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西池平靜了好一會兒,聽到她肚子傳來的聲音,他忍不住笑了出來。
「……」
季清梨白了他一眼,不管如何,這也是體力勞動。
她現在餓了不是很正常嗎?
裴西池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來,他只穿了一條內~褲。
看到這樣的他,季清梨的臉不自覺的發燙。
好吧!
這男人的確是很有資本。
頂級男模都沒有他這麼頂。
他是一點也沒有把她當外人啊!大大方方的讓她看。
「你能把衣服穿上嗎?」
「這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人,穿不穿有什麼區別。」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裴西池還是過去拿了一件襯衫穿上。
季清梨坐在床~上,他的襯衫穿在她的身上長了很多。
她只能把袖子捲起來。
準備下~床去洗漱,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她一會兒還要去四季集團。
然而,因為昨晚太多次的緣故,下~床的時候,她雙腳一軟,差點摔倒。
見狀,裴西池走了過來,直接把人攔腰抱起。
「沒事吧?」
季清梨有些尷尬,她有這麼弱嗎?
「沒事。」
「抱歉,都是我的錯,我下次注意點。」裴西池很誠懇的說道。
「……」
下一次?他想得可真遠。
「裴西池,我們之間,就是各取所需,你不要想太多。」
愛情這東西對她來說十分的多餘,她不需要。
裴西池蹙眉。
「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季清梨,你一個小姑娘,沒想到這麼渣的嗎?」
只想睡他,卻一點也不想負責,是這個意思吧?
「裴西池,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啊!難道你不想要嗎?」
「我想,我現在就想。」
裴西池是真的挺生氣的。
季清梨咬住下唇不說話。
「如果你接受不了,那就算了。」在需要的時候各取所需,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
「行,我能接受,只要你需要,我隨時奉陪。」
裴西池咬牙切齒的說道。
「現在要嗎?」
「不要,我要刷牙洗臉。」季清梨不去看他的眼睛。
裴西池把人抱到了洗手間,給她擠好了牙膏。
「新的,放心用。」
「你可以出去了。」季清梨無情的說道。
「……」
裴西池不甘的在她的腰上掐了一下,這才走了出去。
果然是只沒良心的小狐狸。
見他出去了,季清梨才開始刷牙,刷完牙,覺得自己下面很疼。
她低頭查看,果然,看到下面又紅又腫。
「……」
禽獸!
洗漱之後出來,裴西池給了她一個袋子。
「要我幫你嗎?」
如果她需要,他可以為她服務。
「你可以出去了。」
「還真是提上了褲子就不認人了。」餵不熟的小白眼狼。
裴西池下去準備早餐,季清梨換上了他準備好的衣服。
明明內衣內褲都有,昨晚卻不給她穿,這男人真的是……惡劣。
裴西池給她準備的是一條藍色連衣裙,海軍領,裙子長度到膝蓋上方。
看著她從樓上下來,裴西池的呼吸都停滯了那麼幾秒鐘。
他喜歡小姑娘穿裙子的樣子。
一雙大長腿,讓人看得移不開眼。
季清梨走到他的面前,男人依舊是黑襯衫黑西褲。
他是真的很適合黑色。
襯衫的扣子只系了兩顆,露出了結實性感的胸肌。
季清梨給他把扣子繫上,擋住了裡面的無邊春色。
「走吧!過去吃早飯。」
裴西池牽住了她的手,十指緊扣,他喜歡十指緊扣的感覺。
見她走路好像不舒服的樣子,他一把把人抱了起來。
季清梨已經習慣這男人動不動就喜歡抱她了,這會兒,也懶得和他講道理。
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餐桌上,早餐已經準備好了,他讓人送過來的。
牛奶麵包豆漿油條小籠包,她喜歡吃什麼都有。
裴西池拿起筷子夾了一個小籠包湊到她的嘴邊。
「……」
「吃啊!不是餓了嗎?」
「裴西池,我手沒斷。」她可以自己吃。
「我這不是怕你累嗎?畢竟昨晚……」他的確是沒有忍住。
季清梨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去體會,能不能不要一直提昨晚。
季清梨選擇了豆漿和油條。
她以前就很喜歡豆漿和油條,在邊境,很少能吃到,牛奶和麵包她是真的吃膩了。
季清梨吃油條,喜歡把油條先放在豆漿里泡一會兒。
等油條被豆漿泡入味了再吃。
季清梨正吃著呢!裴野從外面回來了。
「嫂子,早。」
一整晚,他都在外面,忙得不行,真的快要累死了。
只不過,嫂子怎麼會在這裡?
池哥這是已經把人給搞定了嗎?
「叫我季清梨。」
「嫂子,怎麼了?」他說錯什麼了嗎?
「叫梨姐。」
裴西池開口,既然她不喜歡別人叫她嫂子,那就叫梨姐吧!
池哥和梨姐,光是聽著就已經是絕配了。
裴野摸了摸鼻子,點頭。
「梨姐,早。」
這樣總可以了吧!
裴野癱椅子上,一動也不想動了。
「吃早餐。」裴西池大發慈悲的讓裴野一起吃。
「沒有胃口,你們吃吧!我先去洗個澡,我困了。」
裴野從椅子上爬了起來,掙扎著上了樓。
「你讓他幹什麼去了?」怎麼會累成這樣呢!
「就給他找了點事做。」裴西池避重就輕,昨晚要帶她回來,裴野一個十九歲的大小伙子在的話,他怕她會尷尬。
而且,裴野不在,她想在哪裡他都可以配合。
這男人……
吃完早飯,季清梨打算走,裴西池攔住了她。
「裴西池,你不要以為我們昨晚睡了你就可以干涉我的自由了。」
這些年,她來去如風,早就已經不習慣任何人干涉她的生活了。
「我沒有想要干涉你的自由,喝藥,喝完藥我就送你去四季集團。」
知道她最在意什麼,他自然不可能去干涉去阻礙。
看到他端過來的藥,季清梨全身上下都寫滿了抗拒。
「不喝。」
真的太難喝了。
裴西池蹙眉。
「梨梨,其他的不管什麼事我都可以依你,但是就是這件不行。」
「不想喝是嗎?我餵你吧!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陪你一起。」
想到他餵藥的方式,季清梨十分的崩潰。
「裴西池,我不要。」
季清梨十分的堅決,而他,已經把藥倒入了口中。
大手,掐住了她的腰肢,把她拉向了自己。