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地放下席慕兒,將其護在身後,然後站起身,面對著這群人。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身上的氣勢瞬間暴漲。
一股無形的壓力如同巨浪般向四周擴散,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他們開始意識到,這個被他們視為廢物的男人,其實並非他們想像得那麼簡單。
紅毛男臉色一變,他感覺到了陳銘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勢。
他心中開始有些不安,但事已至此,他只能硬著頭皮上。
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們一起上。
然而,他們並未能如願。
陳銘的身形如同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準確無誤地擊倒一人。
他的動作快如閃電,讓人眼花繚亂。
「你、你究竟是誰?」
紅毛男有些驚訝,更多的恐懼,面前的男人猶如鬼魅一般,他根本不是對手。
然而,陳銘並未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繼續他的攻擊。
紅毛男見勢不妙,轉身欲逃,但陳銘的速度更快,瞬間便出現在他的面前,一掌拍出。
這一掌威力極大,紅毛男根本無法抵擋,被直接拍飛出去,撞在牆上,一口鮮血噴出。
其他人見狀,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紛紛四散而逃。
然而,他們還未跑出多遠,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四面八方擠壓過來,如同被一座大山壓住,動彈不得。
陳銘站在他們面前,眼神冷冽如刀,身上散發出的氣勢越來越強。
他緩緩抬起手,手掌中凝聚出一束璀璨的光芒,猶如烈日般耀眼。
這束光芒瞬間擴大,化作一道光幕,將所有人都籠罩在其中。
光幕中,陳銘的身影逐漸模糊,但他的聲音卻如同雷霆般在每個人耳邊響起。
「你們惹了不該惹的人,今天,就讓你們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絕望!」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光幕中爆發出無數道光芒,猶如萬箭齊發,射向那些驚恐萬分的人。
他們發出悽厲的慘叫,但聲音很快便消失在光芒中,只剩下一片死寂。
陳銘收回手掌,光幕消失,露出了裡面的一片狼藉。
他轉過身,看著坐在地上,驚魂未定的席慕兒,溫柔地笑了笑:「慕兒,我們走吧。」
席慕兒看著他,眼中滿是崇拜和感激,她點了點頭,站起身,緊緊地抓住他的手。
兩人手牽手,走出了這個充滿血腥和絕望的地方。
與此同時,陳萍萍和宋江也將卡車開過來了。
「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陳萍萍關切地問著,看著兩位師姐對自己的妻子無比的擔心,陳銘心中有種溫暖。
他微笑著搖了搖頭,表示一切都好。
然後,他們四人準備收拾一下,離開這個充滿危險的地方。
然而,他們並未能順利離開。
遠處,幾輛黑色的轎車正疾馳而來,車窗半開,露出裡面詭異又陰狠的人影。
陳銘一臉的不屑,螻蟻就是螻蟻,還想抱團取暖嗎?
這些人並不是普通的劫匪,而是組織的人,並且有著不同的一面。
不過,這些人也不是自己的對手,可笑的螻蟻罷了。
他輕輕拍了拍席慕兒的手,示意她不用擔心,然後轉向陳萍萍和宋江。
二人立刻湊了過來,知道情況有變。
「看來,我們被盯上了你們先正常裝運東西,然後開車離開,剩下的交給我,我來攔住他們。」
陳萍萍和宋江對視一眼,知道陳銘能搞定一切,便沒有多說什麼,立刻行動起來。
陳銘站在原地,目光冷冽地看著那些轎車越來越近。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身體微微弓起,猶如一隻即將撲食的獵豹。
當那些轎車距離他只有幾米遠的時候,他猛地一躍而起,身形在空中划過一道完美的弧線,然後重重地落在其中一輛轎車的車頂上。
轎車被他砸得凹陷下去,車內的人發出驚恐的尖叫。
陳銘沒有給他們任何反應的機會,他雙手在車頂上一按,身體再次彈起,雙腳猶如鐵錘般砸向另一輛轎車的擋風玻璃。
擋風玻璃瞬間破碎,車內的人被強大的衝擊力擊得昏死過去。
「這是……這是人嗎?」
宋江和陳萍萍從卡車上探出頭來,看著陳銘如同鬼魅般在轎車間穿梭,每一次出手都準確無誤,不禁感到一陣心悸。
如此迅猛的身手,仿佛他就是這片黑暗中的唯一光明。
轎車一輛接一輛地被摧毀,陳銘的身形在火光中若隱若現。
他如同一頭狂暴的獅子,在人群中肆虐,每一次出手都帶來一片哀嚎和混亂。
「不……不能讓他這麼繼續下去!」
紅毛男躲在遠處,看著陳銘如同魔神般的身影,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甘。
他知道,如果再讓陳銘這麼繼續下去,他們組織將會遭受巨大的損失。
他咬了咬牙,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猛地沖向陳銘。
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也是他最後的機會。
然而,他的速度在陳銘面前顯得如此緩慢。
陳銘只是輕輕一側身,便躲過了他的攻擊。
「可笑,不自量力的螻蟻,你也配當我的對手?」
陳銘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他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紅毛男的身後,手掌輕輕一拍,紅毛男便如同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一棵大樹上。
紅毛男口中噴出一滴鮮血,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他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敗得如此慘烈。
而那個他眼中的廢物,如今卻成了他無法逾越的鴻溝。
這一刻,他也徹底明白了,他們都是棋子。
是組織為了阻礙陳銘的一枚棋子,但很可笑的是,他們沒有這麼大的能力阻礙對方。
遠處的轎車內,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看著這一切,眼中閃過一絲驚異。
他從未想過,一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竟然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這時,戴著眼鏡的男人送上來一份文件。
「這就是陳銘,之前組織被他重創過,我們要不要撤退?」
他是男人的秘書,更是會審時度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