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們面面相覷,顯然對陳銘和席慕兒的逃脫感到十分意外。
他們本以為可以輕易地抓住這兩人,但沒想到他們居然如此機警,甚至能夠巧妙地利用地形躲避追蹤。
為首的男人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知道,現在的情況對他們來說並不樂觀。
如果讓陳銘和席慕兒逃脫,那麼他們的計劃將會受到嚴重的阻礙。
而且,一旦讓陳銘和席慕兒將消息泄露出去,那麼他們將會面臨更大的危險。
「我們必須重新調整計劃。」
為首的男人沉聲,讓這些人安靜地聽著自己的話。
「他們一定會去拍賣會,我們就在那裡設下埋伏,等待他們自投羅網。」
黑衣人們立刻行動起來,開始重新部署計劃。
他們知道,這次的任務關係到組織的生死存亡,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
不過這時候他們也想到了一種可能性,既然現在人跑了,那肯定會有東西留下。
「我覺得咱們不需要如此的緊張,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既然他們現在已經逃跑了,那麼留在裡面的老爺子還在這兒,我們只需要把人抓住就好了。」
果然一切和陳銘想得一樣,他們接下來就是要抓住老爺子了。
陳銘在暗處聽到了這些黑衣人的對話,心中不由得一陣冷笑。
他知道,這些黑衣人雖然狡猾,但終究還是落入了自己的圈套。
他輕輕地搖了搖頭,轉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此刻,別墅內的老爺子和管家已經抵達了安全屋。
安全屋位於郊外,四周都是茂密的樹林,十分隱蔽。
老爺子一到安全屋,便立刻讓管家為他準備藥材,他必須儘快恢復體力,以便應對接下來的事情。
而陳銘則趁機返回了別墅,準備實施自己的下一步計劃。
他知道,這些黑衣人既然已經發現了老爺子的行蹤,那麼他們一定會再次派人前來搜索。
因此,他必須儘快將別墅內的線索清理乾淨,讓黑衣人無從下手。
陳銘在別墅內忙碌了一整夜,將所有的線索都處理得乾乾淨淨。
他還特意留下了一些假線索,以迷惑黑衣人的視線。
一切準備就緒後,陳銘便靜靜地等待著黑衣人的到來。
果然,沒過多久,一群黑衣人便來到了別墅。
他們四處搜索,但一無所獲。
為首的黑衣人憤怒地拍打著桌子,顯然對這次的失敗感到十分不滿。
「這個渾蛋,到底把老爺子藏到哪裡去了?」
黑衣人憤怒地咆哮著,眼神中透著一絲怒火,恨不得要和陳銘廝殺。
「我們一定要找到他,否則我們的計劃就全都泡湯了!」
另一個黑衣人咬牙切齒地說道,沒想到竟然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更沒想到陳銘竟然這麼有心機。
陳銘在暗處聽到了這些黑衣人的對話,心中不由得一陣冷笑。
他知道,這些黑衣人已經陷入了自己的陷阱之中。
他輕輕地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別墅。
接下來,陳銘要做的就是等待。
他相信,這些黑衣人一定會再次行動。
而到時候,他就可以將這些人一網打盡。
其實在最後的時候,他已經調整了自己的計劃,一開始是想要和席慕兒兵分兩路,然後將這些人全部絞殺。
可是後來想了想,如果自己和席慕兒再次會合的話,一定還會留下隱患,唯一的辦法就是讓這些人徹底地消失,那也就只能夠讓這些人真的不見了。
他思考了許久,於是這才讓席慕兒故意離開,而且也找人接應了,席慕兒就是自己的幾位師姐。
這樣席慕兒就有人保護,自己才能夠順利地行動,他看著這幾個黑衣人沒有任何的能力,也就知道接下來唯一的辦法就是讓這些人去找幕後的人。
果不其然,幾個黑衣人知道這件事情很複雜,隨後就找到了幕後的人,不過沒想到他竟然只是一個小人物。
幾個人來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隨後開了一間特殊的房間。
黑衣人根本不知道,當他們進入別墅的時候就已經踩到了陳銘故意鋪在地上的隱形設備,是一種竊聽器,可以將這些人的話全部都聽到。
「交代你們的事情辦得怎麼樣?」
面前的男人穿著一襲墨色的長袍,臉上透著一股冷酷,而身上則是散發著一種強烈的刺激性味道。
這種味道又像是古龍水,但又像是一種奇特的東西,好像是某種化學元素。
「很抱歉,我們把這件事情搞砸了,但我們絕對會找到可以解決的辦法。」
為首的黑衣人低頭恭敬地回答,心中卻是波濤洶湧。
他們本以為這是一個簡單的任務,只需要抓住老爺子就可以,卻沒想到這背後牽扯到如此複雜的勢力。
那男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他清楚這些黑衣人的能力,也明白這次任務的失敗並非全然的偶然。
但他更在意的,是接下來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他微微閉上眼睛,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過了許久,他才緩緩開口詢問。
「你們還有多少時間?」
為首的黑衣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回答。
「三天,三天後我們就要離開這裡準備拍賣會的事情,那是我們最後的機會。」
男人點了點頭,似乎對這個答案並不意外。
「既然如此,你們就按照原計劃行動,但這次,我需要你們更加小心。」
黑衣人們齊聲應是,但心中卻是充滿了忐忑。
他們知道,這次的任務已經變得更加艱難,稍有不慎,就可能萬劫不復。
與此同時,陳銘也在暗中觀察著這一切。
他聽到了黑衣人和幕後人的對話,可接下來突然聽到了刺耳的聲音,隨後便感受到了震撼的一面。
波瀾不驚的男人竟然將其中的一個組織的殺手給殺死了,眼神中沒有任何的不滿,而是平靜極了。
「蠢貨,難道不知道檢查一下自己的情況嗎?你們身上有竊聽器都不知道嗎?」
他冷冷地訓斥著,聲音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