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實上,江黎舟對於這些東西並不在意,畢竟自己最後已經沉冤得雪,她也並沒有傷害自己什麼,反倒還讓自己的人氣又更進一步。
想到這裡,她深吸一口氣,平和的衝著她笑了笑。
「喬小姐,你有我的時間都很寶貴,如果你真想說些什麼,不妨直說。」
聽見這話,喬韻點了點頭,可卻看向一旁的周放,眼中划過一抹複雜之色。
「不過你朋友在場,我要說的這件事情,讓你朋友聽見了,恐怕不太好。」
「不是,你什麼意思?」
周放能讀出來喬韻的話中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屑,講到這裡,她有些生氣的皺了皺眉,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可喬韻的臉上只是掛著得意的笑容,淡淡的說。
「周小姐,我和你沒有什麼關係,也請你不要這麼敏感,我這麼說無非是因為有些事情你不方便指導,僅此而已。」
江黎舟也不想把事情鬧得太難看,見狀便拍了拍周放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激動。
「算了,既然喬韻想單獨告訴我,那麼在旁邊等我一會兒吧,事情辦完之後我再來找你。」
周放雖然不樂意,但江黎舟都這麼說了,她也沒有什麼必要再堅持,只是看了喬韻一眼之後,就來到一旁的座位上休息。
喬韻則是把目光又重新集中在江黎舟的身上,淡淡的對著她笑了一下。
「江小姐請跟我來。」
最後,喬韻把她帶到了一處僻靜的咖啡廳內。
這家咖啡廳人煙稀少,正是一個談話的絕佳場所。
眼見已經到了場地,江黎舟也不想再跟她廢話了,連忙對她說。
「說吧,喬小姐,你到底想說什麼?」
「不知道江小姐對這圖片有沒有印象?」
喬韻開門見山,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來了有一次江黎周去參加宴會時的服裝。
江黎舟一下子就記起,那是她跟遲琛剛認識沒多久,遲琛第一次在背後默默幫助她的時候,當時她被安華倩威脅,是遲琛給她那套禮服讓她度過危機的。
所以想到這裡,江黎舟也沒有半點猶豫,篤定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怎麼了?」
「既然如此,那麼江小姐也更應該知道,這件禮服就是遲琛送你的吧?」
聽著喬韻越說越玄乎,江黎舟有些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便深吸了一口氣說。
「喬小姐,你有什麼想說的還是直說吧,別繞彎子了。」
聽見這話,喬韻抿了抿唇,隨後又把一張圖片放在了她的眼前。
這張圖片跟江黎舟的那天相比,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看起來這張圖片似乎是四五年前的事。
江黎舟能看出來,這張照片的禮服和她的幾乎是一模一樣,但她總感覺這張照片很眼熟,但她想不起來是為什麼熟悉,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幾乎一樣的禮服身上。
見狀,她只能不明所以的看著喬韻。
「這張圖片是遲琛所拍攝的,時間大概很久遠,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知道一定是她認識江小姐您之前。」
「你什麼意思?」
江黎舟淡淡的蹙起眉頭,表情有些不悅地問。
「我的意思就是,」喬韻突然咧起嘴笑了起來,那笑容燦爛的不行,仿佛期待這一刻已經很久了一樣,「我想說,江小姐,您有可能是他的備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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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這話,江黎舟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僵硬了一陣,險些沒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緩了很久過後,她咳嗽了兩聲,有些遲疑的開口。
「備胎……?」
「對。」
喬韻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似乎很滿意江黎舟是這個反應。
「雖然我知道,江小姐你聽見這個消息之後會驚訝,但請不要著急,待會我會跟你演示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江黎舟緊抿著嘴唇,並不言語。
喬韻又拿出了一封情書,也有些好笑的說。
「相信你認識馳遲琛也不久了,在你的印象中,他一直是嚴絲不苟冷酷的一個人吧?」
聽見這話,江黎舟愣了一下,卻並沒有否認。
喬韻接著說。
「所以,在我發現他是一個會寫情書的人之後,我還挺驚訝的。」
「情書?」
江黎舟眉頭皺的更深,面部表情有些猙獰的看著喬韻。
而喬韻則是更加得意的說。
「這封情書是他寫給照片上的這個女人的,當時我爸媽的公司剛跟他們的公司有一個小的項目要合作,我承認我當時對他很愛慕,所以我就強迫我父母帶著我去了和他合作的場地,湊巧的是,當時他為這位女孩寫的情書,好巧不巧的就落在了原位,彼時的他並沒有發現,可我卻偷偷保存下來,並且列印了出來。」
喬韻拿著的情書是遲琛的一個信封,雖然並不像是情書,但裡面的內容也足以看出遲琛對於那位女孩的愛慕,文字裡面的柔情是江黎舟平常看不到的,換句話說,是他根本不會以這種面貌對江黎舟。
江黎舟之前看過遲琛寫字,所以在看見這封情書之後,她雖然不敢相信,但也非常震驚的接受了這一事實,這份情書確實是遲琛的筆跡。
體會到了這一點過後,江黎舟的表情忍不住有些驚訝,她有些錯愕的看著眼前的情書,一直之間都忘記反應了。
喬韻非常滿意的看著她的表情,又在一旁誓適時補一刀。
「看得出來,遲琛真是很愛那個女孩,而我雖然不知道那個女孩長什麼樣,但是從他的情書裡面也能一些判斷出來,那個女孩身上的氣質和江小姐你差不多,就連長相也很相似,所以恐怕遲琛喜歡上你,就是因為這一點吧。」
喬韻越說,江黎舟的內心越痛,她緊緊的攥緊手指,強迫自己不說出別的話。
此時此刻,她感覺就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她身上冷汗直冒。
明明是溫度適宜的天氣,卻讓江黎舟如墜冰窟。
但畢竟這是在喬韻面前,江黎舟還不想那麼失態。
看著眼前的證據,江黎舟的心是越來越涼,這基本已經算鐵證如山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才能安慰自己說服自己這些事情都是假的。
可事實就是事實,就算她不相信也是事實。
「他後面沒有發現自己寫的情書丟了嗎?」
江黎舟的內心有些鈍痛,但她也只能扯起嘴角,裝作不在意的輕笑著問。
喬韻聳了聳肩,不置可否的說。
「後續就是他慌亂的問我父母有沒有看見那信封的存在,我秉持這誠信的原則把原件還給他了,只不過這是我列印出來的版本,我當初就自私的留下,沒想到有生之日還能有和我一同分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