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這件事情,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他眼下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奪回奪公司,像江安安做的這些三角貓功夫,他還不放在眼裡。
而旁邊的白桃卻害怕的不行,一雙美眸惴惴不安的看著江黎舟,生怕他之後再出現什麼閃失。
「江小姐,她這是什麼意思,想要置你於死地嗎?那也太可怕了吧!」
對上她那驚慌失措的眸子,江黎舟只是抿了抿唇給予安撫。
「好了,沒關係,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處理的,我們眼下首先要處理好的就是江家的公司。」
他母親還在世的時候,和江秦槐兩人一起把公司扶持的日益壯大,已經幾乎是當時本市的頭目企業。
但自從他母親離開之後,公司的效益就一日不如一日,現在雖然還能維持著江家表面的風光,可江黎舟早就敏銳地看出這個公司已經沒有多少氣血了。
一想到自己母親的心血被江家那群人那麼作賤,看著公司千瘡百孔的樣子,江黎舟是又急又氣,但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所以他也只能從長計議。
不過雖說是從長計議,他也要把計劃儘快提上日程,留給他的時間不多。
想著自己工作這麼些年來也有了不少積蓄,江黎舟就暗暗的攥緊拳頭。
她等的就是這一時刻。
雖然已經從江家被趕了出來,但江黎舟手上仍然有著江氏集團的股份,所以他也清晰的知道江氏集團的幾個大項目。
往後的幾天,江黎舟只要一有空就往公司跑,不僅體恤下屬,還給公司指明了不少建議,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江黎舟是用心思的那種。
這一來二去,再加上江安安的那個廢物的襯托,江黎舟人氣跟口碑在公司水漲船高,不少人都信服,覺得公司的未來交給江黎舟是十拿九穩了。
但這件事情傳到江秦槐的眼中,就沒那麼好聽了。
他陰沉著眸子,臉色顯得十分難看。
他旁邊的葉知秋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本身當時江黎舟被趕出家門,就有他暗中的順水推舟,為的就是以後他們母女兩個可以順理成章的繼承這份公司,獨吞所有財產。
而眼下他們也沒料到江黎舟居然會使用這麼卑鄙陰險的招數,奪取民心。
「老江,江黎舟那件事情你準備怎麼處理,總不能就這麼放著他在公司天天逍遙吧?臨沂公司真到他手裡該怎麼辦!」
旁邊的江安安也意識到了不對,在一旁搭腔。
「爹,你能不能為我考慮考慮,我可是江家的唯一後人,你不把公司留給我就算了,怎麼還能便宜外人呢!」
聽見這話的江秦槐臉色很難看,他的手指緊緊緊的攥緊,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又聽見葉知秋和江安安兩人一唱一和,他的內心突然就焦躁起來。
「行了!」
他突然不耐煩的大吼一聲,把旁邊的倆人都嚇了一跳,閉上嘴也不敢說話了。
過了半響,江秦槐才深吸了一口氣,接著對他們說。
「公司的事情也不是我能全權決定的,你以為我想給他嗎?如果可以不給的話,我自然會選擇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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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現在要怎麼做才能不給他?我們可不想讓公司就這麼交在這個外人的手裡!」
江安安鼓起勇氣說。
「你就不能爭點氣,你看看人家江黎舟這麼幾天都簽訂多少個合同了,你呢?還跟個廢物一樣,什麼都不會幹,只會每天給我闖禍!」
背被江秦槐教訓一通的江安安自然是不服氣,但想著他還想拿到公司的錢財,只能硬生生的忍了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氣說。
「我知道老爹,但是我天賦就這樣,我再怎麼努力也趕不上他,但是我跟他不一樣,是為了一個好爹爹,你願意為我著想,這我就已經比他強出不少了。」
聽見他這麼說,江秦槐臉上的臉色才好看了些許他面色柔和了不少。
「行了,再怎麼樣我都是你爹,我肯定是會為你著想的,至於江黎舟,明天我找個機會看看能不能把股份從他手裡要出來!」
聽見這話,江安安又恢復了喜笑顏開的笑容。
「太好了爹,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與此同時,江黎舟回家給自己泡了杯咖啡,坐在落地窗前看著晚上的夜景。
他心裡也忍不住的在想江家人現在在幹什麼。
想到自己天天在公司刷存在感,他相信江家人肯定不會就這麼坐以待斃的,想必也就是這幾天了,應該會拿出點什麼招數制裁他。
「我倒是很好奇,你們到底想怎麼制裁我?」
江黎舟一邊喝著咖啡,緩緩的拋出了一個疑問。
第二天,江黎舟照例來到公司,準備刷存在感。
結果自己還沒跟下屬說幾句話,就看見江秦槐的助理走了過來。
「江小姐,總裁要見你,麻煩您跟我過去一趟。」
聽見這話,江黎舟愣了一下,緊接著就爽快的點了點頭。
「好的。」
可等助理轉身,江黎舟跟著他離開過後,他的臉上的表情又恢復了冰冷。
江秦槐,你終於要按耐不住了。
直到他來到總裁辦公室以內,她才發現不光是江秦槐在,其餘的幾名高管也都在。
見狀,江黎舟雖然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卻還是裝作不解的問。
「怎麼了,江總?」
為了證明他跟江秦槐現在關係很差,已經被他趕出了家門,江黎舟還故意用了江總這個稱呼。
江秦槐面色一僵,緊接著又擺出一副故作痛惜的表情。
「舟舟啊,雖然我已經把你趕出了家門,但是我心裡還是記掛著你這個女兒的。」
聽見他想打感情牌,江黎舟連忙巧舌如簧的說。
「話可不能這麼說,江總,您當初把我趕出家門,難道不是口口聲聲的說以後再也沒有我這個女兒了嗎,現在又說這種話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你是看我能力高超,想反悔了?」
江黎舟巧舌如簧,一段話把江秦槐懟的啞口無言,他面色鐵青了一陣,有些尷尬的咳嗽兩聲,在腦海中盤算著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