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斷地拿出了這張名片,隨後在燈光的照耀下看到了手上這張名片中燙金的字體,臉上的表情也逐漸變得有些凝重。
這個再熟悉不過了,雖然上面寫著的是一家經貿有限公司,但實則這就是和帝國的扶生會有關。
當初這群社會的毒瘤一直在到處地作惡,後來被陳銘整治的消停了不少,可沒想到他們竟然又再次地捲土重來,甚至以這種卑劣的手段和方式悄無聲息的改頭換面。
難怪自己找不到任何的痕跡,甚至連當年的情形也不知如何。
如今的他只想早早地找到父母究竟在哪兒,以及當年親生父母究竟遇到了什麼樣的遭遇,而且這些幕後的人究竟是誰?每一個推手都絕對不會放過。
可他現在找到的線索實在太少,就算是匯聚在一起也未必能夠匯集出有用的線索,這不免讓心中升起一股不安感。
想著他們已經改頭換面,甚至以經貿公司的方式出現,就意味著他們的手段絕不簡單,而此刻的他也猜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既然現在只找到了這麼一家經貿公司,那就不如去看看,所以他很快就來到了這家經貿公司。
獨自一人猶如黑暗中的一匹孤狼,眼神中也透著一股殺氣。
所謂的經貿公司果然在郊區一處非常偏僻的地方,只見不遠處有一個碩大的獨體樓。
獨體樓的左側是作為倉庫的用房,而右側則是辦公區,看起來非常合理,但被黑色的大鐵門罩著,又被碩大的柵欄給包圍著,形成了一個獨立的院落。
門口有三個男人站著,他們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看起來像是混混流氓一般,嘴上叼著煙。
「也不知道他們情況怎麼樣了,不過咱們哥幾個倒是可以好好地在這兒休息。」
他們幾個人身上穿的衣服和那些黑衣人是一樣的,看起來反而少了那麼幾分神秘感。
幾人終於得到了喘息,不免心中鬆了一口氣。
「他們出去這麼久怎麼還沒回來?不過這次拍賣會在即,咱們必須得抓緊時間,否則讓上面的領導知道咱們可沒有好果子吃。」
陳銘默默地躲在黑暗之中,矯健的身形立刻與黑暗融為一體,甚至讓人看不出來一絲痕跡。
他自然能夠利用濃郁的夜色隱身,也能夠將自己藏得看不出任何痕跡。
在這兒偷聽了一會兒,他才了解到了一些痕跡,果然這群人就是那群神秘人組織中的一員。
而他們也的確是和帝國的扶生會有很大的聯絡,至於所謂的拍賣會,恐怕也是當年的扶生會成員所成立的。
而這些人悄悄地隱藏著這麼久,其目的也是為了不斷地積聚力量,最後從頭來過。
就在幾人剛抽完煙的時候,突然看到裡面閃爍著紅色的光芒,緊接著便聽到了集合的聲音。
陳銘悄悄地將自己身形隱匿得讓人看不出任何痕跡,隨後便跟了上去,緊接著就看到了一群人聚集在這裡。
奈何離得較遠,他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思考了許久,隨後他便整理了下衣服。
既然這群人軟硬都不怕,那也沒有必要留著,反正他們也會參加拍賣會,到時候這群狗腿子還不知道要做出什麼樣的壞事。
與其放縱這些人在背地裡到處的燒殺搶掠,甚至給百姓帶來很多的痛苦,倒不如先將這群人全部都斬殺,說不定還能獲得什麼線索。
「你們幾個抓緊時間聚集,派出去的人全部都被殺了,恐怕這次跟席家脫不了關係,我要帶你們將整個席家滅了。」
院子裡穿著一身黑衣的男人臉色漆黑的,面目猙獰地盯著周圍其他的人,眼神中透著一股兇狠,似乎因為自己手下的人全部被殺而感到憤怒。
周圍其他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震撼的神色,似乎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畢竟他們可是一個奇特的組織,其能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沒等這些人探討,他一聲令下就準備帶著這群人離開,可這時的陳銘卻一腳踹開了大門,隨後逆光而行。
高大偉岸的身影在燈光照耀下顯得格外有魄力,隨後他獨自一人地走上前,看著周圍的這群螻蟻,頓時覺得可笑。
「就憑你們也想剿滅一個家族,難道你們不覺得自己太不自量力了嗎?」
冷哼了一聲,他眼神中透著一股冰冷,一股濃郁的殺氣在此刻瀰漫。
眾人頓時轉過身看著他,而為首的男人看到陳銘出現在這兒也感到意外。
「難道就是你嗎?」
或許這就是高手之間過招,僅憑几個眼神就能判斷出對方的身份。
他沒說什麼,只是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的男人,對陳銘而言自己出現在這就不是簡單的一點小事。
「你們背後到底是誰?是扶生會的人嗎?」
猶如英雄般的眼眸犀利地盯著那個男人,而此刻男人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隨後目光中透著一股兇狠和憤怒。
「你一人隻身敢闖神龍幫,還想詢問我們背後這些是誰,看來你是真不知天高地厚。」
此刻的男人臉上露出不滿的神色,緊接著便揮了揮手,而剛剛左側的倉庫里突然衝出來了一群人,他們手中都持著各色的武器。
原來這是在這裡養了一群打手,而這就是所謂的地頭蛇。
但憑著對方剛剛目光中的變化就知道他一定和扶生會有關。
看來想讓他們開口說話就必須得將他們打服才行,否則這群人是不會輕易地開口。
「我只給你們一次機會,將所有的事情交代清楚,這樣你們就可以活下來。」
不管誰加入任何的幫派不都是為了壯大自己的力量,從而割據一方嗎?
可沒想到這群人連聽都不聽,隨後便發動了攻擊。
這個猥瑣的男人以為自己憑著人多的優勢可以將陳銘打敗,沒想到陳銘只是冷冷地掃了一眼這些人。
他的眼神中透露著一絲不屑,一個個面目猙獰的男人在他眼裡不過是一具具冰冷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