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我可以救你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可得抓緊時間研究了,如果真的能夠研究出來一點線索,肯定就能夠救更多的人。」

  他頓時有了希望,也覺得自己的能力肯定可以發揮更多的用途,這樣就可以讓這些人獲得了救贖。

  此刻的陳銘緊緊地握住了手上的這塊骨頭,只要能確定這些人真的有救,那麼自己不管做什麼都算是值得的,還能夠幫助更多的少女重新回到家中。

  雖然大家不理解陳銘為什麼要這麼善良,但一想到可能會讓這些少女們有被救的機會,大家的心中也無比地暢快。

  「你不管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因為我永遠相信你是好人,我也相信你的能力,絕對可以將所有的事情擺平。」

  有了對方的支持,此刻的陳銘只覺得心裡暖暖的。

  就像是得到了一份信任,此刻只覺得這種信任無比的暢快。

  「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做什麼壞事的,不過現在也得想辦法把這裡布置一下,既然他還會再來,那就務必要將這個人抓住,從而讓他真正地臣服於我們。」

  他是有自己的計劃,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絕對不能夠讓這件事情出現更多的轉機,所以要在最開始的時候就控制住對方。

  席慕兒也想到了這一點,也知道憑藉著陳銘的本事一定能夠將這件事情辦得乾淨利落,也會辦得很漂亮。

  「我雖然不會治癒的能力,但是我也害怕你這麼做會引起幕後之人的不滿,因為他養一個家奴的成本很高,甚至這麼多年想讓對方成為自己的爪牙,就必須不斷地培養,而你相當於是將對方的翅膀給折斷了。」

  有這麼多的家奴,還不知道要做些什麼事情呢,可能也會造反,但對於陳銘來說,他必須保證很多人的安全,所以只能犧牲幾個人。

  無所謂,反正他一定會讓這種情況越來越少,到時候就不會再有誰質疑自己的行為,更不會有誰跟自己保持對沖。

  「放心吧,我有自己的打算,也絕對不會陷入陷阱之中,你只需要相信我一定可以將這件事情辦好,那麼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出現了。」

  席慕兒雖然有一些緊張,但是仔細想想,如果陳銘真的有這麼大的本事的話,那自己也不必太過於擔心,到時候陳銘一定能夠讓這些女孩兒平安地回家。

  既然如此的話,自己又何必要考慮那麼多呢?於是便答應下來。

  整個晚上陳銘都在不斷地進行鑽研,果然找到了一些線索,原來這是一種長期記憶存在人體內的一種毒素。

  就像是蜘蛛一樣在人的體內紮根之後就開始不斷地織就一張密密的網,到時候便將人死死地鎖在這裡。

  這才是最詭異又恐怖的東西,如果不能將這件事情處置好的話,恐怕還會遇到更大的麻煩。

  而席慕兒並不清楚陳銘有什麼樣的計劃,只是覺得那些女孩兒很可憐,隨後又在這附近布置了一些陷阱。

  被懲罰的男人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疼痛得不得了,作為家奴沒有任何話語權,只能等待著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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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自己的人生只有死亡的那一刻才算是解脫,他有時候很羨慕自己的那些同伴,雖然死在了自己的面前,何嘗又不是一種快意恩仇的解脫。

  而他現在還要碌碌無為的繼續忙碌著,幫助自己的家主繼續做這種壞事,雖然在他的世界裡也有善惡觀,但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自己獲得自由。

  在養傷的過程之中又調來了一批新的家奴,這些人知道他的情況,但沒有任何人去反駁抗議。

  對於這些家奴來說,不管誰是自己的領導者,只要乖乖地聽話,把事情做好,就可以得到活下去的機會。

  每一個家族都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想法,甚至是一種可怕的期望。

  只要自己不犯錯,只要主人願意,早晚有一天家主會放鬆的自由,到時候他們吃的苦也只不過是簡簡單單的一點小事,可沒有任何人能夠等到那一天。

  就像是被困在地獄裡的惡鬼,總是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夠熬到自由。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男人的身體上已經包紮了不少傷口,全部都被蓋住了,但也不敢亂動。

  不過這一次的家主再次派他帶人前去把需要的女孩兒給帶回來,這樣才能夠確保接下來的計劃順利成功。

  他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也沒有任何拒絕的藉口,就像是畜生一樣,任由對方拆遷,於是乖乖地聽從安排,然後緊接著就帶著這群人來到了小小的村落。

  夜色正濃,所有人都睡著了,而此刻的男人很快就鎖定了之前的另一家,他並沒有選擇抓走之前的少女。

  正準備帶人去抓另一個少女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其他人也會提高警惕,但是想必那個遭受了抓捕的少女可能會沒有那麼嚴重。

  當一個人覺得自己被小偷偷過了,就不會再做出更加嚴厲的防護措施。

  所以他們的目標很快就對準了這個少女,而這一次的陳銘卻有一種強烈的預感,總覺得對方還會把之前的目標給抓走。

  就像是有什麼心靈感應,所以他很快就想到了一種可能性,於是便提前安排了三個人陪著少女住。

  等到男人準備動手的時候,天上突然瀰漫著一股紅色的霧氣,下一秒這些人便全部倒在了地上。

  緊接著就看到了陳銘從天而降,他像是從天上下凡的神仙站在這些人的面前顯得格外獨特。

  「我勸你還是不要繼續抗爭,你已經中了我的埋伏,不過我可以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

  看來對方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不過他還是很好奇,像陳銘這樣的人似乎都沒有離開這裡半步,又怎麼可能知道自己是家奴呢?

  「我知道你不敢說話,因為你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可你們這些家奴又有什麼資格呢?你們想要尊嚴還是想要自由呢?」

  對方仍然是沉默不語,也不相信他能夠給他們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