方已經真心悔過了,可才發現這種人是不會真心悔過的,他們只會變本加厲,甚至想用錢來買通一切。
如此無恥之人就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而不是就這麼簡簡單單地算了。
更何況他的目的可是想要了對方的命,甚至還想讓一個無辜女子被牽連其中,正義感爆棚的陳銘自然不會容忍。
他並非聖母心,而是不希望這樣的事情頻繁發生,更不希望有更多的女子受害。
這種霸凌他人的惡霸就應該得到處置,而不是如此囂張地在這裡耀武揚威,甚至還不會被任何人收拾。
原本還以為用錢能夠解決,可這時候發現陳銘油鹽不進,甚至還想對自己動手,這頓時引起了對方的惱怒,甚至眼眸中也閃過一絲兇狠。
他也不再繼續像條狗一樣卑微地倒在地上,而是面目中透著一股憤怒,甚至眼眸中也閃過一絲惡意。
「看來你還真是油鹽不進呢,剛剛還想著給你一條路,結果現在你不想放過我了,那就看看咱們兩個誰更厲害好了。」
男人冷笑了一聲,眼神之中透過一絲不屑,甚至想將陳銘狠狠地踩在腳下,可這時的陳銘又豈會輕易地被對方給欺辱呢。
他冷冷地看著面前的男人,隨後大手一揮便加入了戰鬥,原本這些男人還有著十足的把握,可沒想到對方的實力竟如此的超群,這也頓時讓他們發現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陳銘本來就不打算放過這群傢伙,而他們更是自尋死路,沒多久便紛紛都被打倒在地,這一幕頓時讓他們覺得無比震撼。
剛剛委屈的女人也躲到了一旁,直到身邊這群人全部倒在地上,女人的眼神中透著一絲不屑。
可在陳銘回過頭的時候,立刻做出一副溫婉賢淑又有些膽怯的表情,仿佛遭受了很大的麻煩。
「你也不必太過膽怯,面對這種惡霸若是妥協了,他們只會繼續變本加厲地欺辱你倒是不如沉下心來好好做的事情。」
他開始鼓勵著女人走出困境,而此刻倒在地上的男人們苟延殘喘著,只剩下一口氣吊著。
女人淚眼婆娑地望著陳銘,甚至透著一股緊張。
「你以為我不想和這群人斗嗎?可我有什麼樣的實力呢?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性,我沒有辦法和他們斗,如果你能夠幫助我把他們全部都殺了,那下一次誰來幫助我呢?」
突如其來的質問也讓陳銘有些驚訝,的確如此,自己也只能夠幫助對方短暫的一刻,而不能幫助對方將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如果真的遇到麻煩了,對方還是要靠著自己才能走出去。
此刻的陳銘保持沉默,他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對方,更不知道面對這樣的問題該如何解決。
咬了咬牙,他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而此刻的女人擦乾了眼淚。
「我叫花解語,雖然不知道接下來將會往哪條路上走,但很感激你願意幫助我,也幫我將這些人全部擊退。」
女人開始感激陳銘,可陳銘一眼就察覺到了對方的不對勁兒,看似柔弱的女人掌心卻帶著一層薄薄的老繭。
這女人一看就不像是真正的農家婦女,而且也不是那種純粹的柔弱女子,剛剛的一切肯定是裝的。
憑著自己多年的經驗,他一眼就洞穿了此人,但如果將這女人趕走,說不定還會有更多的計謀,於是他很快就想到了一種辦法。
「那你現在是無家可歸,想要找個去處嗎?」
陳銘微微挑著眉,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緊張。
看似是在為女人考慮,實際上已經有了對策,既然她要演戲,那就奉陪到底。
這時的女人猜測陳銘已經上鉤了,肯定會收留自己,甚至給自己找個好去處,頓時臉上露出一絲驚喜的表情。
「如果您能夠收留我那就太好了,我願意給您當牛做馬,也願意給您洗衣做飯,只要您給我一個待著的地方。」
有些人越是什麼都不圖謀,圖謀的反而越多,這些人打著什麼都不要的幌子,最後侵占了所有,這才是真正可怕的貪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